谷雨,我这也下雨。
终于,拉夫堡大学的通知书到了。
上次俺娘和俺说,还是去混个约翰国文凭比较好,我也觉得,再去读书也不错,起码不用天天在家里当宅男了。
安德鲁今天回来,他已经在学院附近收拾好了一套房子,我终于,可以搬到距离波顿山庄园,呃,五条马路以外的房子去住了,他正好在那边给我当管家。据说他今年的实习报告就是这个:如何开始管家服务!
哦,好像那套房子也是我家的!
大学生活重新开始,又可以继续当学生的我,还是有了一些兴趣。起码可以泡图书馆,泡咖啡馆,泡酒吧,泡,那个,布尔吞妞,OMG,我能不能受得了庄严得犹如主教的米尔太太那样的妞呢?
这个国度的女人都是那样的话,我可不可以要求未来的奥尔森·盖勒的夫人也可以是个华国人?当年的那些,嗯,我写不出她们两个的名字,算了,过去了!
好吧,那我就继续去上学,否则我可能要烂在家里了,好像波顿山阴暗处的烂苔藓一样,没有阳光,到处潮湿,凄风冷雨地躲在角落里写中文日记!
正经人谁他妈写日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