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没有交付半点真心,甚至对裴元瑾为何出现在拜访的队伍中也没有多问一句。
客气而疏远。
傅夫人走时还心有不甘,悄悄将父亲拉到一边:“难得一遇的机会,为何不把握?”
程父看着女儿出嫁后难得流露出的飞扬神采,幽幽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如今的傅家,看似烈火烹油,实则被架到了火上,举步维艰。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按兵不动才有生机。”
傅夫人变色:“什么意思?”
程父不愿多说。当初云中王夺嫡失败,抽光了他的雄心壮志,如今不愿再卷入这些是是非非。
“今年春闱,让礼安好好准备,不管永丰伯府日后如何,程家都会尽力为他铺路。”对于那个沉稳知礼的外孙,程父十分喜欢。
可这言外之意——
傅礼安之外的人,他便爱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