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是为自己出手,这口锅背的不冤。
“少夫人。”小桑焦急的声音传来。
傅希言精神一振,忙道:“你快过来。”
小桑身影出现在面前,他身后还跟着孟达业。
“属下救驾来迟,请少夫人恕……”
“恕我直言,时间紧迫,咱先把尸体处理一下。”傅希言指着身后涂牧的尸体。
孟达业说:“小事情。”
他身后电部的人将一块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布料塞到牢房里面,让傅希言将人头和尸体放到里面,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推到栅栏边。
孟达业将一瓶东西倒入布内,尸体瞬间软了下去,然后轻而易举地从栅栏里抽了出来。
傅希言看着毛骨悚然。
孟达业将瓶子递给傅希言:“少夫人将瓶子里的水倒在那些血迹上面。”
傅希言的伤口虽然愈合,但血还留在地上,衣服上。
傅希言忙道:“我的衣服也要换。”
孟达业不明所以:“涂牧失踪,一定有人认为是劫狱,少夫人受伤也天经地义啊。”
“我没受伤。”傅希言直接把衣服脱下来,擦了擦身上的血渍,从栅栏里丢出来,却发现所有人都惊慌地背过身去,跪在地上。
“少夫人,您这……”
傅希言摸了摸赤|裸着的身体,不耐烦地说:“别墨迹,这里就你块头大点,快把衣服给我。”
孟达业连忙将外套脱下来,塞到栅栏里。
傅希言套上衣服,问查看小樟伤势的小桑:“他怎么样?”
“就是晕过去,没什么大碍。”小桑输入真气,将人从昏迷中唤醒。
“少夫人!”小樟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傅希言的安危。
“我没事。”傅希言说:“今天刑部其他人呢?”
“都被调走了,连附近的犯人也被调走了。”
孟达业刚说完,就听把风的雷部人员在外面提醒:“刑部的人回来了。”
傅希言也不好再说别的,直接挥手:“快走快走。帮我带个口信给我叔,问问他朱宇达怎么回事!”
“是。”
包括小桑小樟在内的电部众人如流水般在牢外走廊里退去,留下傅希言裹着空荡荡的外套,坐在空荡荡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