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一是,他当日犯的错不仅是失职。二是,他知道当日的问题出在哪里,但不能说。所以,他加倍愧疚自责,却不敢面对。”
他抬起手,轻轻抚平裴元瑾皱起的眉头:“你调查他的财务交友情况了吗?”
裴元瑾带着他去找虞素环。
虽然案子是傅希言接下来的,但虞素环一直在帮忙搜集资料。她说:“我昨日找高泽妻子谈钱庄入股的事,她把家底都亮出来了,都在合理范围之内。”
傅希言说:“外面有没有小家?”
虞素环摇头:“他从小住在储仙宫,很少出门,就算出去,也有电部的人跟着,没有任何可疑。而且他和妻子的感情很好,前年还生了个儿子。”
傅希言喃喃道:“当了父亲还甘心在地牢里待一辈子……有谁比儿子更重要呢?”
他眼睛一亮:“他是不是有个小师弟?”
虞素环说:“于瑜儿?是于长老的儿子。于长老一共只有两个传人,一个是高泽,一个是于瑜儿。于长老常年闭关,于瑜儿可以说是高泽一手带大的。”
“查一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