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公会战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把公会设置回了宴会模式,摇曳的炫彩技能光被成员们尽情释放着拿来当烟花,笑声布满了整个宴会厅。星舰巨大的廊桥上浮现出传送阵,分公会的成员们都兴奋地冲进来,来到这足以容纳无数人的公会星舰【苍星号】,在这里共同享受着胜利的喜悦。宴会厅大门被打开,成员们从宴会厅里一直跳到了甲板上,甲板的休闲区里同样热闹极了,有人提起乐器唱歌,有人骑着坐骑无意义地乱跑。
在晨曦朝霞的围绕中,白色教堂风格的星舰上空,一行白鸽振翅高飞。
而他站在宴会厅中央,和同伴们一同微笑着。
侧过头,站在他身边身着蔷薇白色军礼服的灰发青年红眸中也带着笑意,那张一向冰冷的俊美面庞上挂着愉悦的笑容,他们牵起手,一起走进舞池中。
三拍子的音乐适合旋转,从星际元年以前的地球被带至星际时期的圆舞曲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流淌,成员们换上了自己最帅气漂亮的时装,或是成双入对或是独自起舞,他们不断交换着舞伴,与同伴们享受着快乐的时光。
黑发紫眸的高马尾暗精灵从身边旋转经过,灰色长发的血族却没有与他交换舞伴。
他们五指紧扣着,在舞池中跳了一曲又一曲。圆舞曲曲调逐渐变得悠扬悲伤,不知是谁将舞池的音乐换成了一首小调的圆舞曲。
灰色长发的血族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但今天有些不一样。红色的眸落在他身上,氤氲着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昏暗色泽,承载了无数的话语。
与这样一双眼眸对视着,他逐渐意识到了什么。
“修。”他听见自己说,“不要自责,你永远是我重要的伙伴。”
他们紧握的手被他主动松开了,修无法再抓住他。
在舞池中的成员无法停下脚步,停下离开的只有他一人。他走出宴会厅,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他向着甲板外白茫茫的雾中迈步。
没有人能挽留不属于此地的他。
……
这一觉很浅,叫醒他的是手机通讯软件中的震动提醒。
辛德拉科技推广智能手机同时也大力研发各种软件app,现在的人们除了用邮件聊天,也会使用这类线上聊天软件app来和别人联系。五条悟发来了一个地图定位,白仓望点开看了看,五条悟把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东京塔下。
同时被发来的还有一些美食博主对甜品店的测评推文。
五条悟直接制定好了一天的计划,约定好见面的地点。
“织田哥,今天中午我要出门,跟朋友去玩。”白仓望说,“一会儿回到家就出去了。”
“不休息吗?”织田作之助问他,“既然这样,在车上再睡一会儿吧。”
白仓望也是这样想的,但他一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刚才那个梦境。
梦境很浅,有一些回忆是真实的,有一些却是当时没有发生的。那次入侵期间公会战刚好夺得胜利,但还没有到开宴会庆祝的时间他就猝死了,失去意识时还没跟同伴们告别。
隐隐约约地,他听到了系统的呼唤,再次清醒就是在异世界了。那时作为一个新生儿降生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剧烈的疼痛给疼得抽搐,差点让新的父母以及医院的医生以为他一出生就不行了。
他与地球意识链接的意识体本来就承载了很大的信息量,又跨越了遥远的时空,新生儿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和意识体很好地匹配,他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好在系统帮他封印了记忆,让他暂时以一个普通的孩子成长,虽然因此留下了身体脆弱易生病的后遗症,但是比起一出生就死去好得太多了。
等到时机合适——也就是那次米花町的濒死时,他已经比小学时的他健康多了,地球意识也判断可以解封,这些记忆才回到他的身上。
闭着眼睛闭目养神,这次白仓望没有睡着。闭目养神时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体感上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听到织田作之助告诉他到家了,白仓望才睁开眼睛。
米花町还是熟悉的样子,离开几天这里没有发生什么改变。隔壁的工藤宅仍旧是门窗紧闭,再过去一些的阿笠博士家倒是有人。听到他们汽车的声音,江户川柯南还给他发来了信息。
一个小学生天天用通讯软件聊天,这在现在智能手机遍地的社会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大部分家庭都会对孩子进行智能设备使用的限制管理。江户川柯南好像完全没有受到这方面的限制,白仓望看着和他的聊天记录,默默在心里叹气。
自从见过他的光明祭司的样子,江户川柯南对他就不怎么设防了,长得和工藤新一很像的远房亲戚孩子有着许多跟工藤新一相似的地方,有时候会用不属于小孩子的大人口吻说话……在他眼前简直跟没伪装一样。如果说刚觉醒记忆的他还把江户川柯南当做小孩子,现在经历过冬木市魔术界、咒术界、有着妖怪的八原的他已经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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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局限,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了。
但是江户川柯南很信任他,白仓望也陪他玩这默契的伪装游戏,只有他们两人对彼此的另一面心知肚明。
回到家收拾好东西,他和织田作之助打了招呼就出门了。
“今晚会晚点回来,”白仓望说,“有事电话联系,织田哥好好休息。”
织田作之助开了一路的车,看上去还很精神。监护人的体力远远地超越了他,但白仓望仍然会去关心他。
“我出门啦。”
中午是觅食的时间,他们约好在东京塔下见面。红色的三角铁塔很高,作为东京的一个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