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点花花心思,谁敢有这么一个老婆啊?
别说路清珩这样的身份地位了,就连徐明辉那么个纨绔都不敢……
除了真爱,他们简直找不到路清珩这么孤勇的理由。
而沈韫仪会愿意为了一个男人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未婚生子亦是如此……
“哇,我好像听到有谁在叫我名字,我是不是来晚了,错过了什么?”正当这时,江绍谦却是十分好事的挤了进来。
和沈韫仪、路清珩都不一样,江绍谦这位继承人走得是风流倜傥,幽默风趣的诙谐风,和绝大多数的人都很处得来,堪称八面玲珑。
他一来,整个场子顿时热闹了许多。
不少人纷纷调侃起了他:“江绍谦,你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快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哪个角落等着,等我们一说到你,才好压轴出场,惊艳亮相?”
“我又不是主角,这种事我压轴出场干嘛啊?”江绍谦自来熟得厉害,一看到沈韫仪和路煦阳,就热切得不得了:“Vera,这就是你儿子吧?快给叔叔抱抱,不对,是干爹,凭咱们俩的关系,他怎么着也该叫我一声干爹!”
他已经接受了青梅竹马终究有缘无分的现实,甚至对着她的儿子还能自封干爹。
这个过分热情,看起来就像是会拐走小孩的男人一出现就把路煦阳吓了一跳,怎么开口就要抱人的呢……
路煦阳不自觉往沈韫仪身后躲了躲,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沈韫仪。
就当这时,路清珩却是三步并做两步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在意江绍谦已经很久了,也一直在分心关注着沈韫仪这边的状况,因此一听到江绍谦这个名字,他就立刻推却了自己身边的寒暄,赶了过来。
路清珩十分熟稔地揽住了沈韫仪的肩膀,眯了眯眼睛,宣告主权一般问道:“韫仪,这位是?你不给我介绍介绍吗?”
虽然还没有名分,但沈韫仪不说话,就是默许了他可以以男主人自居……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沈韫仪的占有欲。
他身上弥漫得醋味太明显了,以至于他一过来,周围的人就哄笑出了声。
沈韫仪:“……”
沈韫仪大感无语。
但还是无奈地为他介绍:“这是江绍谦,我幼儿园,小学,初高中同学。”
“这是路清珩,我孩子的爸爸兼大学学长。”然后,又为江绍谦介绍起了路清珩。
路清珩对沈韫仪对别人如此平淡的介绍自己只是她大学学长,江绍谦却是她幼儿园,小学初高中同学有些不满。
但考虑到沈韫仪还附带了一句,他是他孩子爸爸才绷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不管心里怎么想,他嘴角都是勾起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主动朝江绍谦伸出了手,沉声道:“你好。”
幼儿园、小学,初高中同学又如何?
他可是沈韫仪孩子的爸爸。
他和沈韫仪之间有个孩子,这么大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这是江绍谦可以比的吗?
“你好。”江绍谦和他寒暄了几句。
看着眼前男人醋意都快弥漫出来了,还在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顿时恶趣味大起,对着沈韫仪便道:“诶,韫仪,你怎么能说我们只是幼儿园,小学,初高中同学呢?我们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没上幼儿园之前我们就已经是玩伴了……”
“小时候玩家家酒,我们总是一组,你当妈妈我当爸爸。每次舞会,我都是你的男伴,上学那会儿老师知道我们关系好,都给我们安排成同桌呢?”他还故意语带亲昵的叫了沈韫仪的名字。
路清珩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不是滋味极了,表情动作还是和刚刚一样,但出口的话语却是阴阳怪气:“你们关系这么好呢?韫仪。”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舒服到了极点。
这个人参与过沈韫仪人生中没有他的所有过去,见过他从未见过的属于沈韫仪光芒万丈,亭亭玉立的少女时期……
甚至还曾和沈韫仪互生懵懂情愫,只是迫于无奈,才阴错阳差的分开。
怎么看怎么像个白月光,而沈韫仪也经常在自己面前提起他。
想到这一点,路清珩心中就酸涩的难以形容。
沈韫仪:“……”
沈韫仪看着眼前男人秒变醋缸,什么霸道总裁,高岭之花人设全丢的样子,瞬间无语凝噎,感觉自己要被酸气熏死了。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吃醋……
吃起醋来还不讲道理,爱无理取闹。
沈韫仪正想着该怎么安抚路清珩。
江绍谦却是笑了起来:“就是啊,我和韫仪的关系可不一般呢?韫仪,你怎么能用幼儿园,小学,初高中同学这么平淡的关系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看着路清珩吃醋,他觉得相当好玩。
眼看路清珩的脸色不知不觉间又是阴了一个度。
沈韫仪简直想撕了江绍谦,明明看出了路清珩在吃醋,还在这里煽风点火给她起哄架秧子。
“我们俩的关系?我们什么关系啊?我难道跟你很熟吗?”沈韫仪一点儿也不想走这种修罗场,被这么多同学在这里看这种争风吃醋的笑话,当即没好气的白了江绍谦一眼。
她和江绍谦实在太熟了。
两个人经常满嘴跑火车的胡扯,说了不太礼貌的话,彼此也不会很在意。
听到沈韫仪不留情面的否定江绍谦的套近乎,路清珩的脸色这才好了稍许。
“你这么说可实在太让我伤心了啊。”江绍谦白了她一眼,但也知道点到即止,过犹不及的道理。
出于尊重和礼貌他并未将过多的注意力落在沈韫仪身上,而是蹲下身逗弄起了路煦阳:“过来!干儿子,不用搭理你妈妈,我和你妈那可是过命的交情,过来叫一声干爹,给干爹抱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