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却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哼,你下次如果再犯的话,我一定打你。”
“不跟你开玩笑。”
他一向是棒棍底下出孝子的奉行者,对路煦阳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非常克制了。
路煦阳感觉到爸爸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当即连连保证:“我下次肯定不会了。”
“你们可以监督。”
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
徐明辉在看到沈韫仪在儿子生日宴上和路清珩的好几张亲密合照后,心如刀绞,但却仍不愿意放弃对沈韫仪的追逐……
沈韫仪从小就是他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
如果,他一直没有机会也就罢了,可他明明是和沈韫仪订过婚的,曾经距离沈韫仪那么近,沈韫仪也是给过他机会的……
他就差一点点就成了沈韫仪的丈夫,他怎么舍得放弃呢?
就算沈韫仪是一个那么恶毒又可恶的女人,甚至在和他订婚前就有了孩子,他也愿意喜当爹不愿意放弃沈韫仪。
所以在几番纠结以后,哪怕家里给他下了严令,他还是在冲动之下,不顾前途不顾未来的单枪匹马偷偷溜回了国。
他没敢回港城,而是偷偷溜到了燕京。
因为,他听说沈韫仪近期的工作都是在燕京的。
可到了燕京以后,近乡情怯,他却不敢去找沈韫仪了。
于是,在再三纠结以后,他决定去找沈韫仪现在的男人。
和他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谈判。
……
路清珩最近心情很好,虽然还没有从沈韫仪那里争取到名分,但他觉得也已经差不多了。在开完会后,可以摸鱼的短暂休息时间,路清珩开始打开手机研究菜谱和各种食补的方案,决心要兼顾自己的厨艺事业。
就当这时,他的秘书却是突然敲门进来:“路总。”
路清珩当即正襟危坐,恢复了对待旁人时的高冷样子,放下了自己的手机菜谱,冷声道:“怎么了?”
“有一位姓徐的客人到访,他说他想见见您。”秘书回答道。
路清珩有点懵逼:“徐?”
他不记得他们公司的合作伙伴,以及有商业来往的人里有姓徐的。
而路总日理万机,忙得不行,如果是他不认识的人冒昧来访,秘书甚至都是不会告诉他,就会把人回绝的,不会莫名来通知他……
“他说,他叫徐明辉。”秘书是知道路总和沈氏的沈总是什么关系的,而这个徐明辉就是沈总的前未婚夫。
因此,他要见路总,秘书不得不知会一声。
路清珩顿时有点疑惑:“徐明辉?他来找我干什么?”
沈韫仪前未婚夫的名字,他当然记忆深刻,不会忘记。
但这个人实在是太蠢了,就是那种又废柴又没用成天只会惹是生非,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虽然沈韫仪和他订过婚,但路清珩也只是介意过他曾拥有过沈韫仪未婚夫的称号而已,从未介意过他这个人……
因为他太了解沈韫仪了,沈小姐的家世地位摆在这里,虽然总是表现得温柔亲切,谦逊有礼,但实际上她骨子里的自我意识非常过盛,拥有极强权力欲望的她,内心其实相当孤僻,对很多人都嗤之以鼻……
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诸如徐明辉之流的废物纨绔。
她就算高看一眼为了生活汲汲营营,不断努力进取的普通人,也瞧不起徐明辉这种生下来起跑线就比别人高还只会耽于享乐,纸醉金迷的纨绔。
路清珩觉得,沈韫仪就是爱上一条狗,都是不会爱上徐明辉的。
因此,就算是吃醋,他介意的对象也是江绍谦,而非徐明辉。
但徐明辉找上了门,路清珩考虑到他到底是沈韫仪的前未婚夫,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抽出时间会会他的:“让他到会客室等我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
徐明辉坐在路氏的会客室里,局促不安的打量着四周。努力在脑海里回顾着沈韫仪对自己在意过的痕迹,沈韫仪的每一个微笑,沈韫仪对他每一次包容,还有沈韫仪愿意和他订婚的不争事实,他不断告诉着自己,自己是曾有过机会的。
只是他做错得太多了,伤了沈韫仪的心才会让他们之间变成现在这样。
要挽回沈韫仪是一件很难的事。
从沈韫仪下手,她被自己伤透了心,只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只能从沈韫仪现在的男人这里下手,努力挑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分开……
沈韫仪再一次受伤了,自己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和沈韫仪和好如初。
徐明辉不断的深呼吸给自己打气。
正当这时,路清珩却是进了会客室的门,淡声问道:“徐先生,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徐明辉找自己是有什么想说的。
徐明辉挣扎再三,鼓起勇气,决定单刀直入直接开口:“路总,你现在是不是和韫仪复合了?你们两个为了孩子重新在一起了?”
沈韫仪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犹豫不决的人,她当初既然选择和路清珩分手,就说明了在她心里这一段感情是真的过去了。
她后来选择了和自己订婚,对自己和颜悦色,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除了为了孩子,他想不到沈韫仪选择和这个男人复合的任何理由……
虽然路清珩很好,有权有钱同样是顶级豪门的掌舵人,还拥有不同于港城的内陆资本势力,可以和沈韫仪强强联合,为沈韫仪的事业提供帮助。
但越是这样的男人,就越是傲慢,不可一世,表面光鲜亮丽的,背地里不知多少情人呢?
徐明辉见得太多了,而且拥有着同样的权势地位,也就说明了路清珩是决计不可能像自己一样为沈韫仪低头的。
曾经,在一起过,还会分手——
就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