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不太清楚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原先我的发色和瞳色并不是这样的。”
“既然这不是你原来的样貌,那为什么你能确定跟你有关系的人是和现在的你更像,而非是原来的你呢?”
牧野裕司被问的一愣,只是他反应极快地抿了抿唇,深呼了一口气,将手伸了出来,露出了自己的手背,“因为在我的发色和瞳色改变之前,他们在运送我的车上,给我急匆匆地挂了一袋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药物,还跟我说,不要想着自己容貌和特征改变了,傍上了了不起的大人物就可以肆意妄为什么的......”
安室透紫灰色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瞬,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到对方手背上赫然有着一个还未痊愈的针.孔存在。
根据愈合的情况来看,大概的确就是在他和对方相遇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他的心中瞬间惊起了惊涛骇浪,在为对方可能经历过的痛苦遭遇感到无比压抑的同时,安室透还在震惊于对方的说法。
只用药物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外貌,甚至有可能连DNA都一并改变了,这种事真的可能么?组织已经在暗中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了吗?
即便不去想那些最阴谋论的猜测,但是能改变他人DNA这件事背后的意义实在是重大,就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说,如果组织绑架了某个高层,然后挑选了与对方相似的人用上这种药物,岂不是可以直接偷梁换柱?
就在安室透头脑风暴的同时,牧野裕司忍不住在心中擦了擦自己额上的冷汗。
说谎真是门技术活,差一点就露馅了!
还好当时他上救护车的时候,考虑到以太宰治的观察力,如果什么都不做恐怕会让对方直接起疑,所以他干脆让异能特务科的人给他挂了一袋生理盐水,这会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事实上,就算他那么做了,对方也还是当场就起疑了。
不过如果跟【太宰治】现在表现出来的观察力比较一下,只能说当时的太宰治的确是关心则乱,连最基本的观察力都直接宕机了大半。
虽然打算借着森先生的身份打入那个组织的内部,但牧野裕司并不打算直接让森鸥外直接暴露在人前。
先不说这样很没有逼格,而且只要是扮演,尤其是这样的变装,时间久了自然有可能会露出端倪,不如保持距离来的好。
更重要的是,所有的组织,尤其是黑色地带的组织大多都信奉丛林法则,他们只尊敬有能力的人,如果他直接迫不及待地贴上去,指不定要被他们鄙视成什么样——虽然一想到被鄙视的人是森先生这件事,牧野裕司就觉得被鄙视鄙视好像也没什么,挺好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就当他替森先生卧薪尝胆了,他在暗中当个无名英雄也没关系,他就不是会挟恩图报的人。
什么,森先生惨?森先生哪里惨了!他可是谋.杀未遂哎!放法治社会,谋.杀未遂可是要进局.子的!
身为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被害人,牧野裕司他都没有想办法让森先生去吃个几年牢饭,也没有想着恶意报复森先生,让他每天上班还不给钱,007随叫随到,还要给对方安排个和太宰治一样屑的垃圾上司,好好体会一下自己被白.嫖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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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么一说他还真挺善良的,牧野裕司一边想一边忍不住泪目了,身为玩家,心软到这个份上可是会被其他人嘲笑的!他真是为了森先生承受了太多。
至于蹦极什么的,蹦极也就图一乐,反正也死不了人,森先生只要习惯了,哪怕在空中美美的睡一觉都行,这哪里算什么惩罚嘛!
哦对,如果绳子没绑紧的话,森先生被钓路灯上蹦极的时候他的后脑勺有可能会和路灯发生一点小碰撞......应该没事吧?他记得绑的挺紧的......?
算了,最多也就撞几个包出来罢了,医药费就从从森先生克扣的他的工资里出好了,真男人不要那么小气,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在意的,反正磕的又不是牧野裕司自己的脑袋。
哎,他真的太善良了。
至于名声?名声什么都是虚的,森先生什么时候在意过名声,他自己都自称是组织的奴隶,为了组织能付出一切。
那巧了不是,眼下正好是个让森先生牺牲自己的名声,为港口Mafia探明东京的隐秘组织是否对横滨有所图谋的好机会啊!要是不替森先生抓住这个机会,岂不是愧对森先生的悉心教诲?
牧野裕司甚至敢打包票,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懂森先生!
森先生,你的精神他都领会到了,你就安心地去吧。
但现在还有个小问题就是,如果他倒贴那个组织倒贴的太厉害,会被对方随意差遣的人也是牧野裕司他自己啊!
那这必不能够啊!森先生的名声不重要,反正也没人在意,但是会不会累着他自己很重要!
你见过有谁搞诈骗,不是,什么诈骗,这叫投资懂不懂,投资!兄弟组织之间的事,怎么能叫诈骗呢?
有谁在拉投资的时候还要给投资人打工的??这合理吗,这不合理!凭本事骗来、咳,凭本事拉来的赞助凭什么让他打工!顶多每个月在报账的时候跟对方简略地说说他这个月都干了啥就结了,多的想都不要想。
本身身为前任首领,森鸥外的优势就在于他身份上天然的合法性,是森鸥外也好,不是森鸥外也罢,只要是占了个‘前任首领’的名号的人,只要他一天不死,他随时都可以站出来说他当初退位是受太宰治的逼迫,无奈之下做出的选择。
虽然似乎对于黑夜之下的组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