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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窍期与元婴期差两个境界,双.修一场,乐幽的修为便已稳稳的从元婴中期跨到了后期,更是逼近大圆满。
此事与他努力无关,而是师尊确实实力超群,修为根基皆是无比深厚。
“这修真界中能如徒儿一般修行如此轻松的怕是再也没有了。”乐幽一梦初醒,在探查到自己的修为时看向了抱着他的男人道。
宗阙睁开眼睛,看着青年眸中氤氲的水汽道:“这样不好?”
既是在一处休憩,他自是未着发冠,发丝散落,衣衫宽松不似平日规整,乐幽对上男人睁开的眼睛,心脏猛跳,师尊正衣冠时自是禁欲而凛然,可此刻如此放松的状态,舍了一分凛然,摒了一分禁欲,却是俊美出尘的让人的脸红心热,每看一次皆是如此。
乐幽心脏鼓动不休,自然知道之后的情.热与合欢果无关,他才是那个色令智昏的人。
“徒儿未说不好。”乐幽轻轻仰头看着他笑道,“这是在感激师尊呢。”
宗阙垂眸,轻吻了一下他凑的极近的唇后道:“可要起身?”
“起来可有何要事?”乐幽与他呼吸交错,有些难舍。
心动这种事很难言明,喜欢便想日日粘在一处,看着,抱着,凑在一处说着温柔细语,只知心热,似乎无论如何都不会觉得厌倦。
“此刻已至离州,可看沧海桑田。”宗阙说道。
离州为玄淼仙宗的地盘,此处聚水,处处烟波,百兽齐聚,是一块钟灵毓秀之地。
飞舟导正方向自己前行,已至此处。
“为何要离开乾州?”乐幽轻声问道。
“雷劫落,合欢宗外千里焦土。”宗阙回答道。
至于那些被斩杀的修士,日后小徒弟自然有知道的时候,秘密还是自己发现的有趣。
乐幽轻轻眯了眼睛笑道:“所以师尊丢下那遍地焦土便跑了?”
“给了歉礼。”宗阙回答道。
那处陨落的化神元婴无数,其中的宝物随意合欢宗拿去,可抵得上合宗数千年之功。
“徒儿觉得虞娇儿可能宁愿师尊欠着这个人情。”乐幽笑道,“孰料师尊竟分的如此清。”
“也不算分清,日后还会有来有往。”宗阙起身道。
他二人发丝本是交织一处,此刻起身,竟是如同流水般缓缓分开。
乐幽看着他坐起的身影,轻勾住了一缕分开的发丝笑道:“也是,师尊惦记着那处的合欢果。”
宗阙欲起身,发上却是略有拉扯,他转眸看向了青年的手道:“先松开。”
乐幽手指在其上缠绕了一下松开道:“徒儿等会儿予师尊梳发好不好?”
他知对方不喜总是待在榻上,与他的散漫不同,师尊行事如同标杆一般,总是十分自持克制,非是习惯,而是心性。
“嗯。”宗阙起身,取出外袍穿上,腰带扣上理好后看向了侧躺在榻上轻撑着颊的青年,朝他伸出了手。
“徒儿如今重了些,师尊一只手可拉不起来。”乐幽轻倚,朝他伸出了双手。
宗阙坐在榻边,弯腰扶住他的腰身,让对方的手扣在了他的脖颈上将人带了起来。
“师尊……”乐幽起身抱紧了他,话语带了粘腻,“你予徒儿穿衣。”
“嗯。”宗阙轻扶着他的背,在那眼睫上亲了一下。
他虽自己不喜磨蹭,但却喜欢小徒弟的亲密磨蹭,黏人一些极好。
乐幽轻轻眨了一下眸,已是不想松开了。
“今日想着哪件?”宗阙问道。
“师尊眼光极好,你选便是。”乐幽说道。
宗阙未拿他的储物戒,而是从自己戒中取出了一身。
乐幽从他怀中起身,看着其上浅蓝渐转浓的色泽笑道:“离州多水。”
衣上祥云飘渺,穿此衣观此景,便如融汇天地间。
“嗯。”宗阙将他的衣领合上,垂眸系上腰带,再帮他穿上了薄如轻纱的外袍。
乐幽看着他系着衣带的手指,喉结轻轻动着,越是相处时日长,越是情浓,便是真有出窍修士的万年,怕也是不足的。
宗阙松开衣带,取过足衣握住了他的脚踝。
乐幽腿轻动了一下道:“徒儿自己来。”
“无妨。”宗阙系好足袋,帮他穿上了白色的长靴。
乐幽的足没忍住轻动了一下,另外一只脚踝被扣住时,那掌心的暖意直透入心底,让人心痒。
“师尊,炉.鼎之体怎能经得住您这般撩.拨?”乐幽倾身,偎在了他的肩上说道。
宗阙垂眸帮他穿好鞋袜道:“为何要经得住?”
乐幽呼吸轻滞,笑道:“是,徒儿谨遵师尊教诲。”
鞋子穿好,乐幽下地,起身拉住了身旁人的手臂道:“师尊,徒儿为您梳发。”
他唇角扬着笑容,宗阙随他的力道起身道:“莫要捣乱。”
“嗯?”乐幽拉着他坐下,撑在他的肩膀上弯腰笑道,“您这般不信任徒儿,我就要添些乱。”
宗阙看向镜中满眼笑意的青年,知道自己方才算是多言了一句,他素来不太听话,越是提醒,越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为师方才有一事未告知你。”
乐幽取过梳子,梳着他的发丝,思索着该梳怎样的发髻,师尊素来喜欢简单低调的发冠,但其实稍微夸张一些也极好看:“什么事?”
“合欢果已在灵器中种下。”宗阙说道。
那果子是有果核的,果实五百年一轮,成树虽不易,但借助灵器,可大大缩短时间。
乐幽手一顿,知道这是师尊的警告和威胁,他轻哼了一声笑道:“那就等师尊种出果子了再与徒儿算账。”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他就要玩。
宗阙:“……”
……
离州为玄淼仙宗地盘,似乎这修真界的水都汇聚到了此处一般,河流湖泊,浩瀚汪洋皆可在此处观到。
待到无人之处时,不过挥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