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以后可以追求你吗?”
沈追凤差一点左脚绊右脚。
妈呀,离了婚的卫则像是从棺材板里出来的僵尸,好活跃啊!
四合院里。
沈追凤和徐小甜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偷瞄姐姐姐夫两人。
今天的打扫,这两人都有点奇怪。
姐夫一靠近姐姐,姐姐就换个地方打扫。
徐小甜小声道:“姐姐是不是生姐夫的气了?”
沈追龙:“我感觉像。你平时生气的时候,也是姐姐这样。”
徐小甜咬牙,狠狠拧了一把沈追龙的手臂。
沈追龙:“我错了,我错了……”
沈追凤无语回头:“这么大声,是生怕我听不到吗?”
沈追龙还笑:“姐,你总算听到了。”
徐小甜和沈追凤相处了那么多年,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她走过去挽住沈追凤的手:“姐姐,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和姐夫好好谈谈呗。”
沈追凤用双手在胸前比了个“X”,“我跟你们说,他不是你们的姐夫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沈追龙、徐小甜:?
他们怀疑自己听错了。
沈追龙:“姐,别开玩笑啊,你们吵架就吵架,不能拿这个开玩笑,会伤害夫妻感情的。”
徐小甜连连点头。
谁知,卫则先开口了,他平静道:“没开玩笑,我们真的离婚了。”
从卫则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比沈追凤刚才用赌气的口吻说出来的话更有信服力了?
“怎么……”沈追龙顿了几秒,立刻站到沈追凤面前,急了,瞪向卫则,指着卫则的鼻子,“你是不是欺负我姐了?”
要是卫则敢这样做,他和卫则没完!
卫则摇头,沈追凤也道:“我们和平分手。”
沈追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放下来,“那你们是怎么了?”
沈追凤:“反正我们俩的事情,比较复杂,就不和你们说了。你们只需要记住,从今往后,他不是你们的姐夫了。”
卫则淡淡道:“但我现在在追求你们姐姐。”
沈追龙、徐小甜:还是你们会玩。
怎么一会儿离婚,一会儿追求的?
两人满头雾水,于是打电话回大队,和爸妈说这件事。
顾细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姐打电话过来和我们说了。你们不用管,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能捋明白。”
沈追龙和徐小甜恍恍惚惚,合着他们又是全家最后知道消息的人呗。
徐小甜拿过电话,既然婆婆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做吧。她和顾细拉了会家常,关心了一下长辈的身体,这才挂了电话。
恰好有婶子过来办公室,也想打电话给读大学的儿子,羡慕地说了几句。
接下来就引发了一众婶子们的吐槽。
“以前一天两个电话,现在一个星期一个电话。”
“肯定是不记得咱们了。”
顾细在一旁听着,摸摸下巴。
自从这些青年人走后,村子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她要想些办法,给大家排解一下情绪。
于是,广场舞应运而生。
沈家村的小广场,平时是大家聊天、集会、玩耍的地方。顾细在大家放工后,拿着喇叭叫有空的人来跳舞。
合唱队当然是第一波支持的,其余婶子都有点不好意思,只在边上看。
顾细也没强迫,带头在前面跳,让大家跟得上就跟,跟不上就看:“动作很简单的,就跟学校里的广播体操一样,主要是锻炼身体嘛。”
小孩子们觉得好玩,跟着扭啊扭。
顾细笑道:“看,小孩子都觉得没什么,反而是大人那么害羞。”
年龄大的人听完,笑了笑。
沈青松在另一位搞了个打拳,谁愿意过去学,他就教。
搞定了第一批高考的人,厂子又步入正轨,夫妻俩像是过上了养老生活那样。
学校那边,交给了胡教授,现在胡教授已经是校长了,不过他年纪上去了,孙文就当了副校长,在一旁跟着帮忙打下手。
江景志和戴思弦还是主要从事研究工作。
顾细一连几天在广场上“摆摊”,这天,她去了研究室那边,戴思弦笑道:“今天又多了几个学跳广场舞的人?”
顾细伸出两个手指头:“两个,总有一天,大家都回来跟我学的,也不是为了啥,就是想让大家的心情更好一点。”
她到点就关音乐,绝不扰民。
“研究怎么样?”顾细问戴思弦。
说到这儿,戴思弦兴奋了:“不干胶有了很大进展,我觉得很快就会有成果!”
顾细惊讶道:“真的?”
“嗯,所以我们接下来这段时间估计要闭关。”戴思弦有了计划。
顾细:“好,我会和大家说的,你们尽管放心研究。”
这就是相处多年的默契。
顾细保护好戴思弦他们,他们也用心做好手头上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戴思弦和江景志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拍了顾细家的门。
两个人脸色苍白,但是眼睛冒光:“顾细,大队长,我们成功了!”
戴思弦直接将一张纸贴在顾细的衣服上,然后一撕,又贴上,又撕开,“你看!”
顾细一下子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像是接着珍宝似的,从戴思弦手里拿过有不干胶的纸,眼里的光比电灯泡还亮:“真的!”
戴思弦点头:“真的!”
“哈哈哈哈!”
两个女人一边笑一边抱着转圈圈。
沈青松和江景志感慨笑了笑,眼中满是喜悦。
张兰芳的房子就在顾细家对面,她探出头来:“你俩这是咋了?笑成这样?”
顾细扬声道:“有喜事啊!”
大喜事!
江景志和戴思弦忙了那么久,顾细先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她自己则是精神抖擞地开会,有不干胶,卫生巾将会迎来一次大变革,后续的生产和宣传肯定要跟上,着一些事情都要从现在开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