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感觉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脚步也有些慌乱,四周都显得朦朦胧胧一片,浑浊不清,唯有天空上挂着的月亮,洒下清冷的月光。
七月下旬的天气,并不是多么寒冷,但是夜风吹拂到我脸上的时候,还是让我止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周围死寂沉沉,连半个鬼影都没有,仿佛给了我一种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我想叫北冥夜的名字,可是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自己后背传出来,遍布全身。
在我后面,是一座显得阴惨惨的古楼,在漆黑暗沉的夜色里面,透露出种种诡异,她的右边,是一间房舍,而自己两边,尽管黑,但我还是看清了。
很娇艳盛开的白色桂花,随着道路两边,延伸到尽头,在宁静的夜晚,看向尽头。却充满了诡异,白茫茫的像是通向地狱。
“北冥夜!”
显得有些害怕而颤抖的嗓音,从我嘴里发了出来。
就算不是封闭空间,但我还是听到了一连串的回声。
太诡异了,我压制住超过负荷的心跳,茫然的走着,目光却死死的看着周围,无论一点动静,在这个时候,也逃不掉我的视觉和听觉的。
黑暗的夜色里面,我冰冷的身躯瑟瑟发抖的缓步前行。
一切的事物,都显得朦朦胧胧,看上去黑乎乎的,透现出几分诡异,地上铺垫着一些白色的桂花花瓣,这条路,像是一条黑白铺成的阴阳路一样。
“薛~婷~”
突然间,在背后尽头,传出来一个阴森叫自己发抖的声音,声音萎靡,而且带着长长的拖音,诡异至极。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刚要说话,但是立即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很清楚,走过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任何人,而且,这声音的来源,是从自己身后那座古楼里面发出来的。
相隔这么远,声音并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仿佛这声音不是通过空间传入我耳朵里面,而是飘进我耳朵里面。
一股深入心里的寒意,钻入心底,咽了一口口沫,我并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去看,在那古楼里面,到底有什么!
“薛~婷~”
依旧是那仿若来自地狱般让人心底发寒的声音,宛如是看到薛婷没有回答,她再次逼近了一些距离。
我内心惊恐万分,因为我感觉到了,这声音离自己,近了一些,开始在古楼的话,那么现在,这声音就是从古楼外面发出来的。
依旧不敢回头,强制压抑住心底快爆出来的心脏,加快了脚步,向着这条诡异的路走向尽头。
“薛婷~”
可是,声音仿佛阴魂不散一样,就算我走的再快,但是这声音依旧清晰的传进自己的耳朵里面!
我再次加快了脚步,随着不断加快,到最后,已经小跑起来。
声音还是在后面,而且,就算我跑的很快,但是这声音仿若离她越来越近,阴魂不散,如同附骨之蛆。到最后,好像就贴着自己的后脖子。
自己的脚犹如灌了铅一样,越跑越慢,而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近到我清楚的感觉背后阵阵冷气。
一双枯萎的手,顺着我后背摸索着,伸到了我面前,干皱的就好像是从血池里爬出来的一般,只是一层血水遮掩住干裂的骨头。
一股窒息感,蔓延出来,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我猛然的从上立了起来,面色上一片惊恐,衣服已经被汗水打,嘴里不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自己那颗狂跳快要从快出嗓子眼的心脏,过了许久逐渐平缓下来,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从边柜台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已经早上七点半了!
依旧还是有些惊魂未定,我努力的轻抚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梦,又是梦。
我竟然又做这个梦了,我轻轻地俯拍自己的心口,有点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想到自己从桑峡县回来已经两天了,可是这两天自己竟然都在做相同的一个梦
侧转目光,发现北冥夜正一脸古怪的望着我,眉头蹙起,而且似乎目光有点
我顺着她的视线,然后慢慢地往自己脖子以下移!
雾草!
谁他妈把我衣服脱了。
“没有什么可观性,你可以不用遮!”
他很不客气的鄙视我,话是这样说,可目光紧紧的看着我内衣不松眼睛,是什么鬼。
“我终于知道知道色鬼这两个字的真谛了,”鉴于他是我男人。
噢漏,应该是倒插门的男朋友。
外加贴身保镖的这个身份,而且‘同共枕’又不是一两天了,这点我爸妈,乃至外婆都以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我赶紧把被子扯过来,然后准备在里面穿衣服。
至今我没明白,睡一觉衣服还能没了!
“老实说,你晚上有没有那个?”我瞪着眼问北冥夜。
他丹凤眼微眯,俊俏的脸上一副为什么的样子,说道,“哪个?”
“就是那个!”我略微有点尴尬。
他咄咄逼人,“那个是哪个?”
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因为在问话的时候,我真的有点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