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在机场门口看到有一个穿着大衣头戴一顶草帽的中年人。
白泽走过去问了两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然后做了一个手势,那中年人四下看了看,然后带着我们出了机场。
我知道这是眼线,他们已经有了相互接头的一套暗号,那戴草帽的中年人带着我们上了一辆面包车。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出了郊区下车后在巷子里转悠,我已经晕头转向不知道方向了,最后把我们带进了一处招待所。
招待所三楼我看到了苏邪,我以为就只有苏邪,但是屋子里其实除了他还有三个。
其中一个是女的,耳朵上吊着骨环,有些清冷,尤其是让我皱眉的地方,是我看到她腰间挂着一个绣着蜈蚣和蛇虫的花布袋子。
这是蛊女。
另外一个男的跟苏邪他们年龄相仿,靠在门上手里玩着一把小刀,一把锋利的小刀竟然在他手里玩出了花俏,就跟精灵一样在五指间跳动。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另外一个男的穿的很厚实,眼睛灰蒙蒙的跟死人一样冷,也不说话,而且是一个光头。
“是她?”
我愣神的功夫,那高冷的女的瞅着我冷声的对白泽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