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泠修崖一样。
问了我的生辰八字,然后抛了龟甲推演。只是这一卦丢下去,蹲在地上就再也站不起来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眉头紧紧皱着。
他这样子顿时让我更加不安,总觉得自己身上像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把他给难住了。
过了很久,丑脸老头才慢慢抬起头,望着我,迟疑道:“有些蹊跷。”
“怎么说?”
“你的两桩阴宴线,我都算不出来,这……这死人阴宴,按照道理来说,老道最起码是可以知道阴宴对象,可是……”
“你结的阴宴,老道竟然看不透。若真的是这样,要么你根本就没有结阴宴,这阴缘线是有人做出来的,要么……”
“怎么?”我眉头皱起,隐隐觉得有点不妙。
“你结阴宴的两位,能够遮掩天机,如果真的是这样,算不出来是好事,若是老道我真的窥到了不该看的,我怕是……”丑脸老头深吸一口气,面露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