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得知了一个秘密,一个关于我家这么大的秘密,我的脑袋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变故和反差感,但是我隐约又觉得其中很多地方都有漏洞和缺陷。
我相信外婆说的话,我也相信,我真的有一个姐姐,但我不相信外婆最后说,外公去世的时候,让大家都不要管。
如果这样,外公为什么还会去寻找七年?
但是时间太久远了,我又怎么可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回到房间打算好好的静下心躺着,可是还没多久,我就听到有人吵闹,说又出事了。
开始我还没多大反应,一直隐约听到有村民在说,阿香快不行了之类的话,我这才跳起来。
我甚至都来不及多想,匆匆的就往阿香家里跑,我的脑袋很乱,说实话,都感觉特别的不真实,觉得这是个玩笑。阿香不会出事,她怎么可能出事?
她祭祀鸡血饭,弄布头娃娃,并且昨天晚上还要烧死我,就算是按照电视剧设定,按照剧本,她也是隐藏在最后的boss,她怎么可能会出事?
但我似乎真的把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平淡的事儿,从一开始就想的太简单了,这一切都直指阿香,在我看来,我很确定都是阿香在暗自搞鬼,而我只是没办法找到证据,而显得这样被动罢了。
我跟确信这个事实,一切都是阿香在操控。她让奶奶的魂不安分,她想杀我?
但当我冲到阿香家,看到她嘴巴里不停地吐白沫的时候,彻底的打消了我脑袋里的一切念头,我都不知道那时候我的脑袋在想什么,我也忘记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我只记得,阿香在对我笑,她笑的很单纯,我抱着她的时候,她却说:“婷婷,你你没事就好。”
“婷婷,我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我我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你你一定要听好。”
“阎婆婆鬼鬼火村古井老树红嫁衣天上女人在飞。还有还有无脸纸人扎纸人。”
“韩韩丽丽,是他的女儿。找到一定要找到。地下在地下有人。”
“柯柯云西边老屋”
阿香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认真的听着,这个时候,阿香用尽力气抬着手,往太阳落下的那个方向指,她张嘴的时候,不停地吐白沫,不停地叫着:“有人要害你”
最后她基本已经发不出声了,我哭泣哽咽着,只能凑近她的嘴边,阿香的嘴巴一张一合,白沫不停地往外冒出来,但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还是让我隐隐的听到了。
她在不停地重复,她在对我说:“跑,快跑。”
阿香苍白的笑着,颤巍巍的想要抬起手递过来什么,可是抬到一半的时候,无力的锤了下去,她的头也因为没有力气的支撑而耷拉了下来。
我从她的手中拿过来一块东西,玉佩。
奶奶曾经给我姐戴着的那块玉佩。
阿香死了。
死的很突然,很让人不知所措,我抽噎着,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我是恨她的,起码在五分钟之前,我真的恨阿香,那时候我还确信,我只是找不到证据指正她而已,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一切都是她在作难。
但现在我才觉得,自己的想法多么幼稚可笑,我早该想到了,阿香半夜跑到河滩烧纸磕头,她是为了把那个布头娃娃烧毁。
不然在青山县那天晚上我又怎么可能平安无事。
她在帮我。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她昨天晚上就说了,只不过我不相信,因为她活着的时候,我觉得说什么都显得狡辩,可在死之前,说这些话,让我不得不相信了。
房门口,老韩头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我抱着阿香的尸体在里屋的地板上哭泣,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阿香?她。”老韩头声音轻微颤抖的说。
“她死了。”我哽咽着,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阿香的身体在逐渐变冷。变的僵硬!我将她放在地板上平躺,擦拭眼泪站起身,这个时候村里最先发现的人已经找来了村民。
阿香的尸体没人动,因为他不是自杀,也没亲人,谁也做不了主,村里人已经报警了,只不过公安局离村里有很远的距离,下午三四点钟才到。
警察来现场取证的时候,有专门民警拿着记录本询问村民的情况,没人知道阿香其实没疯,但真的没人知道吗?
或许,除了我外,还有一个人。
阿香是被毒死的,但谁也想不到,那是什么毒,因为在阿香死不久,她的口鼻子就有白色的虫子蠕动着爬出来。吃的鼓鼓囊囊的,好像这些虫子把阿香整个内脏都掏空了一般。
有现场的尸检人员做了检查,那种毒有尸油的成份,虽然不确定,但可以肯定制作那种毒,其中的一种必需品,就是人熬出出来的尸油。
害死阿香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我说除了我知道阿香没疯外,另外一个人,那肯定就是他,或者她。
并没有指望民警,我也知道,如今很多当官的就跟上级下来巡检,上班的老板来溜达做做样子是一样的,除了不威胁自己利益,没几个人真正愿意管老百姓的死活。
事实也是如此,在阿香的身上没有得到任何线索,而又根据村民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