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东西,一点即着!
点燃了枞树块儿之后,大头佛就朝着那俩纸人狠命的砸了过去。
火苗子沾上了酒水,很容易就着了。
两个纸人在火中被烧得是一干二净,就连里面的骨架也被烧成了灰烬。
看着纸人被烧光,我在旁边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手捂住了自个儿的口,另一只手不断的拍打着自个儿的大腿!
“大叔,不错嘛。”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想半开玩笑的说一句缓解下紧张恐惧的气氛。
但是,我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
我扭头一瞧,大头佛居然不见了!
蹭的一下子我就从木板上给站了起来,四下看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大头佛的踪迹!
“大叔大头佛!”
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也没人应,只有我的声音在山间不断的回荡传回来的回声。
空气,在那一瞬间似乎再一次凝固了,大头佛好像一瞬间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我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吱呀!”
就在这时候,一直紧闭的大门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隙!
黑夜,凉风,刚刚烧完的纸人,还残留着一点火星子不停地飘散起来。
我站在木板堆儿旁边,整个人都一愣一愣的。
刚刚还动手烧掉纸人的大头佛,在进屋的瞬间,还没说话就不见了,本来我就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现在,大头佛突然不在,屋子的大门又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让我刚刚松弛下来的心弦,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我试着喊了两声,可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村儿里,不停来回响着。
我看了一眼刚才大门打开的一条缝隙,有些心惊肉跳的。
透过那道缝隙,我能够看见里面的漆黑。
比起外面来要黑了许多,整个屋子内感觉就像是一个无底黑洞一般。
就好像那黑乎乎的缝隙之中,随时有可能伸出来一只手,或者是探出来一个脑袋一样。
张先生的屋子,对于我来说,更像是一个未知的领域,格外神秘,又让人不敢靠近。
大晚上的,我又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天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试探性的朝着大门口走了两步,每走一步,都能够听见脚下一阵莎莎作响。
有时候,猛地踩断一根树枝,也会吓得我赶紧驻足不前。
十足的惊弓之鸟做派,就连耳旁忽大忽小的风声,都能牵动了我的心绪。
“大叔”
越是靠近那屋子,我越发不敢出声儿,只能压着自个儿的声音,就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的喊了几句。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这可真有些奇怪了,明明刚才大头佛还站在我的身边的,可是一转眼,也就是一把火的功夫,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不见了?
整个半山腰,除了张先生家的老房子以外,就只有那周围看起来深邃得可怕的老林子了,他能去哪儿?
我隐隐的察觉这屋子肯定有古怪的,要说我就这样掉头闪人,不闻不问大头佛的死活,尽管我是女的,但做人最起码有点良知。
这不是愚蠢和笨拙,要是换成不认识的人,我可能不会管,但有些事,有些人,哪怕明知道做法愚蠢,但也必须得做。
这老屋比刚开始王玲玲家还要吓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今是晚上,又或者刚刚经历了纸人。
我站在门口,并没有立马就推门进去,而是探着脑袋,透过那条一公分左右的缝隙朝着屋里面望了去。
我不敢开手电筒,人都有畏惧黑暗害怕显眼的时候,我现在打开手电筒,自己感觉就好像成了招摇过市的活靶子,这会让我更加畏惧四周。
屋子里黑乎乎的,一开始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眼睛似乎渐渐地适应了里面的黑暗,能够看见一些模糊的轮廓!
又试着把门稍微推开了一点点,外面的月光猛地从门缝中渗透了进来,立马就显得亮堂了不少。
堂屋里的摆设,也顿时映入了我的眼帘,不过是两章随意放着的板凳,还有一张八仙桌罢了。
看清楚了屋里的东西之后,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双手把门推开,我小心翼翼的就闪进了屋里。
板凳还有八仙桌上,灰尘满布,上面的灰尘足足有半寸厚,用手指一抹,立马就是一个手指印子。
在八仙桌上,还有一只白色的瓷碗,碗口有一个缺口,上面沾了一些黑色的东西,看起来都已经干了,黏附在上面,成了一块黑色的壳儿!
在瓷碗的边儿上,还有一把早已经干枯腐烂的艾蒿草,就立在瓷碗的旁边,上半部分靠在墙上。
不知道已经多少个年头了,腐烂的艾蒿,似乎把墙壁都给染黑了。
整个堂屋里面,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看起来空荡荡,阴沉沉的,要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大头佛,说不准我早就已经打退堂鼓了。
深吸了一口气,又抹掉了脑袋上的冷汗珠子,我这才转眼瞧了一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