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位。
而在这种时刻,一向低调的夏目漱石,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了賀部光修的弟子身份。
不管是福泽谕吉还是森鸥外,都是暗地里接受的课程。
夏目漱石就算是退休了,但是在国内的人脉却也不容小觑,他高调的承认了賀部光修的身份,这就是告诉所有人:
这个小孩是我罩着的,别什么风言风语都到小孩的面前去说。
“賀部光修,我刚将这个国家交给了种田,现在,我将这个城市的安危交到你的手上。”夏目漱石的声音低沉,带着长期上位者的不容抗拒,他问賀部光修:“能做得到吗?”
“学生尽量。”賀部光修谦逊的在老师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声音从扩音筒里传播开来,回荡在整个会议间。
“不要尽量!”夏目漱石的手杖敲击在地板上,面容不怒而威。
[学生将会披荆斩棘,为这个城市带来和平。]
[学生将会披荆斩棘,为这个城市带来和平。]
[学生将会披荆斩棘,为这个城市带来和平。]
賀部光修看着面前的光屏开始不断的重复这串文字。
夏目老师对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出乎了賀部光修的预料,这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如果说福地樱痴对賀部光修的是宠溺,那么夏目漱石对賀部光修的便是期望。
所以,賀部光修湛蓝的眼眸倒影着夏目漱石的身影,他将手捂住了因感动而躁动不安的心脏,冲着夏目漱石弯下了高傲的身骨,声线严肃,对着夏目漱石许诺:“学生将会披荆斩棘,为这个城市带来和平。”
休息间。
賀部光修刚开门,就看到了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的魏尔伦。
已经卸去伪装的魏尔伦,金色的头发极其的耀眼,他的长相跟中原中也很像,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换了衣服,西装革履,但是外套却随意的披在了肩膀上,看起来更加的慵懒了一点。
他手里端着从賀部光修那里拿来的高档咖啡,品了一口之后满意的眯了眯眼,在看到站在门口的賀部光修时,冲着他扬了扬杯子。
“真是振奋人心的一场演讲。”
賀部光修笑了笑,将外套脱了下来放到了旁边,坐到了魏尔伦的对面:“我的谈话对您的胃口是我的荣幸。”
魏尔伦哼笑了一声:“听说是你把我的搭……前搭档下葬的?”
賀部光修伸出手来,将魏尔伦已经泡好的咖啡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怎么?魏尔伦先生是打算将棺材的钱给我吗?”
“当然不,我一点都不感谢你,更何况,死人不需要花钱。”
魏尔伦将杯子放了回来,他看着賀部光修那淡然自若的表情,有些奇怪的询问:“我很好奇,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我打不过您魏尔伦先生。”賀部光修陈述一个事实:“但是您不会现在杀我。”
还没等賀部光修接着说话,面前的桌子表面的玻璃如同蜘蛛网一般,从中间开始断裂成一块一块的碎片,重力让他不堪重负的发出了悲鸣,最后四分五裂。
玻璃的碎屑在空气中飞扬,划破了賀部光修还端着杯子的手。
鲜血滴落。
[魏尔伦干什么啊,真的要杀賀部光修?]
[不会吧……]
[你们看賀部光修那副淡定的样子就知道不会了。]
[话说为什么在面对魏尔伦的时候,賀部光修不用自己的异能啊。]
[对啊,让魏尔伦失去触觉,不就能捕获他吗?]
[魏尔伦可是操纵重力,一旦賀部光修发动异能,就如同魏尔伦又回到了不见天日的实验室,暴虐之下为了杀掉賀部光修,打开门了怎么办?]
[前面的说的也是。]
[你们不要担心,小光修运筹帷幄的能力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賀部副局,请问有什么事吗?”外面有人在喊。
賀部光修回应:“没有事,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个花瓶,不用在意。”
听到外面应是,賀部光修这才叹了口气,弯腰,将手上的杯子放到了地上,随后抬头:“这个桌子很贵的,魏尔伦先生。”
看着賀部光修一如既往的笑容,似乎早就料到他的行为举动,魏尔伦有些不爽的抬起头来,随后又缓缓的落座。
他的一只腿搭在了另一只腿上,如同一个身份尊贵的贵族。
“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魏尔伦开口。
賀部光修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叠文件来:“这是政府最近有关于追捕您的计划,要看吗?”
魏尔伦挑眉,修长的手指按在了文件上,脑袋里充斥着无数的问号,这个叫做賀部光修的小家伙,每一步都让人出乎意料。
真的?还是假的?魏尔伦对賀部光修并不信任。
不管是异能的关系,还是賀部光修那了然的微笑,他说的每一句话,却莫名给了让魏尔伦信服的错觉,他开口:“你对我知道多少?”
賀部光修没吭气,兰波先生的老谋深算让他接触不到更深的资料,而浅显的东西大家都知道,他还需要一个调查方向。
缄默的賀部光修,垂下了眼睫,不自觉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我明白了。”
魏尔伦猛地逼近賀部光修,他伸出手,胳膊肘压住了賀部光修的胸口,把他往沙发里面一压,来强迫賀部光修抬头面对着他的双眼,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隐忍,带着些许被看穿的恼怒。
“你全知道了,可你没有用那招对付我,为什么?”
他又知道了什么?
真不愧是兰波先生的搭档,连跟他见面的时候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賀部光修有些无奈。
[哈?知道什么了?]
[这就知道了?]
[‘牧神’的事情是怎么被发现的?所以说原作者在设定賀部光修这个人设的时候,是不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