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毁了一套衣服。
賀部光修叹了口气:“森师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太宰是个麻烦却过于聪明的孩子,他在港.黑已经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森鸥外站起身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手帕,那是之前賀部光修用来捂住他手指伤口的,被他洗干净了。
賀部光修沉默了下来,他接过了森鸥外手上的手帕,擦拭起了自己的背带裤:“森师兄,即使你这么说,我也并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决策。”
“所以我会给太宰两条路,要不篡位坐到我的位置,要不离开港.黑,加入黄昏。”森鸥外笑着,一点都不像是在跟賀部光修讨论什么惊天大秘密,甚至在最优解里面准备好了篡位这样的说法。
“怪不得夏目老师会同意您的要求,现在福泽师兄的武装侦探社只有乱步,与谢野和国木田,太过于薄弱了,还撑不起来,但是森先生……成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能将太宰治赶出港.黑或者篡权的代价是什么?
[呜呜呜织田作之助。]
[是啊,太宰最好的朋友,就是代价。]
[森先生只在乎最优解……]
[这就是首领啊,能当上港.黑的首领……]
[太宰已经找不到在港.黑活下去的意义了?为什么这么说啊。]
[我不知道,但是森先生是太宰的老师,肯定能看得出来啊。]
“织田作之助?”賀部光修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森鸥外。
那个收养了五个孩子的男人,太宰治在他的面前,有一种天然的放松,就像是什么都不需要考虑的避风湾。
森鸥外要动的,是太宰治的底线。
“光修真厉害啊,这都看出来了,他的确是最优解。”森鸥外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下,根本不去管那边的果汁还在桌子上蔓延:“我已经给太宰铺好路了。”
“如果他要篡位,那么异能开业许可证就是他最好的武器,如果他叛逃,就靠你了小师弟,帮我给他指一条路。”
賀部光修站在那里,将手帕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最优解最优解最优解,全都是最优解,听的賀部光修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我拒绝。”賀部光修垂下眼来。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顺善良之人,但是对于这次的最优解,他并不赞同。
森鸥外愣了愣:“为什么?”
賀部光修眉眼犀利,空气中弥漫着难言的焦灼:“没有原因,就是我不想做。”
“真是性情啊小师弟,其实我也不是要你做出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置身之外而已,仅此而已。”
“什么意思?”
“我要求你不许使用你的超分析,完全不去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切由我来主导,我要求你不许管太宰治的任何求救信号。”
“……”
要求这两个字如同命令一样砸到了賀部光修的面门上。
酒吧昏暗的橙色暖光照在了森鸥外的脸上,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森鸥外是天生的黑暗领导者,如果说太宰治是在谈判的时候能随时毁约的人,森鸥外就像是能笑着一枪打在交易者腿上的人。
但是不凑巧,賀部光修是个不喜欢被人威胁的人,他温和的拒绝:
“除了夏目老师和福地先生,我并不觉得我会听取别人的要求。”
“光修啊,你认识坂口安吾吗?”
賀部光修的表情僵住,他看向了森鸥外。
森鸥外双手交叠,一只腿搭在了另一只腿上面,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我听说光修在异能特务科有个直系下属,但是却从来都没有任何风声透露起身份信息。”
[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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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果然还是屑的。]
[他居然拿坂口安吾来威胁賀部光修,真的很过分诶。]
[就是啊,坂口安吾是为了賀部光修才出来卧底的,现在要是坂口安吾在港.黑出事了,温柔的光修肯定会自责的。]
[生活不易光修叹气。]
“你是在威胁我吗?森先生。”
连师兄都不叫了,看来是生气了。
森鸥外没去看賀部光修的表情,他都能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賀部光修眼神有多么的锐利,就像是一只被侵犯地盘的猫咪,正在呲着自己的牙,拱起了自己的背部,连毛都炸了起来。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允许坂口安吾在港.黑做卧底,也是因为夏目老师所言的三刻构想,而为了这个构想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并不想成陈述我的不易,我只是在尽全力做到最好。”
賀部光修听明白了。
一开始坂口安吾去港口mafia做卧底的这件事情,就已经暴露在了森鸥外的眼睛里。
“光修的确好本事,给坂口安吾做了伪装的假象,就算是我,看出来也要一段时间。”森鸥外笑着,却如同一个恶魔一样:“但是光修,师兄要给你上一课了,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窗户。”
賀部光修沉默了下来。
他只是提了一嘴不让不抗争为了他去做卧底的坂口安吾不要联系他,自那之后坂口安吾确确实实没有再跟他有过任何的交流,偶尔会来lupin喝酒。
他们之间的对话,仅仅在于老板给他的报告提交里面。
但是自从龙头战争之后一段时间内,坂口安吾就消失灭迹了,连老板那里都不得而知坂口安吾的消息。
“森先生,你把坂口君绑起来了?”賀部光修的眉眼中全是不悦。
森鸥外挑眉,耸了耸肩:“哪有,我只是给他安排了更适合他做的。”
“什么?”
“我让他去敌对组织里面做卧底了,双层间谍,肯定更适合坂口君。”
“……”
賀部光修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一下,川端先生现在退休了还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