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吃香菜。
利益驱使,会让人做出这样贴心的事情吗?也不一定吧。
朋友……是这个意思吗?
[藤木正在长大呢。]
[光修要听到肯定很安慰。]
[这一点光修也肯定知道了才会派藤木过去吧。]
[就我是看着藤木长大的吗?]
[我是看着光修长大的。]
[其实藤木能理解这么快,也是拿了乱步跟光修作为对照组了吧。]
[的确,乱步跟光修对彼此都是无条件付出的。]
光修坐在了熟悉的长椅上,抬头缓缓的看向了天。
他穿的很随意,依旧是长袖的毛衣,还有休闲的背带裤。
过了一会,旁边坐下了一个人。
他搓了搓手,看起来很畏寒的样子,将手上的报纸递给了光修。
光修接了过来,却没看,放到了旁边。
“费奥多尔先生,不监视着白鲸,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只是也想看看白鲸坠落下来的美景而已。”
光修轻笑出声,他从自己的包里,找到了暖手袋,递给了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接了过来,放在掌心里。
“您对待敌人也是这么温柔的吗?”费奥多尔问道。
敌人。
费奥多尔是这么形容他跟光修之间的关系的。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现在属于合作关系,但是还请下次费奥多尔先生不要这么明晃晃的坐在我的旁边,毕竟内务省的高官跟恐怖分子的头目坐在一起,很容易让人遐想翩翩。”
光修平铺直叙,却惹的费奥多尔笑了起来。
他说:“不会有人发现的,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天上。”
光修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费奥多尔看向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
“你在生气。”费奥多尔不知道怎么从光修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了生气这个情绪。
“的确,我对费奥多尔先生的感官并不是很好。”
“为什么?”
“费奥多尔先生真是好算计,赢了的话你是获利者,输了的话只需要福地先生一人承担所有的罪名。”
光修开口,说道这里的时候明显不耐,可就是这样,福地先生依旧愿意。
很明显福地先生觉得如果失败,让国民知道一个保护了这个国家这么多年的英雄,他隐藏了什么样的阴暗面,也能督促他所热爱的国家成长。
所以福地先生无所畏惧。
“这并不是我做的决定。”费奥多尔这么说着,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要不是光修的声音和表情都很温和,倒是要显得光修有些咄咄逼人了。
“您说的的确没错,所以我也并没有抱怨您。”光修这么说着。
光修抬头,白鲸若隐若现。
白鲸每天都会有固定的时间来接收物资,时间是固定的,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
这是唯一外界进入白鲸的机会。
“最新情报,除了团长,其他组合成员全部下了白鲸。”费奥多尔说。
“除了团长?”
“是啊,组合早就没了之前的强大,他们的团长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失去的孩子,还有抑郁的妻子。”费奥多尔说道:“真是可悲。”
“可悲?”光修想起了今天的出租车司机,沉默了下来。
光修忽然便不想再跟费奥多尔继续这样的话题了,或许在他看来,被大义所包围的福地和被亲情所依的自己,更加可悲也说不定。
光修垂下了眼睫,手杖在他的腿上。
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围绕在白色的剑穗上。
白色偏肉色的手指将银白色的剑穗搅的乱七八糟,又一点点的拿手指顺好。
[光修现在摆弄剑穗,是因为社长的‘不造人上人’异能是关键吧。]
[那得看镜花怎么做了,如果镜花能通过测试的话就好了。]
[小镜花肯定可以的。]
[藤木的安排光修是知道的吧。]
[肯定啊,但是好心疼我的小镜花,她的脚链真的能按照太宰想的解开吗?]
“光修先生,我只是特意来告诉您,欣赏风景虽好,但还是要保重,海边风重,小心别再生病了。”
那段时间光修精神不济的情报传到了费奥多尔的耳朵里面,现在倒是拿出来冷嘲热讽了一番。
光修明白,这是因为上次在lupin酒吧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谈话并不算愉快的关系。
“您在白鲸上面动手脚了?是在控制终端上?不管武装侦探社会不会成功,白鲸都不会停止自己的坠落。”
[光修是怎么发现的?]
[陀!我的陀!]
[过激陀厨和过激光厨疯狂跳舞。]
[日常打卡。]
[太宰和乱步略胜一筹。]
费奥多尔起身,没有多言。
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光修要是发现不了,这才会奇怪。
但是他发现光修动都没动。
费奥多尔愣了愣:“不走吗?”
“有什么可走的费奥多尔先生?你选择了‘武装侦探社’作为‘天人五衰’的代替品,这就说明你对他们足够的自信,如果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那就代表您的眼光有问题。”
“是我对他们有自信,还是您对他们的自信过强?”费奥多尔将问题还了回去。
光修看向了天空,手指指向了离白鲸有一定距离的位置:“那里。”
费奥多尔顺着光修的位置看向了天空,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有未来武装侦探社成员的飞机,她乘坐的是专门隔离危险异能者的飞机。”
光修解释完,拿起了刚才费奥多尔递给他的报纸。
完全就是一副男大学生休闲的模样。
费奥多尔笑了笑,转身离开,跟光修之间的对话居然能令他愉悦。
看了一会,白鲸都还没动静,光修打开手机,拨通了武装侦探社一楼‘旋涡’咖啡厅的电话。
“您要一杯咖啡是吗?”
“不加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