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了!”
“看着你的帅脸,我每天都能多吃几碗饭!我增重全靠你了!”
“你是超级无敌大型男!酷毙了!”
“今天早上看见你健身,我都流口水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身材!”
说到这里,秦青不由自主地抹了一下嘴角,甚至还发出了吸溜口水的声音。他是真的在回味,不是为了哄白石开心胡编乱造的。
白石每走一步,嘴角就上扬一分,憋笑憋得很努力,听到最后这句彩虹屁,竟差点破功。
小屁孩别的本事没有,哄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我和郑桥松谁更帅?”白石停住步伐,沉声问道。
秦青松了一口气,双手搂住白石的一只胳膊,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各有各的帅。你是野兽大猛攻,他是斯文败类。”
白石挑高眉梢,兴味地看着秦青身后:“郑桥松哪里斯文败类?”
“我说的是一种感觉啦。郑桥松要是脱掉那身昂贵的西装,肯定也是一只野兽。他是蔫坏蔫坏的那种人。”秦青压低音量,以防别人听到。
这里毕竟是郑桥松的公司。
“哦?我是怎么蔫坏的?你能具体说说吗?”一道极富磁性的嗓音从秦青身后传来。
秦青猛然僵住,然后咔擦咔擦转动脖颈,惊恐地看向后方。
只见郑桥松站在电梯口,脸上的金丝眼镜已经摘掉,正捏在手里,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无遮无掩,冷冰冰地看过来。一种极度压抑的气息萦绕着他,让路过的行人纷纷避让。
电梯门一打开,他就看见秦青扑到白石怀中,双手一会儿搭着白石的肩膀,一会儿搂白石的腰,一会儿又抱白石的胳膊,嘴里甜甜腻腻地说着讨好的话。
这样的场景瞬间就点燃了他的怒火。
“郑桥松,你怎么来了?”秦青露出甜甜的笑容。
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装傻就对了。
“你还没说我是怎么蔫坏的。来,我们进去说。”郑桥松戴上眼镜,顺手推开旁边一间教室的门。
教室里有几个练习生在对台词,看见郑桥松吓了一跳,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郑总,然后全跑了。
“今天我们好好聊聊。我发现我好像疏忽了你的心理健康,这是我的失职。”郑桥松握住秦青纤细的手腕,将他拉出白石的怀抱。
秦青害怕了,慌忙抱紧白石的胳膊,不想进教室挨骂。
白石揽住秦青的肩膀,笑容很冷:“郑总,小孩子开几句玩笑,你跟他计较什么。”
“我不跟他计较,我跟你计较。”郑桥松直勾勾地盯着白石,心里的烦躁和怒气都在升腾。
才一个晚上而已,秦青就已经这么黏着白石。白石到底耍了什么手段?把秦青赶走,迫使对方独立,又把白石送到他身边保护,真的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吗?
从昨晚开始,郑桥松就在不断质疑自己。
“行啊,我们聊聊。”白石说这话的时候,听见走廊尽头有人在喊梁老师。他轻轻拍了拍秦青的脑袋,吩咐道:“老师来了,你去上课吧。”
“好。”秦青如蒙大赦,然后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地看向郑桥松。
面对如此清澈的一双眸子,以及眸子里的微微恐惧,郑桥松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秦青却没有马上跑向阶梯教室,反而踮起脚尖在郑桥松耳边飞快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蔫坏的,但是我想让你对我使坏。我真的很喜欢你郑桥松。我的梦里全都是你。”
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眸更显湿润,雪白的脸颊浮上两团艳艳的红晕,然后兔子一般溜走了。
郑桥松愣住了,心里不断升腾的怒火像是被一场猝不及防的雨水浇灭。秦青太知道怎么惹恼他,又太知道怎么让他变得神思不属。
白石眉头一皱,紧接着就低骂了一句。
艹,他真是后悔帮这小屁孩解围。
“他还小,什么都不懂。现在只是青春期的躁动而已。”白石走进教室,懒洋洋地说道。
郑桥松不想跟白石讨论这个问题。谈论秦青的私事,会让他产生自己的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你们公司好像有一套规章制度,如何与雇主保持距离应该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吧?”这才是郑桥松真正想讨论的。
“对,是有这么一套规章制度。保镖绝对不能与雇主产生私人感情,这一条是我定的。谁触犯,谁就给我滚出这行。”白石大马金刀地坐在课桌上,嘴角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如果你不能公事公办,你也会滚吗?”郑桥松语气冰冷。
“当然。”白石点点头,长腿懒散地交叠,一只手摸进裤兜,掏出一枚打火机把玩。
“那就离秦青远点。”郑桥松再三警告。
“暂时的。”白石摁亮了打火机,没头没尾地说道。
“什么?”郑桥松目光一厉。
“公事公办我可以做到,但只是暂时的。万一——”
白石抬眸瞥了郑桥松一眼,笑容恶劣:“万一我对秦青产生了那方面的兴趣,我会监守自盗的。”
“白石,你这样做会毁了自己的口碑。我可以让你的公司开不下去,你信不信?”郑桥松摘掉金丝眼镜,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他现在可以确信,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紧张什么?反正你又不喜欢秦青。你不想照顾他,难道还不允许别人照顾他?”白石只用一句话就堵得郑桥松哑口无言。
是啊,他在紧张什么?又在愤怒什么?秦青和谁在一起,谁又追求秦青,跟他有什么关系?
郑桥松神色有些怔愣,心里的怒火已经熄灭,烦躁不堪的情绪却在加重。
白石掏出皮夹,取出一张支票,塞进郑桥松的西装口袋。
“这是你给我的安保费,现在还给你。如果任务结束,我和秦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