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哔哔!”朱高煦吹了两声唿哨,“兄弟们上马!”
翻身之后,战马前蹄腾空,鬃毛乍起。
朱高煦大喊道,“跟着我,杀过去!”
“大明!”
“万胜!”
又一道洪流,在冰天雪地之,冲向了狼狈逃窜的明军。
颠簸的马背上,朱高煦用双腿夹着马腹,身子随着马蹄的节奏缓缓蹲起,左手弓右手箭。
近了近了,近到可以看到敌人张开的大嘴里,恶心的黄牙。
马背上,朱高煦踩着马镫站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手的弓箭在瞬间搭好,弓如满月。
嗖!嗖!嗖!
射箭,抽箭。
再射,再抽。
一个照面的呼吸之间,朱高煦已经射出了五箭,五星连珠。
这种技艺他以前总是练不好,练习之时最多三箭。
直到前几天有个人告诉他,最好的练习场不是王府的演武场,而是两军厮杀的阵前。
箭射出,对面几人惨叫落马。
朱高煦轻巧的把弓挂在马鞍上,反手抽出狭长的马刀,身子微微偏斜,手的刀锋顺着冲击的力道方平。
噗嗤!
手上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刀锋掠过人的躯体,说不出的丝滑。
轰隆!
明军战马冲锋而过,留下一匹匹无人的战马在天地之间疯跑哀嚎。
冲锋的明军践踏着敌人的尸体,继续向前。
轰隆!
朱高煦的刀锋上没有一滴鲜血,可他的瞳孔之却满是鲜血。因为他再次看到了敌人的狼旗,又想起了死在那面旗下的兄弟。
随即,他的瞳孔猛的一缩。
因为他在狼旗之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