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缓缓地吐出三个字:“瞭望塔。”
书记员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缩了缩脖子:“不…..不会吧?”
“你觉得呢?”
“那……我要做什么?”
玉玦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听完,书记员快哭出来了:“我能不去吗?”
她是不要脸,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节操啊。
玉玦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了枪。
“好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在利诱和威胁的双重压迫下,书记员投降了。
虽如此,她还是想给自己挽回点脸面:“那个,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能不能,稍微改改?”
“什么意思。”
“就是……能让我稍微留点节操。”
玉玦有些惊异:“你脸都不在乎在乎节操?”
“喂!说的太过分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个妙龄少女啊!”
“妙龄少女跪下来喊别人爹爹?”
“这,这不是为了生存嘛。”书记员结结巴巴地辩解道,“生,生存,又不丢人,命重要脸重要啊?”
“那节操重要还是命重要?”
“就不能通融通融吗?”书记员快哭出来了,“你这真的是为难人啊。”
玉玦很坚定:“没得商量。”
“那我能不能…..”
“再废话撕了你的兔子。”
书记员果断地闭上了嘴。
她看了看床上的那叠乌奈,想了想,然后弱弱的开口问道:“你刚刚说,这是定金是吧?”
玉玦点头:“嗯。”
“那也就是说,完成了你还会付给我尾金的,对吧?”
“自然。”
“你不会赖账吧?”
玉玦用他那一双黑眸看向书记员:“你觉得我是赖账的人吗?”
关于这一点,司徒姗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