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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后很容易被掐断后续线索。二则哪怕是他以红妆镜观察,也没发现这人到底对冯顾的尸体做了什么。即使现在闹起来,将这人抓住,兴许也拿不住“赃”,反而打草惊蛇。
倒不如等一等后续。
照足规矩,在停尸房的负责人那里签字画押,确认自己来过停尸房,完成了对冯顾尸体的监察。
然后才离开。
从头到尾,姜望没有多看那名随他进停尸房的捕快一眼,但心中已经牢牢记下这人的面容——
眉粗,眸深,大鼻头。
眼睛看起来很温和。但那只右手,绝对是撕碎过很多人的手。
太舒展,而又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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