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也有可能你会在接下来的相处中慢慢爱上我，觉得我这个人绝对不能死，最后把我放出去……”
“啊，还有可能是未来的你发现我失联，然后回来暴打你一顿，末了把我救出去。”
一连说了好几个猜测，有的带着点不着调的调侃。
尤其是说起未来的鬼神时，许知言乐不可支，把头靠在少年白烬的肩膀上笑个不停。
几经对比之下，他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被困在梦境，最后那条的可能性比较高。
少年紧抿着唇，再次陷入沉默。
它安静地看着许知言，听着对方在谈及未来的自己时，眼中闪烁着的璀璨光芒。
心脏被填满的同时，嫉妒之火也悄然烧了起来。
白烬开始羡慕未来的自己。
它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得到眼前人全心全意的喜爱。
倒是许知言自言自语说了半天，总算是缓过气来。
他活动了下手脚，把目光重新放到了少年白烬的身上，比起谈论起鬼神时，他的眼中多了些许温柔怜惜。
“所以啊，你不是没有未来的人。”
联想
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鬼神的时候，对方浑浑噩噩的模样，许知言垂下眼帘掩盖住了里面的复杂情绪。
或许现在的白烬的过的很辛苦，不久的将来可能会经历更大更悲哀的变故。
但只要对方活下去，他们就一定会相遇。
“你不会消失，我保证。”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你真的遇到了什么无法逾越的困难，也一定不要放弃。”
不管前路有多么艰难，都要走下去。
他附身抱住了少年，闭上眼睛，语气温柔又坚定。
“或许这么说有一些自私，但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就当是，为了遇见我。”
这句话落下的时候，许知言觉得自己的心脏抽痛了一瞬，像是某种提示，又像命运的必然。
两人拥抱了很久，久到许知言隐隐感觉到了天亮。
他松开白烬，照例亲吻了对方的额头。
“好了，那么我们把话说开，我不会无缘无故消失的，之前我确实无法控制能否进入梦境……咳，不过以后不会了。”
就在方才危险来临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身体里翻涌的力量。
很奇妙的体验。
只要抬起头就能找到梦境的出口。
周围看起来一望无际的冷硬地面也没了原先的肃然感觉，似乎能够掌控万物的力量横在他心间。
要不是方才少年白烬的情绪不够稳定，他高低得试试自己解锁的新技能。
“我发誓，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来。”
许知言竖起二根手指，表情严肃极了。
“如果不来的话，就让我接下来的一周都生意亏损。”一周，这是他能说出口的最毒的誓言了！
少年白烬也意识到对方要走了。
它别过脸去，隔了半晌才小心开口确认道：“每天晚上？”
“是的，每天晚上！”
见白烬情绪稳定，许知言一本正经回答完之后，就开始了惯有的得寸进尺提要求。
“既然我们已经做好约定了，那么我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不要给我看这么多尸体。”怕不怕是一回事，爱不爱看是另一回事。
只可惜眼瞅着天快亮了，许知言来不及多提要求，草草表示自己想要一个温馨一点的，充满灿烂金黄色的场景。
白烬站在原地，望着说话时身体逐渐变透明的青年，细细琢磨着他的每一句话。
直到许知言彻底消失在梦境中，它才沉默着点点头。
金色……
是什么样的金色呢？
……
从梦境中醒来，许知言长舒一口气。
两次梦境经历让他察觉到些许的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再二向系统确认，这里虽然是时间缝隙但却还在记忆中，不可能真的出现穿越的事情，他也只能强迫自己压下奇怪猜测。
天亮了，主仆二人围观小知言的日常再次开始。
起床、穿衣、吃饭……
一整个白天和昨天、前天没有区别。
系统吱哇乱叫，许知言淡淡吐槽。
唯独太阳即将落山的晚饭时刻，已经收买了足够人心的小知言讨得到了一份礼物，来自于厨房大胡子伯伯送的一枚硬币。
背面是人头，正面是数字。
面额很小不值一提，厨师并不觉得赠与这枚硬币有什么不妥。
许知言认出这是老版货币，但他不明白小知言为什么会找厨师要小额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