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阵以待的家丁挡路,6涛撇了撇嘴,伸出手抓住领头者探出来的长棍,往后一拽,领头的家丁就飞了出去,他“啊”的一声飞了好远,最后砸在地上,好悬没砸到在附近看热闹的人。
“哦,不好意思没把握好力度。”
6涛嘟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剩下的家丁一脸诧异地看着飞了好远落在地上,现在正趴在地上呻吟的头领,有些不知所措,其中几个人互相对了下眼色,一起冲了过来,嘴里出“呜呜啊啊”的声音,似乎在为自己的冲锋壮胆。
如果是刀剑6涛还需要稍微注意一下,面对着挥舞而来的长棍,6涛实在是懒得一个个把他们丢出去,他直接往前踏了两步,躲开从上而下,以及从左右袭来的长棍,一挺肩撞在了最先冲上来的几个家丁身上,几声痛哼响起,那几个被6涛撞到的人,无一不是向后飞出,再撞上身后的人,顿时,堵住了路口的众家丁倒了一片,飞出去的长棍,差点砸到最里面的人。
那是个穿着锦袍,有些油光粉亮的人,看上去二十岁左右,他跳开一步,堪堪躲开从天而降的飞棍,扶住了身旁的马车,皱起了眉头朝这边看过来:“是谁?敢在爷爷我跟前撒野?!”
随着他的声音刚落,从马车上下来两个手中拿着刀,身上却没有着甲的人,其中一人还是独眼,用眼罩遮住了其中一只眼,如果再少一只手,看上去就好像从哪里跑出来的海盗。
两人下了马车,双双抱拳对中间那人鞠了一躬,其中一人出声问道:“公子,出了何事?!”
“他!”被称作公子的人指了指对面的6涛:“就是他!把他赶走!”
“是!公子。”
两人受了那人的命令,擎着刀便往6涛这边来,戴着眼罩的那人还耍了个刀花,似乎对对手是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感到不屑。
6涛摇摇头,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两人身后,“公子”正准备上马车,要是不在这里解决掉,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麻烦!
稍微抬了抬手,新学的幻术便向两人笼罩过去,随着6涛的感知,幻术开始作用在这两个拿刀的人身上。
就看到他们顿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人便使刀往另一个身上直直劈去,被戴眼罩的那人堪堪用刀挡住,出“锵”的一声。
“哈哈哈哈!老贼!我找了你十年!终于在这里找到你了!我一定要把你一刀刀剐了!让你也尝尝我父母当初被你害死的痛苦!啊呀呀呀!看刀!”
另一边,戴着眼罩的那人又一次“锵”的一声接住了对面劈过来的刀锋,开口道:“婉娘!妳干什么?为什么用刀砍我?!”
“呀呀呀呀呀!”
戴着眼罩的那人:“婉娘!我绝对没有忘记我们的孩子,相信我,我会把他找到的!找到了我们的儿子,我就带着他一起回家!”
6涛:“......”
虽然听起来很劲爆,但以后幻术还是少在大庭广众下用吧。
他绕过这两个鸡同鸭讲的人,直接来到了愣住的“公子”面前。
“公子”有些迟疑地看了一眼正在挥刀互砍的两人,又看向6涛,带着些惊慌的表情:“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啊!我父亲可是贵族!你要是伤了我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6涛没理他,当然也没有替他刮毛的想法,伸出手将这个油头粉面的“公子”拨到一边,6涛抓出马车的车门轻轻一拽,车门就掉了下来,再一折,马车和前面那匹马连接的位置就从中折断,受惊了的马出一声嘶鸣,撒开马蹄冲开那些想重新围过来的家丁,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公子”目瞪口呆的表情中,6涛探头往车厢里看了一眼,果然如自己所见,一身红色裙子的洪冰莹正被绑着丢在了车厢里,嘴里塞着块破布,看见6涛的脸,“呜呜”地挣扎起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6涛把塞在洪冰莹口中的破布拽了出来,又伸手扯断了绑住她的绳子,洪冰莹“呸呸呸”地吐了几下,张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6涛:“......”
这句话应该是他来问才对吧?
于是,6涛问道:“妳怎么在这里?!”
“这个待会儿再说!”洪冰莹洪大小姐将缠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丢在一边,揉了揉被绳子勒疼了的手腕,从车厢里跳了下来:“我要先教训一下刚刚那个登徒子!”
6涛伸了伸手:“我觉得还是......”
“嘿呀!”说着,登徒子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啊的一声落在地上,翻滚着站不起来。
6涛:“......”
“哼!”洪冰莹哼了一声,回头看向6涛:“走吧!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待久了说不定报复就来了!”
6涛心想:妳还知道会有报复啊!
穿过呐呐不敢上前的家丁,那两个拿着刀的武者还在互相砍来砍去,打得正是激烈,6涛管也没管,带着洪冰莹就七拐八拐进了一条巷子,然后拽着她翻过几个民居,甩掉了身后那些一直缀着不放的家丁。
到了一个无人的巷口,6涛才停了下来,他看着洪冰莹洪大小姐,问道:“现在可以说说看了吧?妳怎么会在这里?”
洪冰莹左右看了看,抬眼看向6涛:“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6涛更加疑惑了,这是怎么个说法?
“有人偷偷告诉我,因为你和万剑宗的比斗惹到了府主,所以只能把我嫁到万剑宗给他们的大公子才能躲避祸事,我不想嫁给那个傻大个,所以就偷偷跑出来了!”
6涛:“......”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