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一上午,叶渊都闲的把桌子搬到街面上晒太阳去了。
还特意写了义诊两个大字,可结果还是一样,路过的行人们,基本上对他这么年轻的行医,都不咋感兴趣。
唯独有两个大姨模样的女人来叶渊这坐了一会,可也是为了他的颜值,而过来唠嗑的!
一上午,啥正经事也没干……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惊鲵也终于开门让叶渊进去了。
看得出来,惊鲵行动稍有不便。
在她眉目之间,有着若隐若现的一丝痛楚,令其不禁微微使眉头,打了个结。
看的叶渊很是自责、愧疚。
不出意外,吃完午饭,叶渊又被赶了出去。
经过昨天一天的操劳,惊鲵目前的状态实在是太差,若是再与叶渊同室而处,她还是有点慌……
没办法,叶渊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了。
正好问过玄翦,欲要重铸黑白玄翦中白剑一事,索性现在也没什么事好干,便找玄翦拿了断碎白剑。
简单把白剑包裹了一番,便直接动身前往韩非府上。
正好,也能向他这个韩国九公子打听打听那座水牢的消息。
韩非府上。
叶渊被府上的下人引进了院内,在一处凉亭之中等待时,下人们送来了许多吃食与美酒。
韩非不在,他身为上卿司寇,此时正在忙着查阅韩国历来的桉件。
而让叶渊在此等待,也是因为韩非曾对家中下人们有过吩咐,若是叶渊前来,务必需要告知自己。
古代的家臣都很有眼力见的,自然也知晓叶渊乃是自家主人的好友,必须要以礼待之。
所以韩非为叶渊准备的酒菜,都还挺不错的。
白云悠悠,清风徐徐!
院内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虫鸣鸟叫,池水荷花。
“叶兄?你怎么会来找我??”
正在享受自然之美的叶渊,闻言脸色一黑。
啥意思?我不能来找你?
危险的眼神看向韩非,这句话,让他想起来早上在紫兰轩中的尴尬之事。
当时,也正是这个人,光明正大的出言调侃自己。
韩非脚步一顿,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相比于卫庄,叶渊给他带来的危险感觉更多更大!
毕竟傲娇庄是不会拿鲨齿给他梳头的,但叶渊这个人小肚鸡肠,最爱记仇。
吃过的亏,那是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报复回来。
韩非可没少在他这受苦受罪……
韩非小心翼翼的坐在叶渊对面,面色满是警惕!
看到韩非这幅神情,叶渊也是嘴角扯了扯,忍不住翻个白眼。
“找你自然是有事了!”说着,叶渊将一个包裹推给韩非。
韩非眉头一挑,随即将包裹打开,而打开的瞬间,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冷寒之意侵袭。
好在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随后便在体内消失不见。
而他也忍不住惊叹:
“好剑!就是可惜断了。”
“当真是暴虐天物!”
韩非手指抚过剑身残骸,不禁叹息。
叶渊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微微摇头。
那把逆鳞之剑,似乎与他的联系更深了,不然不会主动驱散白剑无意间散发的寒意。
“这把剑,交给你了,什么时候重铸好咯,再给我就行!”
不再想逆鳞之事,叶渊直接将杯中美酒饮尽,随后看着拿着断剑,一脸茫然的韩非,继续说道:
“对了,不要改变这把剑的形状,就按照这把剑的原身重铸便好。”
这可是越王八剑之一,很有格调的。
要是被改跑偏了,叶渊觉得玄翦可能会心疼的掉眼泪!
“叶兄……我上哪认识能铸此剑的铸剑师去啊!”
虽然韩国冶炼技术较其余六国都强,有着强弓劲弩皆从韩出的说法。
但这把断剑一看就知道必然是名剑,而名剑有灵,每一把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方可铸成。
以目前韩国民间铸剑师的水准来说,铸利剑没什么问题,但铸造名剑,特别是重铸名剑,这确实是难为他们了。
韩非终于反应过来,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大老远跑回来见叶渊。
怎么一找自己就是这种地狱级的难事?
叶渊好似早就预料到韩非会这么说,于是略带玩味的开口道:
“这是越王八剑之一的黑白玄翦,这把白剑就是昨夜保护你的那个男人,曾经的剑。”
韩非收其了脸上的苦意,眉头微皱的说道:
“是他的剑?嗯,也该是如此才合理。”
“早就听闻越王八剑之一的黑白玄翦,是为一黑一白,其中正刃索命,逆刃镇魂,是一把双手剑。”
“可昨夜初见那人,我看到了他手中只持有一柄黑剑,上面有着滔天杀意!”
叶渊点点头:“没错,黑白玄翦本就是一黑一白两剑,这把白剑当初断了,只剩下了黑剑。”
韩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随后说道:
“你是想让我去找王室铸剑师?”
叶渊再次点头,夹了口菜吃后,说道:
“能重铸越王八剑的铸剑师,整个韩国,也只有王室铸剑师才有这个水准了。”
“不然也不用麻烦你。”
韩非不乐意了,脸上不满之色浓郁:
“叶兄,你这么说,那可就见外了哈。”
“此事包在我身上,肯定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
韩非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
“区区一位铸剑师而已,这都小事!”
叶渊翻了个白眼。
果然,还是提玄翦好使,谁让当初叶渊答应,流沙对夜幕出手时,玄翦他们会提供帮助呢……
重铸此剑,过些日子对夜幕出手时,玄翦的战力也会更强。
韩非自然是明白的。
这事办完了,叶渊便打算回去了。
临近走时,叶渊才想起水牢一事,于是便向韩非询问:
“对了韩兄,你知不知道在城郊有座没有记载的牢房?”
韩非眨眨眼,两手一摊,很无奈的表示道:“你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