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出~
青狐妖,裹素腰,纤媚笑。流目盼,生姿娇,从容步,回首一探万千瑶~
月花好,云竹茂,风缥缈,自舞灵巧~
芙蓉俏,冰肌绡,入俗世,看尽红尘谁能与我共逍遥~
暗夜步出竹林桥,苍茫惊现青狐妖,锦绣织缎裹素腰,半掩半开纤媚笑;
浮影摇枝流目盼,簪花扶髻从容步,一足三娉生姿娇,回首一探万千瑶。
风华~
柳眉梢,玲珑眼,贝齿咬。春帐宵,重影摇,银发耀,引身折腰一人瞧~
月花好,云竹茂,风缥缈,自舞灵巧~
芙蓉俏,冰肌绡,入俗世,看尽红尘谁能与我共逍遥~
风光灼华过桃夭,黛青澹扫柳眉梢,卷睫长掩玲珑眼,并指菱唇贝齿咬;
三丈软红春帐宵,媚眼如丝重影摇,交结满铺银发耀,引身折腰一人瞧。
薄雾遮月繁花好,郁笼青翠云竹茂,暗香流行风缥缈,孤身兀自舞灵巧;
酥指点唇芙蓉俏,娥首垂项冰肌绡,悄入俗世看红尘,谁能与我共逍遥~
谁能与我逍遥~逍遥~
......
在那轻纱之后,那曲声婉转悠扬如黄莺,那舞姿轻盈优雅如飞燕,摄人心魄,勾人心弦。
只听得诉衷肠哀怨离愁,入耳声沁人心脾;莫管那家国事天下兴亡,儿女情肝肠寸断。
余音缭绕,久久不散,台下众人一时还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这时候一侍女从纱帘后走到台前,打破了众人沉浸其内久久不愿醒来地的梦境:“紫羽姑娘今晚的唱曲到此结束,接下来由我们君不归歌舞团的姐妹们给诸君表演助兴,诸君如若需要休息,可前往后院。”
“好!唱得好!”
“妙!真是妙极!”
“紫羽姑娘~赏!”
台下众人终于回神过来以后,掌声雷动,呐喊阵阵,男人们个个鼻息粗重,燥热不堪,搂着身边的小姐妹忍不住上下其手。
落落打了个颤和我说着:“师父,她唱的好好听啊,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这时候,大厅内一个男子冲到台下,将身上的银子一把一把往上扔:“啊...紫羽姑娘~是我!我来和你逍遥~”
“快,拖出去!这个人犯病了!”几个守在台下的壮汉一把抓住这‘发情的猫’,赶紧驾着就拖了出去。
“放开我!我要见紫羽姑娘~放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最后,只听那男人撕心裂肺吼着。
“唉...可怜,又傻一个。”这般插曲,看客们好似都早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的。
红尘多卷恋,一曲君不归。
有这等尤物在此,君又何须归?要不是落落在此,只要她唱一刻,我便想听一刻;她唱一晚,我便能听一晚...
台上的姑娘们弹起了古琴,给现场那么多听众助兴,只不过暂时没人唱曲。我想也是,太顶了,这个场子可是接不住的。
小厮此时端上了水果,瓜子和酒水。我趁机拉住他询问:“这紫羽姑娘是?”
小厮略带疑惑:“大师,第一次来吧?”
我点头道:“是的。”
只见他很是自然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抓起一把瓜子在手里:“大师,你这就问对人了,让我来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看来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情况了,早就熟络的很,我和落落也不约而同一人抓过一把瓜子,吃瓜吃瓜。
小厮神气叨叨地说着:“这还要从几年前说起,据说我们楼主紫羽姑娘是有大背景的人物,她带着一群实力相当了得的手下,在清城一掷千金,收留了一大群落难女子,买地建楼,亲手创立了【君不归】。客官你看,台下那些壮汉也是我们楼主的侍卫。
据说我们楼主真名并不是紫羽,只是由于她从来都是带着紫色面纱,不以真容示人,久而久之,大家便称呼她为紫羽姑娘。
【君不归】初创之时,我便是想着进来谋份生计,这一下便是几年过去了。”
我给小厮倒了一杯酒,示意他继续,老员工的信息是可以好好挖掘一下。
他拿过酒杯一饮而尽,继续说着:“哈~好酒。客官,我和你说,那时候一开始可苦了呢。
同行的楼子天天派人来捣乱,许多客人也非常不满意,闹着要一睹楼主的芳容。
还好楼主手段过硬,闹事者全部来一遍揍一遍,后来他们就跑去报官,你猜怎么着?”
我继续给小厮倒酒,你丫的,别吊我胃口!
小厮又喝下一杯,满脸陶醉:“那些官爷愣是不理会他们,想来官爷早也已经被我们楼主打点的一清二楚了,这一来二去,便再也没人敢闹事了。该来的客人,到底是一个没少。
而楼主她自己,本来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是样样精通,而且对于唱曲很是热爱。几乎每晚都会上台亲自唱上几曲。而楼主不唱的时候,便是由其他姐妹上台弹唱助兴。
几年下来,我们君不归黑白通吃,就这样在清城立了足,还是做的最大最强的!”
我再给他酒杯倒满,基本情况也算是了解到了,这里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客官,我可告诉你,千万千万不能对我们楼主有想法,有想法的都被揍过了。楼里除了楼主,其他所有的姐妹,都是可以服侍的。”小厮也不避讳什么,对于他们来说,来者皆是客。
小厮喝完第三杯酒,便起身说着:“那就不打扰二位,有什么吩咐客官再叫我便是。”
我也不再留他:“施主去忙吧,感谢了。”
小厮起身离去,顺带关上了门。
落落忽然问道:“师父,我能学唱曲嘛?”
我一愣:“你还是先背书吧,字都还认不全。”
落落都囔着小嘴:“那不是有嘴就行嘛。”
我调侃道:“要不,你现在唱几句试试?”
落落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