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跟着马华去了他们家,在路上马华把他们家的情况说了一下,家住在东四十一条胡同,大杂院,早年丧父,马华母亲姓朱,马华下面还有四个弟弟妹妹,马华母亲靠着打散工,把几个孩子拉扯大,着实不易,现在马华进了轧钢厂,情况稍稍好了一点。
边走边聊,越发让何雨柱觉得,收这个徒弟很不错,老实、踏实、肯吃苦,说话间就到了院子门口。
只见一个妇女带着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在门口等着。
“妈,我师父到了。”
马华老远打着招呼。
马华的母亲迎上来说道:“何师傅,劳您大家了,我们没有上门拜访,还让您先来一趟,何师傅,咱们进家里吧,我炒了几个家常菜,您可别嫌弃啊。”
七拐八拐的走进大杂院深处,角落上的两间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几个孩子进门后,直接进了里间,没往餐桌上奏。
马华母亲招呼着何雨柱上座,让马华把酒菜端上桌。
分宾主落座,何雨柱说:“朱嫂子,让孩子们都过来吃吧,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客气啊。您这几个孩子,算是养的真好,懂礼貌,马华在厂里那要是勤快懂事的,都是嫂子教得好啊,不像我们院那些个孩子,跟土匪似的,碰到吃的不要命了。”
马华母亲说:“何师傅,您捧了,现在这世道是好了,虽说物资缺少,但是早晚都会好起来的。孩子们,都过来吧,跟你们何叔一起吃个饭,以后啊,马华你可以孝顺你师父,要不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马华“噗通”跪在地上,“duang、duang、duang”磕了三个头。
说道“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艺,好好孝顺师父,不让你们担心。师父,以后要打要骂,您随意,我保证受着,绝无怨言。”
何雨柱说:“好了,好了,起来吧,既然你磕头了,我也就认下了,本来还要考察你一段,但是看你母亲把你们几个教养真不错,我就破个例。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勤行这个行当,技术都在手上,学问都在嘴里,以后好好学,不懂就问,不能偷懒,怕苦就别进这行。”
马华母亲:“何师傅,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不嫌弃小华资质差,还收他为徒。马华,你说到就要做到,要不就别认我这个妈,知道吗?”
一顿饭,宾主尽欢,各有所成。
约定下一星期公休时,上何雨柱家专门拜访,补上拜师仪式。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10点多了,各家各户基本上都已经休息了,雨水也住在同学家。
锁好门,转身进了空间,躺在熟悉的拔步床上,欣然入梦。
可惜空间里面自有的东西,除了吃的,都不能带到外面,要不分分钟就要发财了。
当然,自己带进来的,就随便了。
一觉睡到凌晨4点,简单洗漱完,戴上帽子围巾,提上手电筒,直奔雍和宫藏经馆胡同。
那是北二环最大黑市,吃穿住用、倒腾粮票、倒腾古玩的集散地。
黑市其实就位于废墟的一个阴暗小巷,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不过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到笑容,只有生活艰难留下的沧桑。
等何雨柱走到的时候,照理交1毛钱入场费。
此时胡同内已经时人头攒动,巷头巷尾各有几个大汉,抽着烟看着过往的人,各个摊主在没有等的照亮下,低声谈着价格。
何雨柱转了两圈,走到一个卖鸡的摊位前,竹子编制的鸡笼里有好几只鸡子,问:“鸡怎么卖?”
“您要公的、母的,公鸡1块一只,我这是下蛋母鸡,收您2块一只,您要几只啊?要是全要,我这笼子都送您得了。您要是用粮票换,全国票给你打个8折,bj票9折。”
“你这一共有几只啊?”
摊主一听,这是来大生意了,赶忙说:“公的2只,母的4只,都是自己家养的,要不是家里粮食不够吃,这下蛋鸡也舍不得卖啊。”
“这年头谁家粮食都不宽绰,粮票我是没有,一共10块钱,鸡我全要了。我还有个事,你要是能帮上忙,我再给你添一块钱,你看如何?”
摊主皱眉说:“一看您就不是一般人,干的都是大事,按说您不讲价,包圆了我的鸡,帮了我大忙了,可是我一个地里刨食的农民,怕是帮不上您的忙?”
“别慌啊,我找的就是农民,您这鸡是自己孵、自己养的吧。我是这边厂里的采购员,厂里最近想办一个养殖场,买鸡苗、鸭苗之类的,我想着这不碰上您了么,一般人家谁能拿出6只鸡卖,您说是吧。劳动人民最光荣,你这也算是为人民服务了不是。”
摊主松了一口气,说道:“同志,瞧您说的,这鸡可不是我一人的,是几个邻居托我卖的,您可别误会。鸡苗、鸭苗的您都要什么?要多少?我给您算算。不过今天这6只鸡?”
何雨柱安抚道:“你放心吧,成不成,您这鸡我都买,不讲价。鸡苗什么的,我要的多,你这能有吗?”
摊主拍着胸口:“放心吧,我们村不少养这些的,30、50只的,包您满意,别的您还要什么,一齐的都说说。”
何雨柱问道:“鸡苗、鸭苗、鹅苗各100只,里面不能超过10只公的,小猪崽子、小牛犊子给我各来一对,一公一母。这些个东西,能有吗?”
“嘶。。。您这也太多了,300只鸡鸭鹅苗,我咬咬牙,还能给您合计合计。但您要这猪牛各一对,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咱自己家也不让养不是。”摊主倒抽一口凉气,好家伙,这要的也太多了,怕不是碰到骗子了吧。
何雨柱催促道:“别介啊,您那肯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