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无法顺利登基,她们的小命可就不保!
一想到这里,白落梅惴惴不安。
突然。
红玉端来一壶酒,年侧妃热情的为她满上。
“妹妹放心好了,只要妹妹愿意助姐姐一臂之力,将来姐姐成了这府上的主母,自然是少不了妹妹的好处。”
年侧妃毫不避讳,甚至直接将自己的小心思当着两人的面说了出来。
狂妄至极!
这要是被福晋听到了,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
白落梅听到这话,懊恼不已。
要是在现代多好,录下来放给四爷与福晋听,那可是一个爆炸新闻啊!
“喝了这杯酒,你我姐妹三人,今后同心同德,再无二心!”
年侧妃喜笑颜开,亲自为白落梅端起杯子。
那态度简直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白落梅客客气气,恨不能将心都掏出来。
白落梅豪爽的一拍桌子,接过酒杯,用袖子一挡,趁着对方不注意,直接将酒倒在袖中,一抹嘴,“好酒!”
“侧福晋院里可真是好东西不少,就连酒都是人间美味,简直……”
“嘶,我这头怎么……”
面对白落梅的表演,年侧妃信以为真。
年侧妃连忙道,“想来是妹妹不胜酒力,吃醉了,红玉,快些将白格格扶着,送到偏房歇歇,苏格格,你先留下,本妃还有些事情要与你细说。”
终于按耐不住了!
臭娘们儿!
白落梅在心里暗想: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憋了什么坏,想做什么!
她要是不装,又怎能让年侧妃放心?
红玉闻声,不露声色的朝着门外的两名婢女递了个眼色,婢女当即上前,将白落梅搀扶下去。
“我没醉……这酒真好喝……”
“年姐姐,这酒可得给我留着,待我归来,咱们继续喝,大战三百回合!”
白落梅嬉笑着,冲着年侧妃挥了挥手,一副醉态。
苏若漓本想跟上去,却被一名太监拦住了去路。
年侧妃的阴阳怪气,“白格格吃醉了,苏格格未曾饮酒,难道也要去歇息?还是说,苏格格不信任本妃,觉着本妃要迫害白格格不成!”
一听这话,苏若漓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睁眼说瞎话,她不就是想着借此机会迫害白落梅?
从一开始,她就没安好心!
苏若漓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她,“侧福晋,我与落落根本就不想争什么,只不过是想要在王府好生活着,并不曾碍了谁的路,为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迫害我二人?”
“难道,难道你就不怕爷知道了你的行为,大发雷霆,问罪与你?”
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要是在以前,她哪敢这样对年侧妃说话。
为了落落,拼了!
苏若漓怒气冲冲,抄起桌上的酒壶,就要朝她摔去。
年侧妃拍案而起,“苏若漓,你什么身份,敢在本妃面前如此放肆!以下犯上,本妃一声令下,便能让你尝尝家法滋味!”
“家法就家法,我还怕了你不成?”
“有本事来啊,我不怂你!”
苏若漓破罐子破摔,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太监眼疾手快,直接将她架起,“送”了出去。
红玉在旁愤愤不平,咬着牙,恶狠狠开口,“主儿,既然要做,倒不如一劳永逸,将她二人一并除了!”
“如此一来,便无人敢于您作对,您也能安下心来,对付福晋!”
她又何尝不想这样做,只不过爷刚刚惩处了她,府上上百双眼睛盯着她,做得太过,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惹起爷的不痛快。
年侧妃的紧攥着手帕,目光如炬,望着门外,缓缓的呼出一口浊气,“此事急不来,必须要小心谨慎。”
“先抓住白落梅的把柄,日后,将她牢牢掌控在本妃手中!”
“再者,疾风乃是爷手底下得力干将,深得爷的信任,将来,他若是能为本妃所用,本妃也能派他在爷的身边探听爷的心思,为本妃,也为兄长。”
这些年来,她一直想着在四爷身边安插眼线。
却不料爷太过于警惕,不论她怎么使劲,四爷总是无动于衷。
对于她送去的人,四爷从来不多看两眼。
如今年羹尧在京,身居要职,为了能让他们年家一跃而起,年侧妃也是不余遗力。
与此同时。
偏房之内。
白落梅刚一进入,门外的婢女瞬时将房门锁上。
殊不知,就在房门合上的瞬间,白落梅恢复了神色,面无表情的透过门缝观察外边。
“你们几个在外头守着,不论发出什么声响,都不得多嘴,更不能多事!”
汀兰院总管太监冲着两名婢女尖命令。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年侧妃这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咳!”
“热……”
突然,房间里传来一阵男音。
白落梅猛地一怔,机械的回过头,却见疾风两眼迷离,正在撕扯着身上的衣裳,见状,白落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挨千刀的年侧妃,居然想要栽赃陷害她与疾风!
难道年侧妃不知,疾风是四爷的人?
如此光明正大,她就不怕四爷怒发冲冠?
白落深呼吸,仔细的打量着床上的疾风,只见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不停的在折磨身上的衣服,抓挠身上,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占据了她的大脑。
这是……
中“毒”了?
“疾风,你丫的可得忍住啊!”
白落梅眼疾手快,立即将一壶水倒在他的脸上,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这个年侧妃简直是丧心病狂,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也太不是东西了!”
“热……热死我了……”
疾风大口大口的喘气,浑身滚烫的要命。
见状,白落梅一咬牙,一巴掌狠狠地摔在他的脸上。
“你给我清醒点,想想四爷,想想你自己的前程,必须要给我忍住了!”
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