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当成傻子糊弄。
想得倒美!
一开始,她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主仆二人的阴谋。
故意中招,无非是为了瓦解他们的警惕。
这不,报应来了!
白落梅背着手,哼着小曲潇洒的走出院子。
正当此时。
年侧妃、四爷领着几名太监、婢女到来。
“爷,就在里边,奴才亲眼所见白格格偷人!”
“为以防万一,奴才还派人将门给锁上……”汀兰院太监话还未说完,突然看到门上的锁链和锁头,一脸迷茫,喃喃自语,“奇了怪了,刚才这锁头不是不见了?”
“在王府通奸,简直是天理不容!”
“都还愣着做甚,立刻将门打开,将白格格和里边的人揪出来!”
年侧妃言之凿凿,丝毫没有注意到太监的神色异常。
四爷刚从外边回来,就被年侧妃及手底下人请来,抓奸。
亲眼所见房门紧闭,听着年侧妃郑地有声的声音,四爷心里窜起一股无名怒火。
合着白落梅在他面前矜持,都是装出来的?
一回到王府,就按耐不住与府上的人行鱼水之欢?
可恶至极!
“把门打开!”
四爷一声令下,太监连忙上前,用钥匙将门打开。
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白落梅悄无声息的从后边冒了出来,站在众人身后双手抱臂看热闹。
“红玉姑娘,怎么,怎么是您……”
太监一打开门,却见红玉正跪在门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倏地睁大,下意识回眸看向年侧妃。
红玉?
年侧妃立即跑上前,亲眼看到红玉热泪凝框跪在门口,大惊失色,“红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主儿,是,是白格格……”
“哟,这是在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白落梅抢先一步冒出头,笑面如魇的在四爷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爷,咱们府上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都快赶上棋盘街了。”
“啧啧啧,真没想到侧福晋院里的姑娘们这么按耐不住,这也难怪,哪个少女不怀春,想来红玉姑娘是春心荡漾了,爷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成全这一对两情相悦的人儿。”
白落梅憋着笑意,意味深长的回头打量了一眼红玉和年侧妃的嘴脸。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不好受吧!
还想害人,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
现在好了,阖府上下紧盯着这事。
年侧妃院里的人,先是迫害白落梅、苏若漓,如今又要在府上兴风作浪,搞得全府上下乌烟瘴气。
四爷一看到白落梅脸上笑意满满,心中也有了几分思量。
这丫头,到底是调皮的。
不过倒是叫人惊喜。
倘若今日与疾风在里边的是她,想来四爷定会大发雷霆,那大砍刀也将会落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脑袋搬家!
“爷……主儿,这都是奴婢一时糊涂……”
“求爷做主,奴婢生生死死都是王府中人,不愿离开王府,只盼望能一辈子伺候主儿和爷,求爷开恩,不要让奴婢离府。”
红玉哭哭啼啼,想要将白落梅供出来,又怕四爷追查,把她们主仆二人的计谋查了出来,连累年侧妃。
含泪认下这事。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暗地里朝着红玉翻白眼。
平日里看上去正儿八经的红玉,不料居然在王府汀兰院做出这样的事。
简直有伤风化,污染了这片净土。
年侧妃咬着红唇,恶狠狠的剐了一眼白落梅,瞬时,身上的戾气荡然无存,主动来到四爷面前为红玉求饶。
“爷,红玉是妾身院里的人,如今她作出这样的事,都是妾身管教不严之过。还望爷看在她是初犯,饶了她这一次。”
“这的确是你之过!”四爷目光如炬,淡然开口,“既然是你院里的人,便由你自行处置,给阖府上下做个表率!今后再有这样的事,爷定会追查到底!”
说罢,四爷转身离去。
突然四爷站住,冷漠的回眸睨了一眼在偷笑的白落梅,“随爷来一趟!”
看热闹上瘾了?
白落梅闻声,笑容凝固立马乖乖的跟了上去。
殊不知身后,年侧妃那一双锐利的眸子里透着一股阴寒,紧盯着她离去的背影。
人一走,年侧妃大怒,一巴掌狠狠地摔在红玉脸上,打得她满眼冒金星,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里边的人怎么就换成了你?”
“不是让你做事小心谨慎,为何还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狗东西,真是越来越没用了,本妃养你一个饭桶有什么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年侧妃一通怒斥,骂得红玉惊慌失措,磕头如同捣蒜。
正当这时。
疾风悄然苏醒,耳边传来年侧妃的怒骂声,下意识紧闭双眸继续装睡。
“还有你们这些狗奴才,都是饭桶,没用!”
“爷已经吩咐了,必须要杀鸡儆猴,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就做个表率,自个儿去领三十棍,收拾收拾滚王府!”
年侧妃犀利的声音传来,疾风心口直突突。
没想到私底下的年侧妃竟是如此无情。
好歹红玉也是她带进王府的人,如今出事,年侧妃不曾庇佑也就算了,竟是还要对最为亲近的婢女动刑。
红玉哭天喊地,紧紧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主儿,奴婢在您身边这么些年一直矜矜业业伺候,从未敢有一刻松懈,您,您别赶走奴婢。”
“滚!”
年侧妃一声怒喝,不耐烦的一脚踹在她的心口。
“主儿……您不能……”
“这些年,奴婢为您做了这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要不是奴婢,您又怎能在这府上好好的做侧妃,是奴婢为您除了婉格格……”
“闭嘴!”
年侧妃一听她不顾一切的将之前的事翻出来,当场呵斥。
两名太监更是不由分说,将她拉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