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表情不悦,以为十四爷手握大权后会影响到八爷。
毕竟他们当中,首推八爷。
八爷不慌不忙,稳坐如泰山,“急什么,我相信老十四不是那种人,更何况皇阿玛健在,这天下还乱不了!”
“那可说不准,我听闻皇阿玛在得知太子与后妃有染后,勃然大怒,急火攻心,都吐血了!”
九爷紧张的说着。
“不确定的事,不要多嘴!”
“不过,这段时间太子过的太舒服了,他手底下的那些人到处晃悠,还有地方大臣,急着给他送礼,咱们必须要做点什么才好。”八爷面色一沉,双眸淬了一抹寒芒。
与此同时。
白落梅正在安排众人工作,忙得不亦乐乎。
突然。
金枝赶了来,一进门便笑盈盈的走向白落梅,“奴婢给侧福晋请安,福晋在府上找了您许久,哪想您到这来了。”
“福晋在正院准备了酒肴,请您赴宴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福晋能有这么好的心?
别不是又在搞什么名堂,要对她不利?
白落梅嫣然一笑,主动的拉着她的手问好,和颜悦色,“福晋好意,妾身怎好退避呢,只是福晋是主母,哪有主母宴请妾身的道理。”
“请金枝姐姐代为转告福晋,就说今天晚上妾身在月白居准备盛宴,请福晋务必要赴宴。”
话音一落,金枝面色骤变。
“怎么!侧福晋这是连福晋的面子都不给了?”
“既是侧福晋知晓福晋乃是王府主母,就应当立即回府,否则,就是对福晋的不敬!”
金枝疾言厉色,一改刚才的温柔。
一听这话,白落梅心里很是不爽。
什么人啊这是!
变脸比翻书还快!
白落梅沉声道,“在府上是福晋大,还是爷大?”
“本妃奉爷命令出府,事情尚未办妥,福晋这时候让本妃回去,爷怪罪下来,谁人能承担后果?你吗?还是福晋?”
“金枝姐姐,你好歹也是在福晋身边待了好些年的,怎么,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清?”
一番话,让金枝大吃一惊。
什么情况?
她何时敢在福晋贴身婢女面前,如此硬气了?
难道她就不怕被福晋严惩?
金枝顿了顿,刚要开口,却被白落梅一记刀眼甩了过去。
顿时,金枝面色一变,语气也变得温和了几分。
“侧福晋,您莫要让奴婢为难,这是福晋的命令,奴婢……”
“爷刚走不久,要不你追上去问问爷的意思?”
白落梅面不改色,就不惯着她。
平日里她嚣张惯了,根本就不把白落梅放在眼里,可今日,白落梅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不容她放肆。
闻声,金枝心口一紧。
“侧福晋……”
“怎么,本妃的话你听不清?”
白落梅眉眼半凝,不怒自威。
小样儿,还想像以前一样拿捏她?想得倒美!
现在的她,可是王府侧福晋,可不是以前哪一位毫无地位可言的末等格格。
在白落梅这讨不到好果子吃的金枝,尴尬的朝她微微行了一礼,缓缓退了出去。
此时此刻。
苏若漓憋着一肚子气,看着金枝憋屈离开,心情大好,忍不住给白落梅竖起大拇指。
“落落,你实在是太棒了!”
“就应该这样,拿出你侧福晋的威严来,震慑她!”
苏若漓笑嘻嘻的抱着她的手臂,“我可得趁此机会抱住你的腿,等你将来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我哟。”
“安啦安啦!”
白落梅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可心里却是有些慌乱。
对方毕竟是福晋,先前一个年侧妃就搞得她焦头烂额,险些和苏若漓折在年侧妃手中。
今个儿福晋到东院,与四爷没说两句话,就被四爷驱赶,而她随后又从东院出来,唯恐被福晋的人盯上。
此次福晋突然派金枝来传她,让她心有不安。
还未等白落梅回过神来,八爷走进店门。
一看到突然而来的八爷,白落梅心头闪过一丝诧异。
这家伙来这里做甚?
上一次在正合县,他悄然而至,想让她监视四爷,充当他的耳目,被她拒绝后,这段时间他倒也安分,不曾来找她的麻烦。
不料今日他又来了!
八爷一进门,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摇着扇子喜笑颜开,“白格格这是怎么了,为何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本王?”
“难道本王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脏!
太脏了,他的心都是脏的!
白落梅在心里疯狂吐槽,原来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若漓,你们先忙去,我来招待八爷。”
苏若漓急忙抓着她的手,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胡来。
那可是八皇子,历史上有名的伪君子!
白落梅轻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没事儿,人家八爷赏脸来咱们这喝茶,那是给咱们天大的面子,咱们怎能辜负了八爷的一片好意?”
“若漓,你不是研究出来一款口味极佳的奶茶?”
“正好先做出来,让八爷成为咱们茶楼第一个食客!”
苏若漓猛地一楞,不明所以。
给他做奶茶?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白落梅一转头,笑盈盈的看向八爷,“八爷,您不会舍不得几两银子吧?”
“几两银子而已,算不上什么。”
八爷话音一落,白落梅激动的一拍手掌,招呼几人赶紧的行动起来。
原本还一脸喜悦的八爷,一见众人纷纷忙碌起来,百思不得其解。
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多时。
苏若漓将一杯奶茶,几盘点心端了上来,摆在八爷面前,有意无意的给白落梅递了个眼色,见她无动于衷,急忙将她拉到后院。
“落落,你搞什么名堂,他是谁你难道不知道?”
“就这么一个大魔头,别人躲还来不及,你咋还往前面凑,就不怕他反过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