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何娜只是介绍投资界的朋友给齐年认识,但是齐年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市场中不仅有机构投资人,也有个人投资人。机构投资人对投资标的有较高的要求,而且这种要求相对而言比较同质化。一个项目如果不符合一个机构的要求,那么很有可能也不会符合另一个机构的要求。
但是个人投资人的要求就千差万别了。当然也正是因为个人投资人的要求千差万别,所以也使得个人投资人良莠不齐,很难掌控。
但即便如此也并不妨碍齐年多认识一些这样的个人投资人。因为他的那个培训中心不就是快递公司的老板这样的个人投资人投资的吗?其它的项目说不定也能吸引这样的投资人进来。
所以齐年非常感谢何娜的安排。最近几次跟何娜接触下来,齐年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
何娜说:“你别谢我,你要谢就谢我哥和我侄女。”
她侄女当然就是楚艺青了。
楚艺青为什么要帮他齐年当然理解,可是何娜的哥哥、市公司的何总为什么要帮就不可理解了。当然作为上级公司帮助下级公司是本份,但是也没有必要帮到这个程度,而且还是让自己的妹妹出面。
齐年用降维打击的方式解决迅电快递在尺县的竞争问题很快取得了成效。齐年用的方式和赵德军、梁朝雄等人不同。他们是传统的存量思维,那种竞争是你死我活的,你进我退的。而齐年用的是增量的思维,就是把饼做大了,大家不仅能吃饱,而且还能吃撑。
市场要做大,除了快递公司自己的努力之外,还借助了资本的力量。正是齐年引入的资本成为所有快递公司的诱饵,让大家摒弃前嫌,共同合作。
除此之外,齐年取得了快递同盟的控制权之后并没有把捷音快递排除在外,而是亲自去捷音快递找田宏和梁朝雄谈了一次话。
见到田宏和梁朝雄之后,齐年就单刀直入地问捷音快递是否愿意继续留在快递同盟里。
梁朝雄听了齐年提出的这个建议非常惊讶。他以为自己会像当年的赵德军一样,在竞争失败了之后就被迫退出快递同盟。却没有想到齐年竟然会主动找他们要求他们继续留下来。
梁朝雄没表态,看着田宏。
田宏伸手把头挠了几下,干笑了几声说:“这是好事儿啊。咱们大家都是同行,都是兄弟,在一起工作也挺好。”
等齐年走了之后,梁朝雄问田宏:“田总,这个事儿你是怎么想的?”
田宏说:“这个事情,你觉得我们还有的选吗?你如果从这个快递同盟里出去的话,说不定连汤都喝不着。”
就在齐年整合快递同盟的过程中,夏舞叶也把她的乐队巡演的准备工作整合得差不多了。
不过,准备做好了,可是巡演却没有办法去实施,因为刚好赶上了疫情。群众聚集的活动被禁止了,连电影院都被关闭了,怎么可能让巡演进行呢?
但这一点并不妨碍满血复活的夏舞叶继续推进她的计划。她把线下的活动改到了线上。
夏舞叶去联系了一个专门做直播的公司,把自己的想法跟他们做了沟通。对方看了夏舞叶的乐队的视频之后十分高兴,认为这样的免费内容能够给直播平台做导流。双方一拍即合,直播公司帮乐队提供直播的技术手段,乐队提供内容。最后如果有广告的收益的话,大家按照五五开进行分成。
夏舞叶把这种合作的模式谈好后问齐年的意见。
“我觉得挺好啊。他们有平台、有流量,你只需要提供优质内容。你的内容又是免费的,就可以为平台增加流量,这样平台卖广告就更容易。这是一种互惠的模式嘛。”
“我就怕流量带不起来。”
“没事儿。我手里有法宝啊。”齐年说着,把田双双推到夏舞叶面前说,“双双虽然是我们仞市的本地网红,但是在快递圈儿也是小有名气的。回头我们在快递小哥那边造造势,说不定外省的观众也能带来一些呢。对了,你看这个演出既然是免费的,要不要加上我们扶贫的内容?”
“啊?扶贫?”
“对啊。”齐年指着田双双说,“双双还是我们乡的扶贫大使呢。乡里的宣传方案报到县里去了,县里还在考虑要不要让双双当县里的扶贫大使。这样清纯可人的形象,能够吸引年轻人多关注一下扶贫。多好?”
夏舞叶说:“嗯。我觉得这个创意很好。我跟直播平台的人商量一下。和到各地巡演比,网上直播对你而言就轻松多了,不用你到处跑。”
“这倒是。”
“你是个大忙人,肯定不能占用你太多时间,所有的训练是以我们这边为主,你就只练好你的部分,到时候大家一起来排练几次就差不多了。”
齐年也同意了这样的安排,他趁着回寸岛机会把自己的吉他和音响都带到县里来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变成了陶进的噩梦,每当他回到宿舍都会听到齐年在他自己的房间里面“梆梆梆”的弹吉他,一弹就是一两个小时,而且声音特别大。
有一天陶进终于忍受不住了,敲开齐年的门说:“阿年哥,你能歇会儿吗?”
齐年问:“怎么了?”
陶进说:“你这个吉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
“很吵吗?周围的邻居好像没有上门投诉的嘛。”
陶进拿大拇指指着自己说:“难道我不是邻居?难道我现在不是在投诉?”
“反正你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是打游戏。还怕吵?”
陶进说:“就是因为在打游戏,所以才听不见我的队友在说什么呀。”
齐年说:“那好吧。那我就把音箱的音量开小一些。”
陶进说:“这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