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想到的是,最先跳出来的是易中海,还是带着一副为你考虑的表情。
其实也不难猜,他们认定了何雨柱会报复阎埠贵,肯定会认为车轱辘就是何雨柱偷的。
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易中海出面才是最合适的。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呢。老阎就算是骗了你,你也不能这样整他。谁不知道自行车就是他的命根子,你偷他的车轱辘,不是要他的命吗?”
承认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一大爷,你怎么能凭空污我的清白。三大爷的自行车丢了,那就去报警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是报复他,连根毛都不会给他留下。还会费事卸他的车轱辘。”
易中海怎么会承认何雨柱的狡辩,何况秦淮如说得明明白白,这件事情除了何雨柱,不会有人干。
“你怎么还不跟我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老阎报警了。张所长那个人,谁的情面也不讲。你就没想过,要是被他查出来怎么办?”
这可真是好消息啊。
这帮禽兽居然能想到报警,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
早上应该仔细看看的。
“张所长负责这件事情,太好了。我绝对相信张所长会还我清白的。一大爷,咱们就等着张所长胜利的消息就行了。现在到上班的时间,再不去就要迟到了,你总要给车间主任一个面子吧。”
易中海是在乎迟到不迟到的人吗?秦淮如迟到都没人敢管,这都是他的面子。车间主任更不敢管他迟到的事情了。
“你以为能瞒过去吗?张所长破了多少大桉,你那点伎俩一眼就能看穿。你赶紧告诉我车轱辘在哪里,我帮你去老阎那里说说。”
易中海没别的能耐,说来说去就是那些套路,那几句话。这也是他最熟练的技能,比八级钳工还熟练。
何雨柱才不愿意跟他扯闲篇呢。
“易中海同志,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三大爷的车轱辘不是我偷的。他都已经报警了,那就让张所长去查呀。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偷的。”
“你也说了,人家都把自行车偷到门外了,干嘛还费事卸一个车轱辘,直接扛着自行车多好。”
“柱子,你怎么和我说话呢。”
“你还要我怎么说,你都把我当贼了,还想让我笑脸相迎不成。”
“你。”易中海只能指着何雨柱。
“我什么我。咱们院可是有个小贼的,你还是关心他吧。”
易中海明白,何雨柱说得是棒梗。原本他从秦淮如那里过来,心里是认定了何雨柱偷的车轱辘。
现在何雨柱不承认,他也忘了问是不是棒梗偷的,早上起来光顾着看秦淮如了。
说起来棒梗得嫌疑也不小,棒梗有前科,技术也熟练,她家的日子过得还不行。
刘岚看到易中海匆匆离去,说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大清早咱们厂的八级钳工专门找你谈话。”
“刚才你没听到吗?我们院阎埠贵的车轱辘丢了,怀疑是我干的。”
刘岚说道:“真不是你干得?”
何雨柱道:“你找碴是不是。昨天秦淮如跑过来说阎埠贵坑我,今天易中海就过来诬陷我偷车轱辘,你不觉得事情太巧合了吗?”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可真不是你偷的,按照你以前的脾气,这件事情八成是你干得。”
“一边玩去。什么八成是我干的。你要是再污蔑我,饭盒就别带了。”
“开玩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先去忙了。”
刘岚要走,何雨柱叫住她说道:“今天到给我们院那些人颠勺的日子吗?”
刘岚说道:“你不是说过不要每天给他们颠勺,要轮着来吗?今天应该轮到许大茂了吧。”
何雨柱想了想,车轱辘丢了,院里肯定要开会,这件事情差不多要栽赃到自己头上,自己应该先收点利息再说。
“你这样,许大茂、秦淮如、易中海、刘海中这几个人,今天都别漏。”
颠勺,刘岚肯定高兴。食堂每天的伙食都是定量的,只有剩下的才能带回家。
没有何雨柱的支持,他们颠勺都是小心翼翼地。现在何雨柱发话了,那还顾忌什么。
被颠勺的几人感觉都不好,除了许大茂。他知道今天轮到给他颠勺了,面对颠勺没有多少愤怒。
其他几人不一样,今天不应该给他们颠勺,凭什么给他们加餐。特别是易中海,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都打算好了,只要何雨柱服软,多出几个钱,他就帮着暗地里劝说一下阎埠贵。
没想到,狼心狗肺的何雨柱居然不领情,还要报复他。
真以为他这个一大爷是面团做的不成。
易中海打听到刘海中也被颠勺,顿时有了主意,找到了生闷气的刘海中。
“老刘,柱子做得太过分了。”
“老易,你跟柱子的关系好,能不能说说,不要让食堂的人给我颠勺。”
易中海苦笑了一声,总不能告诉刘海中,何雨柱还给他颠勺吧。
“这件事,我会跟他说的。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是为了老阎的车轱辘。”
“老阎不是报警了吗?”
易中海说道:“你想想,要是外面的贼,能把自行车扛到门外,然后专门卸一个车轱辘吗?”
刘海中没想明白,说道:“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是家贼干的。”
“家贼,咱们院哪有贼。不对,你是说棒梗偷的。”
易中海心说,要是棒梗偷的,我告诉你干嘛。
“你别瞎猜,秦淮如不容易,棒梗又是好孩子,不会偷老阎的车轱辘。要是让贾张氏知道你污蔑棒梗,她又会在院子里大闹。”
刘海中回忆了一下贾张氏的战斗力,立马怂了。
“老易,你误导我做什么。”
易中海气得吐血,是我暗示的你吗?是你自己蠢,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