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包围街道,并没有及时搜索上来,只是对四周进行封锁。
尚彪看着窗外密密麻麻的官兵,小声道:“他们在找人。
有可能不是我们。大家不要慌,注意隐秘身份。”
尚彪双眼带着一抹惊惧,事情来的过于突然,这次刺杀事情上面要彻查到底,而只要他们不暴露出来,没有人知道是他们。
没过多久,他们这里包间传来剧烈敲门声。
随后似乎不耐烦,一官兵直接将门给踹开了。一大群人涌入:“你们在这做什么?”
“官爷,我们只是普通的商人,在这聚会呢。”
说话间,让人悄悄的想要递钱过来。
只是那人没敢要,众目睽睽之下,谁敢分赃?
而且很快领头的官兵就过来了。
他手中拿着几张图纸,一个个在众人面前看了一下,二话不说:“这些是盐商,抓起来!”
“大人,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何要抓我们?冤枉啊!”
尚彪等人立刻慌乱了。
但没有人理会他们,官兵将他们全部带走。
整个海州所有的盐商,甚至包括盐官全部都抓到了当地的知州府衙门。
不由分说,对他们进行了严刑拷打。
这些都是从上面派下来的人。
就是当地的知州也被关押了起来。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放走。
在海州牢房里面,关押的全部都是盐商以及当地的官吏。
这事,就是由赵枢下达的命令。
他是皇子,没人敢不听。
要查他们非常简单,只要抓住几个小盐商进行严刑拷打,他们自然什么都招了。
找到领头的大盐商,事情就清楚了。
他们的罪充其量只是从犯,很容易就供出大头目。
主犯尚彪他们只要被牵扯出来,锁定了目标,查找贩私盐的事情就好说了。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这些官员就将他们抓起来审问,果然就问出了大盐商尚彪做的事情。
他们便找到尚彪关押的牢房,将他吊起来审问。
“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尚彪被脱了衣服捆绑在十字架上,不由分说衙役们直接对他上了刑拘。
几番折磨之下,尚彪口风很紧,于是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尚彪一伙的其他人。
盐商数十人团伙,都是利益集团,不可能每个人口风都那那么紧,能扛过严格审问拷打。
“不要打了!我全招!”
“说,私盐是谁在运作?”
“是,是尚彪!都是尚彪让我们这么做的!”
“他贿赂朝廷盐官,逼迫我们贩卖私盐,都是他,我们只是被迫的!”
有人招供了。
在诸多口供下,接下来尚彪也只能认。
但是派出刺客的事情,他不肯认。
这也不难。
因为赵枢根本就不用查是谁,这群人也会被一锅端。
有了走私盐的口供,他们所有的制盐工厂,私人财富,全部被查封。
没过多久,肃王从汴京城已经来到了海州。
这事赵枢要亲自过问。
来到牢房之后,赵枢还准备了一个大缸和一袋子东西。
此刻。
见到肃王的尚彪,吓的脸色惨白。
“你派出的十一个人不怎么样,都被我解决了。他们已经招供就是你所杀,尚彪,你还不肯承认是你派的刺客吗?”
赵枢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有些微胖的尚彪。
“王爷,真不是我杀的,不是啊!我没有派人刺杀肃王,小人就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尚彪不肯承认。
“这次私盐事大,你说不说都是个死,本王会上奏朝廷,判你们死刑。而且接下来盐法也会进行改革,你就是杀鸡儆猴的第一批人,你若是招了,可以少受罪,若是不招,本王可以让刑部的审问流程在你身上完整走一遍。”
赵枢就这么看着尚彪,尚彪吞了吞口水,双眼充满了对王爷的恐惧,旁边几个刑部的人拿着火钳,鞭子,铁烙。
除此之外,旁边还有一袋子蛇。
“你若是不招,本王就让人将蛇放在你身上,放心,这些蛇都是无毒的,本王会让这些蛇和你在一个地方待上几天几夜。你自己看着办吧。”
“将他放在缸里,再将蛇放进去!”
赵枢看尚彪没有招供的意思,也不在废话,一挥手,旁边有人过来将其抓住,扔进缸中。
旁边的人将一条条蛇放入其中,尚彪脸色已经苍白,当越来越多的蛇在他身上滚动的时候,尚彪招了。
他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也知道自己招不招都是死,因为赵枢来这里,根本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直接锁定了他们,强行查出来的。
根本就没有走抓人流程。
因为赵枢身份太大。
赵枢笑道:“不说你有罪,做过刺杀王爷的事情,就是你没有,本王说你有,你便有!”
尚彪无言以对。
赵枢:“当初朝廷新盐出来的时候,你们这帮私盐就可以转行了,本王采取市场的打压,看来你们这群盐商以为朝廷真的没人管制你们,原以为你们会老实点,朝廷的盐你们还敢插手,怨不着任何人。”
“签字画押吧!”
赵枢也不想跟他废话。
尚彪等人直接被赵枢制住,该签字的签字,该画押的画押。
如何走私盐的,如何拉拢朝廷官员的,还有如此派出刺客刺杀赵枢的。
都写的清清楚楚,所有一切涉事官员全部点名,审问。
在海州,赵枢待了二十天的时间,将这群人所有犯罪相关的全部定罪。
海州涉事官员四十几人,其中六品以上留人,以下二十几人。包括海州的知州。
盐城那边的知县,包含盐司官员在内,抓了八十六人。
还有更远地方包庇一起联合靠私盐盈利的官员,四十五人。
全部被赵枢抓了起来。
赵枢来之前,就请命了宋徽宗,宋徽宗全权交给他处理。
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