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十月初。
宫殿群之上。
此时,日本关西地区的日本平民已经该撤的都撤了。
没撤的,基本上也已经打算留下来当钉子户不走了。
前天,苏我石川麻吕也过来跟魏砚说明了相关的情况。
表示,就算是魏砚要他切腹,他无能为力。
毕竟……
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赶了。
然而……
魏砚又岂是那种不近人情之人。
非但没有惩罚对方,甚至,还给对方送了几大车的财宝,表示对方干得很不错。
然而苏我石川麻吕那里不知道魏砚的意思。
魏砚这是想陷他于不义,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他可是日本的大忠臣,当然不能要魏砚的这些财宝,就算是被魏砚打死,也不能要。
魏砚见他如此坚持,也知道这人无法被轻易地动摇。
本来还打算在日本内部再培养一个日奸,不过想了想,好像又没有那样的必要了。
紧接着,便让其回去算了。
他还是好好地想想,此时他得到了这么大片的土地,该怎么处置。
说实话。
就日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不用交赋税,估计大唐的百姓都不愿意来。
不过……
这地方还是有它的价值的。
毕竟,只要是能种地的地方,这中原的农耕民族,就有用武之地。
魏砚觉得……
他可以去找李二商量一下合作。
不过现在。
还是算了!
再晾李二两个月再说。
于是……
接下来的这两个月,魏砚便一直躲在宫殿群里不出来,不是给魏知至分析《汉武大帝》,就是走进众女的温柔乡。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大唐这边。
自从魏砚消失了以后,各种不好的事情也是陆陆续续地发生。
第一个是薛延陀又反了!
而且……
好像就是因为知道魏砚不在了,才反似的。
与此同时……
辽东半岛这边。
新罗的使臣也是亲自来到长安表示,高句丽有反心,因为,有证据表明,高句丽最近又在新罗的北面屯有重兵。
说不定,此时此刻已经打算吞并新罗。
两仪殿。
黄昏的余晖照射到殿中。
自从魏砚消失了以后,李二便消瘦了不少。
“定国公那边,有消息?”
此时专门负责的官员,也是回道:“回陛下,暂时还没有。”
此时殿中。
李治,李绩以及其他人都在。
他们刚刚商量完该如何处置薛延陀。
其实也没别的。
就一个字——打!
可问题是……
就算是把薛延陀给教训了一顿又能如何?
现在……
他没了一个定国公啊。
这让李二很是后悔跟着急。
只不过当然,你根本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来。
“朕当初不应该不信任他的。”
李绩便道:“陛下也不用那么自责。”
李治:“对啊父皇,儿臣看父皇,最近都消瘦了不少。”
李二便道:“朕到现在才明白,还是朕自视过高了。在魏砚看来,其实朕什么都不是。”
“……”
全场寂静无言。
陛下您可是大唐的陛下,如果说连您都是什么都不是,那魏砚……
李治听完了这话。
只感觉魏砚对他的威胁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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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好就好在,现在魏砚已经不在了。
在他父皇看来的可惜。
到他这,却是觉得实在是太好了。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身边内侍的话,这一日,内侍跟他说,药已经吃完了。
降压药,是他跟他父皇每天都要吃的。
如今魏砚消失不见,自然而然,他们今后的药也断供了。
这或许是魏砚消失以后,对他唯一不利的地方吧。
但很快……
李治又想到了能让他高兴的东西。
没错!
那就是父皇的皇位。
之所以父皇如今还能活着,就是因为吃了魏砚的药,要是魏砚的药没了,那是不是就代表说……
当然,像是这种事情,不能直接表现在他的脸上。
现在的李治,两鬓已经长出了不少的胡须。
人看着,似乎也比此前成熟了不少,但与此同时,也阴比了不少。
然后,正当李治心里正暗暗地盘算着的时候。
外面……
一个人也是匆匆忙忙地赶来道:“报!”
“什么事?”李二便问道。
“有安西都护府来的密报。”
“念!”
然后来人便念道:“臣得知陛下在找定国公,所以特意让人把消息传回长安,于大概三四个月前,臣曾在西域见过定国公一面……”
这封奏报才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