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现在真的有些众叛亲离的意思了。
满天下的人,几乎都在反对他,大明朝的南京城内,有一群人联络着反对他,要废掉他这个昏君,而那些个带兵的将领,也大抵都是如此!
如果是原先的那个崇祯皇帝,到了南京,肯定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可谁让当下,到南京的是朱元璋呢?
朱元璋的所做所为,可比朱由检严酷的多了。
可以说,几乎没有多少臣子,会喜欢这么一个君父。
眼下,当刘孔昭的一番话说完后,徐弘基也表示认同,他思考了一下后道。
“这么的吧,咱们各家,凑个百万两银子,然后派人去游说几个总兵,除了这些外嘛,诚意伯,这个具体的计划,该如何的实施啊?”
“昏君对身边防范颇为严格,咱们只有在南京动手,方有可能成功……”
一旁的刘孔昭说道。
“可以预先的南京,备好伏兵,当这昏君过来之兵,趁着这昏君接受诸臣朝拜之际,趁机发难,我等并不是要取昏君性命,只要他愿意交出大权,让位于福王,福王改封他为信王,也不是不可,不过,具体的事宜,还是需要,从长计议的,要做到万无一失,毕竟,此等事若是泄露了,吾等落入昏君手中,是何下场,想必诸位也清楚吧?”
“自然清楚!”
一时间,在场众人不由的流露了出来的凝重之色。
但是,虽然知道这件事的风险颇大,而且,一旦失败之兵,所要承担的后果也是格为的残酷的。
但他们,还是选择了这么做。
因为,他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如果说,朱元璋到达南京之后,安心的在南京当他的南都之主,继续任由这些勋臣文官,贪墨敛财,然后坐视东南半壁一点一点的垮掉,那么朱元璋自然能够,顺利的进入到南京城,当他的大明皇帝。
但问题在于,朱元璋可不想这么做。
他到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税,而查的盐税,那里面的盐税可被勋贵们吃掉了相当一部分。
而以当下这位皇帝的性格。
他们也都知道,自己如果不行动,就难逃一死了。
也就只好,奋力一搏。
更何况,这个一搏的成功概率,还是不小的……
……
七月下旬的扬州城内!
朱元璋正看着孙应文悄悄送来的密奏。
这些个南都勋贵,混了几百年后,已经成了一群废物了,行事一点也不隐密,刚刚重建的锦衣卫,虽说不能够探听到他们在暗中商议着什么,但却通过他们各府的车马,集中在一块,到达魏国公府的这一情况。
意识到了这些勋贵们,可能在暗中搞事。
而随着各勋贵们,让自家的家丁,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街面上,然后耀武扬威的拾掇着百姓们,进入到了南京京营校场。
再加上诚意伯刘孔昭突然从南京消息。
朱元璋已经意识到了,如今的江南,可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真不知道,这些家伙能折腾出来什么!”
朱元璋啪的,将手上的密奏,给扔入到了一侧的火盆里面,然后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后说道。
“不过,由着他们折腾吧,他们不折腾,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他们一个一个的揪出来呢……”
朱元璋的声音,传入到了孙应文的耳中,他有些担忧道。
“陛下,这些人,万一……”
“掀不起什么风浪!”
朱元璋十分自信的朝孙应文说道。
“就凭他们现在,朕可不怕,只要朕的大军到了南京,他们的一切,就得土崩瓦解,而这个刘孔昭嘛,朕猜测他大抵是去联络那些个带兵将领了,哼哼,他们真以为这些军头拿了好处就会听他们的话?”
“朕对于这些军头,再了解不过了!”
“谁赢了,他们才会帮谁,朕手上有数万精兵可用,南京城唾手可得,还有银两无算,这些军头,但凡脑子聪明些,就该知道站在哪一边!”
“就算是他们站在那帮废物那边,朕也不怕,远水可解不了近渴,朕离南京,可比他们离的近的多了……”
“那陛下是打算几时向他们动手?”
孙应文小心翼翼的问。
朱元璋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然后喃喃道。
“朕不会主动动手!”
“朕要等着他们来动手,你马上传朕的旨意,朕将会在下月初一入南京,让南京七卿勋臣百官,迎朕入南京城!”
“臣遵旨!”
孙应文连忙接令,过去传旨!
……
“皇上将至,我等的准备,也快了吧?”
两天后,魏国公府上,徐弘基正朝面前的忻城伯赵之龙问。
“已然准备妥当,只要皇上入了皇城,那就是笼中之鸟,网中之鱼,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了……”
赵之龙一脸的自信道。
两天前从扬州过来宣布皇上要在初一到达南京的抚宁侯朱国弼了站出来,一脸的笑容道。
“这就好了,这就好了,尔等不知,这昏君在扬州,正在暗中搜查吾等的罪状,似乎是要进了南京后,对吾等这些忠臣良将下手啊……”
“哼哼,这昏君还是那般无能!”
“竟然连这种风声,都走漏了出去,就这,也想对我等下毒手?”
赵之龙冷笑一声,鄙视起来了朱元璋。
他哪里知道,朱国弼所能得到的消息,实际上,是朱元璋暗中下令散出去的。
“我已经计划好了,皇上入皇城,身边势必不会带太多兵马,只要我等,趁机皇城四周,布围伏兵数千人,足可以挟持皇上,而皇上所带来的兵马,也会被安置外城,而内城城墙上,则由南京班军看管,即使是昏君带过来的两万兵马察觉异常,一时片刻也无法驰援昏君,只消一两个时辰,大事已定,我等便命昏君传圣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