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
她终于,见到多年未见的兄长了。
老头儿已经大步流星地来到床前,皱着眉头给床上的人看诊,很快,老头儿就皱着眉头,看向了裴鸢然。
对上老头这样的目光,裴鸢然瞬间明了,快步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老人。
他嘴唇发白,脸上许多皱纹,如同一张枯树皮,身形瘦弱。
但就他皮肤松弛程度来看,他以前是个挺胖的人。
她和老头儿不动声色
地看了钱进宝一眼。
人的皮肤能这么松弛,大概率是在很短的时间快速瘦了下来。
钱老爷就是这样。
钱进宝感觉到两人的严肃,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试探性地问:“二位,我爹这病,还有得治吗?”
闻言,老头儿冷冷一笑,“不就是被饿成这样的吗?怎么没得救了,你请的都是什么庸医,误人子弟!”
说完,老头儿就向裴鸢然伸出手。
她愣了一瞬,顿时明白老头儿需要金针。
她把金针放在空间里,一个念头后,金针就出现在她宽大的袖子里。
“师傅。”她两手捧着盒子,给足了老头儿面子。
老头儿却没心思得意,而是立刻捻着金针,飞快下手。
裴鸢然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动用金针,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李老婆子踉跄着来到床边,神色紧张,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的人。
“多年不见,哥哥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裴鸢然不知道该从何安慰,只能扶着李老婆子,陪她一起等。
一盏茶的功夫后,老头儿立刻收针,看向裴鸢然。
“小徒儿!”
裴鸢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把银针铺排开,手拈银针,准备动手。
“喂,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