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愣愣的看着他,怎么官商勾结这种词都说出来了。
“有人说过,和你说话很心累吗?一些混账话尽量少说,这个社会不是我们熟悉的法制文明社会了,祸从口出,哪天因为说话死了,真是后悔都没地方哭了。解元镇的书院就要重开了,你去上学应试,就这么决定了!”
“不是,你到底听懂我的话没有啊?你怎么不去考!”郑祖青还觉得他很心累。
苏晚晴无奈的摊了摊手,将手里的馒头又塞到了他的手里。
“如果你能让这个社会允许女人考学入仕途,我也不用费心思让你去了。”
郑祖青愤愤不平的啃了一口馒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小声道。
“这意思不就是说我可以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说完露出一抹痴笑,苏晚晴怒其不争的推了他一把,力气大的差点把人给推倒了。
再也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你tm脑子里有泡吧!”
说完起身重重的拍了两下屁股上的灰尘。
心里那点负面情绪都被郑祖青给换成了气愤了。
郑祖青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么想多正常啊!
不过现在这情况不合适而已。
看了一圈大家的情况,又帮着在空地上升起了火堆来。
天还没亮,胡一手已经带着许卫到了到了解元镇。
可是时间尚早,城门还没有开,许卫翻身下马就要去敲门。
胡一手啧了一声,拎着许卫的小身板直接飞升越过了城墙,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城内。
虽然这小镇的城墙不算高,可是这依旧让许卫的心脏跳个不停。
胡一手犹入无人之地的身手,再次在他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打击。
“搞快点儿滚去找你爹救人,老子还有事,莫等老子!”
胡一手说完就原地消失了,许卫回头看了一眼城门,守城的人完全没有动静。
一咬牙也不管其他了,憋着劲的往家里跑。
许申被震天响的敲门声给吵了起来,一开门就看到风尘仆仆的小儿子。
二话不说拽着他就要走。
“怎么了?你怎么一个人这个时候回来了?出什么事情了?”
“爹,李大娘死了,大哥二哥都受伤了,大家都流了好多血。”
把自己绷了这么久的许卫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所有的坚强勇敢在这一刻轰然崩塌,紧紧抱着许申的大腿.
许申大惊失色,拎着他的衣服把人给搂进了怀里。
“到底怎么回事?”
许卫简单的说了两句又催着他赶紧去白云村救人。
“对了,带药还有大夫!”
许申二话不说直奔镇上的济世药馆,把还在梦里的老大夫给抓了起来。
吓的药童以为这两人是杀人越货的坏人,嚷着要报官。
“别叫唤了,你不是四方酒楼的许师傅嘛!这是家里出事了。”
老大夫姓袁,孤家寡人一个,平时就带着一个小徒弟住在药馆里的。
没事的时候就好喝上一两口,自然是认识许申的。
“还麻烦袁大夫跟我走一趟白云村,救人要紧,其他的事情我们稍后在说,回来我一定送你两坛好酒。”
袁大夫瞧着他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严重,不过酒肯定还是要的。
就是当他被许申用马带到白云村后那被颠散的一把老骨头,差点以后都喝不上了。
许卫自己骑了一匹马,竟然也没有落下许申和袁大夫多少。
到了村口他一马当先的在前面带路,直奔祠堂那边去了。
此时的苏晚晴他们早就已经被村民团团围住,叫嚣着要把他们送官。
许忠就跟一头凶残的狼一样,挡在众人跟前,手里横着一把山匪的大刀。
许申把药箱往袁大夫怀里一塞赶紧挤了进去。
许忠一看到他 ,竟然红着眼眶叫了一声爹。
就连许申都不记得他有多久没叫过自己了。
村民也是碍于他们手里的刀,苏晚晴就是怕村民天亮来闹事。
拉着郑祖青不顾害怕,又去祠堂里把山匪的刀给捡了出来。
他们倒是不怕见官,毕竟这些人都是山匪,而且是他们先动手放火的。
就是大家现在这状况怕是不宜大动,特别是已经发起烧的李氏。
而且这些村民中的一些人肯定和山匪有关系,他们倒打一耙,很难说得清楚。
苏晚晴现在只有相信胡一手带人来了。
看到许申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时候那落下去的石头又压了上来。
“袁大夫,赶紧过去看看!”
许卫推着袁大夫也要往里挤,却被村民给围住了。
不过也有人认出了袁大夫,劝着他不要过去。
就连里正都义正言辞的说他们是杀人凶手,不能去救。
袁大夫看了一眼正和受伤的众人说话的许申。
他一个大夫,而且他相信许申的为人,这些村民一定是误会了。
“大家听我一句,是非论断自有做官的人来管,我是大夫,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在我眼皮底下死了。”
说完在许卫的推拉下硬是挤了过去。
田老四和田四婶因为帮着苏晚晴他们说了几句话,也被排挤在外了。
此时手脚麻利的帮着袁大夫给大家上药包扎。
突然人群后传来一声大吼:“郑祖青是哪一个!”
所有人齐齐看了过来,只见一个满脸胡茬子的彪形大汉站在那里。
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都是一身的风尘仆仆。
郑祖青抬手晃了晃,大吼一声:“我是郑祖青,敢问来者是哪位啊?”
彪形大汉一开口就是中气十足。
“你们定的果树苗到村口了,村里的路不好走,赶紧来收一下树苗。”
苏晚晴一拍脑袋,这事她都给忘记。
看着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村民们,苏晚晴赶在和郑祖青低声耳语了几句。
“你想办法先出去,树苗都送来了,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