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笑容。
在所有国家,他都处于被通缉的状态,只能在圣彼得疗养院寻求庇护。
往事不堪回首。
路登猜到了这种可能,没有太过惊讶,
“行吧,我会时常回来看你,喝喝下午茶什么的。”
三人重返晚宴,直到深夜,才返回小楼休息。
第二天,路登回归了阔别已久的孤儿院。
对于奥利弗孤儿院来讲,有院长和没院长,似乎都一样。
更何况,新任院长路登先生解决了最大的难题——钱。
哪怕在疗养院期间,路登也不断向孤儿院打钱,维持这里的正常运转。
一段时间没见,原本消瘦的孩子们,脸上有了肉。
路登没有在孤儿院上浪费太多时间,距离第一个孩子的成年礼,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当天下午,带着漆黑面具的路登来到圣菲街区,步入了一家新开的理发店,坐在座椅上。
他进来没多久,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也走进理发店,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看见漆黑面具后,才松了口气。
圣菲街区干部——扒手马修斯。
马修斯站在路登身旁,压低声音说道,
“教父,这段时间没能联系上您,我们都很担心...”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后,马修斯试探性说道,
“教父,请恕我愚昧,如果您找我,为何不在教堂里,而要选择这里呢?”
在教堂的忏悔室里沟通,无论说什么,都会受到法律的庇护。
而选择理发店,未免有些太大胆了。
躺在椅子上的路登,慢悠悠开口说道,
“你都向治安队告密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马修斯的表情一僵,有片刻的慌乱,很快恢复如常,谄媚带着愤怒说道,
“谁在诬陷我,是波莉那个婊子吗,她私藏了一大笔钱不想交给您,白兰度教父,只要您一声令下,今晚我就能弄死这个婊子!拿回属于您的钱!”
说着,马修斯的手瞧瞧摸向袖口,那里有一个刀片,是他讨生活的帮手。
一抹银光,抵在马修斯的喉咙上,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陶德漫不经心说道,
“如果我是你,我会更聪明一点。”
想要割破对方的喉咙,只需要一刀。
这种事,陶德是专业的。
马修斯僵在原地,嘴角抽动了几下,哭笑不得。
最终,他收起了这幅小丑面庞,神色冷漠,看着躺椅上的人。
“您想要什么,教父?”
路登没有说话,陶德代替他说道,
“尊重。”
“对教父足够的尊重。”
马修斯表情变幻了几次,最终妥协,病恹恹说道,
“今晚,我会送100磅到理发店来。”
没等陶德再次开口,马修斯继续说道,
“每个人都会送来100磅,这是我们欠老教父和白兰度教父的钱...”
陶德看向躺椅上的路登,对方微微点头。
这种程度就可以了。
路登没指望从这些家伙身上压榨出更多的钱,他只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收起剃须刀,陶德冷冷说道,“滚吧。”
马修斯逃似地离开了理发店,没敢多停留一秒。
等他走后,陶德才忍不住开口问道,
“您怎么知道,是马修斯向治安队告密?”
路登取下漆黑面具,陶德上前,开始帮路登打理胡须。
“我不知道,我只是相信他会告密。”
一个扒手,每天在街区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隔三差五就被抓进治安队。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职业操守、道德底线,对治安队守口如瓶?
他但凡有道德底线这种东西,他都不会去当小偷。
其他干部也是如此,或多或少都会和治安队有些关系。
路登感慨道,
“干这一行,所有人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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