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
陈家众人彻底没了主意。
竟然有人能使出这样的手段对付以宁,这还是他们这种普通家庭能解决的问题?
而且。
听宋修说现在还只是想止住以宁的运势。
那如果今后手段更加猖狂?
比如...想要以宁的性命?
想到这里。
张怡顿时泪流满面,一把死死抱住陈以宁,道:“乖!孩子,我们不去争了,安安稳稳守着爸妈,好吗?”
张怡是真被吓到了!
都是每天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根本没碰到过这么离奇的事。
陈建国的脸色也异常难看,要是用其他的方法使绊子,他靠着自己的能量多少还能帮上些忙。
灰气缠绕印堂?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
病房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宋修身上,这种时候也只能靠他了!
张怡:“宋大师,帮帮以宁吧!”
陈建国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宋大师,您手段高明,帮帮我们家以宁吧?”
“小...宋先生,有劳了!”
不知不觉间,陈怀民对宋修的称呼从小宋,到小宋医生,再到如今的宋先生。
这是从欣赏到敬畏的转变!
“是不是...没救了?”
陈以宁艰难地扯动嘴角。
她伸手下意识想摸摸额头,但是举手到额头前又放下,想到刚才宋修的话,她现在甚至都不敢碰额头的位置。
此刻。
病房里气氛凝固。
这可不是治疗伤病那么简单,陈家老小面色凝重到了极点,就连一旁的郑妍也神色紧张地看向宋修。
再看宋修。
他并没有急着,而是重新来到陈以宁面前,高举右手,将手心对准陈以宁的印堂之处。
闭目。
他在感知!
这一刻。
病房里静的可怕。
无论是陈以宁还是其他几人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影响了宋修的判断。
少顷。
宋修猛地睁眼,双目中闪过一道精光。
“以宁姑娘,最近你的生活中有什么变化?”宋修盯着陈以宁问道。
“变化?”
陈以宁闻言,低头陷入沉思。
煞。
一切运势走低的祸源。
一旦沾染就会有好命变平命,平命变差命的趋势。
陈以宁之所以最近意外频出全是因沾染煞气导致,退煞对于宋修来说并非难事。
但是需要找到根源!
见陈以宁久久没有出声,宋修再次出言提示道:“比如身边新添置了什么物件?生活工作有什么变化?”
宋修话音刚落。
陈以宁猛地抬头,有些不确定道:“一个月前,我们公司的一个小后辈突然议题让我换个工位,这个算吗?”
“算!”宋修点了点头,“工位换了,位置自然有了改变,其中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唔...”
“应该是更方便了吧。”
陈以宁蹙眉道:
“以前我的位置距离走廊很远,需要转两个弯,换工位后刚好正对走廊,进出都方便多了。”
“枪煞!”
宋修闻言,一脸高深莫测地答道。
“枪煞?”
“什么是...枪煞?”
郑妍、王慧文和陈建国夫妇同时一脸不解地出声问道。
一旁。
陈怀民没有出声。
但是他坐在病床上的身体却出现了微微颤抖!
“这是一种无形的气,所谓‘一条直路一条枪’,位置正对有一条直长的走廊,便是犯枪煞!”
最后。
宋修一锤定音道:
“枪煞主血光之灾、事业落败,诸事不顺!”
蹭——!
陈怀民猛地出病床上站了起来,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到宋修面前,“陈先生,请帮帮以宁!”
说完。
这位七旬老人不顾身份年纪对着宋修深深一鞠躬!
陈建国惊慌失措:“爸!你干什么?!”
陈以宁带着哭腔:“爷爷...”
“老头子,你怎么了?”王慧文跟陈怀民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知道他对于长幼有序最为看重。
此时竟然对着宋修鞠躬,肯定有他的道理。
只见陈怀民重新起身,然后对着陈家众人苦笑道:“之前给你们讲的中西结合医院盖门诊大楼的事...”
“什么事?”
郑妍听到陈怀民提到自己工作的医院,一脸茫然地问道。
“我之前不是给你们说门诊大楼无法顺利竣工吗?”
陈怀民深深地看了一眼宋修,说道:
“多年以后,我越想越觉得蹊跷,最后终于忍不住向我的朋友询问真实的原因,结果他告诉我,我们的门诊大楼正对主路。”
“就是犯了枪煞!”
静!
重重的呼吸声响彻病房。
陈家众人看向宋修的眼中带着敬畏和惧怕!
这一刻。
说什么其实都是废话。
陈建国夫妇对视一眼,朝着宋修再次鞠躬,恳切道:“请宋大师帮助以宁渡过难关!”
“宋修,既然你都知道了原委,那帮帮以宁吧?”
郑妍听得并不明白,但是直觉告诉他宋修的判断绝对是让陈老联想到了什么了不得事。
不然他不会对着年纪可以当自己孙子的宋修鞠躬。
“无妨。”
宋修摆了摆手。
既然祸源找到了,那退煞自然水到渠成。
“无论你那位小后辈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都不重要。”
宋修看着陈以宁继续道:
“这次回去安放一对玉麒麟在你工位左右两侧,定能助你事业顺利,诸事平顺。”
陈家众人连连点头。
对于宋修的话他们简直奉若圣旨。
王慧文吸气道:“宋先生,我真是,真是...”
陈以宁此时羞红了脸,看了郑妍一眼,但还是鼓足勇气对着宋修道:“我们能不能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郑妍:“......”
“小宋先生,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带出了你这样一位青年俊杰,老头子真羡慕啊!”陈怀民发自内心道:“对了,还没请问你在哪里儿高就,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