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按着我干什么?”
牛二趴在地上拼命挣扎,他被扑倒的过程中旱烟掉在地上,正好烫着他的胳膊。
牛二把手缩了回来,他微抬起头,牛眼恶狠狠的瞪着众人。
“你自然不知道我们是谁,但我却知道你叫牛二,5年前曾在王石手上买过一个叫做叶微的小女孩。”
牛二听到叶微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瞳孔缩了缩。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什么王石什么叶微,我通通都不认识!”
王石矢口否认,顾炎冷笑一声。
“只要你扛得住,大可以继续嘴硬!”
他踩在牛二手背上,狠狠的蹂躏,牛二疼的冷汗淋漓,不一会儿额头上的青筋全部爆了起来。
他先是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后来疼的受不了了,这才惨叫出声。
不过顾炎也没给他机会,在他刚准备叫出来时已经一脚踢中了他的嘴巴。
“你叫一声我就踢一脚,我看是你更会叫还是我更会踢。”
牛二的嘴巴都被踢肿了,牙也掉了一颗,他吐出一口血水,疼得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敢叫出声。
顾炎先是自己动手,接着又招呼众人一起动手。
牛二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打,疼得他浑身抽搐,这才终于老实了。
“我再问你一遍,当年王石带给你的那个小姑娘叶微,你给送到哪里去了?”
顾炎压根就不问他认不认识这两个人,而是直接就要一个结果。
没想到这个牛儿还是个嘴硬的,被打的遍体鳞伤就是不说。
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早就被顾炎看透了一切。
今天这个事不问出个结果,顾炎不会善罢甘休。
“来个人,去屋里给我端盆水来。”
顾炎一开口立刻有人照做,顾炎把牛二的脑袋按进冰凉刺骨的冷水里。
牛二来不及憋气,就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冷水。
他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吸干了,他呛得咳嗽个不停,顾炎这才终于放过了他。
“抬起头来,现在问你一句,说是不说?”
牛二抿着嘴没有吭声,顾炎又用竹子削了许多竹条,绑成了两个小架子。
他把自己做的简易刑具夹在牛二的手上,手上稍稍一用力,牛二疼得龇牙咧嘴。
他又使唤几个小兄弟继续折腾牛二,直把他折腾的受不了了自己开口求饶这才停下。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
牛二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顾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高高抬起的腿随时要踢上去。
有个小兄弟赶紧拿了个小板凳放在他脚下:“腿一直这样放着也挺难受的,还是踩在这里舒服点。”
顾炎给了他一个眼神,对方高兴的欢呼雀跃。
“要说就赶紧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是再这样磨磨蹭蹭,我可是又要动手了。”
牛二吓得打了个哆嗦,好似回过神来一样赶紧开口说道:“王,王石以前喜欢我们村上一个姑娘,他经常来我们村里玩耍,这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悉了。”
“后来他有个亲戚找到他,说是要让他帮忙处理两个小姑娘,不知怎么的后面只来了一个,那姑娘来的时候才8岁,叫什么名字我忘了,总之长得瘦瘦小小的,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因此我对她的印象格外深刻。”
“其实我牛二这么多年也就做了这么一件坏事,王石托我把这姑娘卖了,卖的越远越好,我就把她卖到北方去了。”
从温暖的南方到遥远的北方,坐火车都坐了两天一夜。
那时候正好是冬天,冷风呼呼的吹着,小姑娘刚一下火车,单薄瘦弱的身子差点被风吹走。
“她怯生生的看着我,小声的叫我叔叔,求我放过她,可是我带她出来花了那么多钱,如果我不把她卖掉,我就连回去的车费都没有了。”
“最重要的是我一个老光棍,连媳妇都没娶过,更别说照顾孩子,我也不可能留着她,你说是吧?”
牛二说这些话原本是想博取同情,为自己卖掉叶微的事减轻罪孽。
但是顾炎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所以,你就毫不留情的把她卖了?哪怕她求你,哪怕她叫你叔叔,你依旧能当作耳旁风,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牛二狠狠的哆嗦了一下身子,他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我是身不由己,我后来把她卖到北方,小姑娘不值钱,总共也就卖了100多块,加上路上的车费,最后也没剩多少了。”
牛二依旧在装可怜,顾炎却已经听得不耐烦了。
“你现在直接告诉我,你把叶微卖到了哪个省哪个市哪个村哪户人家?”
“这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这小姑娘早就长成大姑娘了,容貌也有了变化,而且那户人家当时也是在那边工作,并不是长期定居,说不定现在都搬走了。”
牛二这一番话让顾炎更加烦躁,他说的都是事实,可正因为是事实,才更让人心里恼火。
他追踪这件事情追踪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了确切的线索。
难道要因为这些摆在面前的困难,就这样放弃这件事吗?
他顾炎做事从来有始有终,从未半途而废过。
不管事情有多艰难,既然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那就必须要勇敢的跨出去。
“你只需把详细地址告诉我即可,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牛二现在早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就算再不想写也只能屈服。
顾炎扣着他来到房里,看着他稚嫩的字体一笔一画的写下叶微所在的详细地址。
没见到人之前,心里还是虚的,这个牛二一开始嘴巴这么硬,现在虽然妥协了,但也有可能故意给假地址。
“你们把人看好了,在我找到人之前一定不要让他跑了。”
顾炎给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