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开始替沈月灵捏一把汗,他们是不希望沈月灵输的,毕竟沈月灵这一次代表的可是他们心中的信仰,要是沈月灵屈服了,他们以后是不是就只能这样蒙着眼睛过日子了?
即便是对面站着的是科长,沈月灵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这个事儿她不占理,那么别人就是说落到自己脸上,自己也不会多说什么。
但现在明明是自己处于正义的一方,难道就是因为这些人的权利大,自己就要屈服?
沈月灵不会这样做,这些人的本质说白了和安家人一样,都是欺软怕硬的,只要给了他们一次欺负你的机会,那么就绝对会有第二次。
她不会纵容这种情况发生。
老科长在厂里干了这么久,从面相上来说,是自带威严的。
所以一般他沉着脸说话,普工都有些发怵。
但是这一次他却诧异了,因为沈月灵非但没有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当众反驳起自己来了?
“您是整个厂子员工的科长,而不是张科员一个人的科长,现在出了问题,您只听她一个人的,就给我定了罪我不服。就是到了公堂之上,也有犯人申诉的机会,现在我们厂里这制度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两方有矛盾,竟然只听一方的话。”
科长被一个小员工这样教训,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自己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连厂长也给自己一些面子,而这个沈月灵竟然如此放肆。
“伶牙俐齿,巧舌如簧,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我面前都敢这么嚣张,可想而知在这些普工员工更前,是何等的跋扈。”
这个人还真是为老不尊了,那么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既然您这样说,也就没有再谈论下去的 必要了,还是按照我刚才说的办法吧,让公家人介入,看这个事儿到底怪谁。我相信会有人帮我作证的。”
看到沈月灵如此刚,大车间的人早就摩拳擦掌了,听到她这样说,大家都齐声高喊。
“我们作证!”
声音传出去好远。
老科长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真是一群没有教养的东西,都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自己都要退休了,也不给自己这个面子,现在自己还是科长呢?想收拾谁还是能收拾谁的。
“小张,都给我记下,看都是谁起哄的。”
朱艳荣兴奋极了,她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到了,等今天这个事儿过了,她不但在小车间是隐形大佬,就是大车间的人也不敢对自己怎么着。
等会儿商量赔偿的时候,她一定要狮子大开口,让沈月灵赔给自己个千儿八百的,没有钱就卖了工作顶上。
到时候她再联系人,还能从中赚取一把好处费,想想就高兴。
“您可以记下这些人的名字,我也可以到厂长那里工会那里举报你们,我相信这个世道总有说理的地方。”
“你!”
老科长气的有些站不稳了。
张科员赶紧狗腿的帮老科长顺顺气,那模样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这要是在平常时候,张科员绝对不会表现的这么殷勤,主要是现在这个场合太重要了,老科长出面将自己的火力给吸引走,自己的名声就会清白一点。
“科长,您消消气,他们不过是看您快退休了,才这样不把您放在眼里的。这都是小人,您要是和他们一般见识,就中计了。”
张科员这话说的恶毒,自然不能让别人听到了,于是就趴在老科长耳边。
所以这个画面就有些怪异了,顺气的动作还能解释的通,但是贴面说话怎么看起来那么违和呢?
于是人群里就有人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
“这张科员和老科长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流言像是一滴水溅入热油当中,一下子爆炸了。
“放肆!”
只言片语传到老科长耳朵里,他气的大喊!
然后直着沈月灵威胁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我必须要为厂里除害!”
但是他到底也没有这个机会,因为主任带着厂长来了。
老科长就是再横,在厂长跟前他也要低调一些。
“我认识的沈月灵同志可是一位非常正直无私且努力的员工,不知道她犯了什么事儿,惹得老科长不痛快了?”
在看到主任鼓励的眼神之后,沈月灵不卑不亢的将事情的起因说了出来。
然后后面的事情大车间的人七嘴八舌的就给补充完整了。
不就是找证人吗,他们这里多的是。
一个人一个字,就能帮沈月灵同志洗清冤屈。
现在整个大车间的人可是团结一致,要帮沈月灵了。
并不是大车间的都是好人,每个地方都有一些浑水摸鱼的人,大车间的同类人觉得朱艳荣行为太过火了,现在闹的这么大,厂里肯定会彻查这方面的纪律,所以他们也算是被朱艳荣连累了,因此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不会为她说话的。
而那些性格踏实能干的人,对朱艳荣这样的人更是深恶痛绝,恨不得赶紧开除他们,就更会替他们说话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厂长和主任他们都在,这正是他们底层员工表明立场的时候。
听到沈月灵一面倒的好评,厂长对这个重新返厂的员工非常看中。
于是连连点头,然后问了沈月灵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你们整个小车间好像效率都不怎么高,你为什么要比别人提前上班呢?”
沈月灵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现在是有什么说什么?
自己重新返厂,就是励志当一个优秀员工。
优秀员工有优先选房的权利,等到和安远强离婚之后,她就可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最重要的是,职工小学,就在家属楼后头,仅一墙之隔,实在是太方便了。
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要用自己的能力,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