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在回厂不久就给刘欣雨打来电话,请刘欣雨在喜洋洋餐饮订一个可容七八个人的包间。
刘欣雨眉头微皱,想了想应了下来。
明天是周末,每到周末餐馆的生意就异常火爆,刘欣雨也不敢保证还有没有包间。
“奶,明天晚上还有没有空闲的包间。”刘欣雨来到餐馆,问正在前台收款的陈招娣。
陈招娣虽然年龄大了,做事却仍然干净利落,记忆也十分了得,根本不用翻看订餐记录,开口就开:“大包间全订出去了,只有那个那个最小的包间还没人订。”
餐馆最小的包间,只有一张小圆桌,挤一挤倒是能坐下七、八个人,但是明天前来会晤的是人是区委的王书记,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刘欣雨的眉头不由微微蹙了起来。
陈招娣送走一桌客人,抬头就看到刘欣雨微微皱起的眉头,就知那个小包间可能小了。
要不是确实需要,刘欣雨向来不过门餐馆的事,今天特地过来询问空闲的包间,不是有同学朋友临时有聚会,就是要宴请生意场上的客人。
可是明天晚上的包间确实只剩下那个小包间了。
正好有个服务员端着盘子从拐角处转出来,陈招娣的眼睛顿时一亮,指了指拐角道:“要不,把拐角的那个房间收拾出来,那个房间比小包间宽敞不少呢。”
拐角那个房间曾经也是个包间,只是刘家接手以后嫌那个房间不够方正,就把它当成成了杂物间放了些米面、碗盘和暂时不用的桌椅。
陈招娣和王三妹都是干净人,就算只是杂物间,依然收拾得干干净净。
只要把放在里面的杂物另找个地方摆放,精心布置一下,确实是个不错的包间。
说起来,这里还是畅春大酒店的时候,刘欣雨不止一次在那个包间吃过饭呢!
“那就麻烦奶告诉二叔,明天务必把那个包间收拾出来,给我留着。”说着刘欣雨把来餐馆之前拟好的菜单交给陈招娣:“奶,这个包间明天晚上的所有消费算我的,最迟六点半盛华服装厂的于厂长会陪同客人前来。我尽量提前回来,如果我没能及时赶回来的话让新建帮忙先接待。”
陈招娣一听到盛华服装厂几个字,眉头就打成了结,瞪着刘欣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为了安抚陈招娣,少不得要向陈招娣透露一二:“奶,虽然明天要谈的事确实与盛华有关,不过来的并不是盛华厂的人,而是区里的领导,于厂长只是陪同。”
听说是区里的领导,陈招娣的脸色总算好了些许,却又添了几分紧张。
刘家现在住在这个区,孩子们读书也都在这个区,餐馆和工厂同样也在这个区,突然听说区里的领导要来自家餐馆用餐,陈招娣会紧张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刘欣雨笑盈盈地挽住陈招娣的胳臂小声道:“奶啊,你可是与县长书记吃过饭握过手的人,以平常心待之,没啥可紧张的。”
对啊,紧张啥啊,就当明天要见的是县里的领导!
见陈招娣不再紧张,刘欣雨又把正在店里帮忙的刘新建,与他交待了一些细节,没在餐馆吃饭,开着车回了北湖胡同。
餐馆开业之前。刘家就搬来了杨柳胡同。
按陈招娣的意思,是要让刘欣雨和刘新建一起搬去杨柳胡同,然后把南街胡同的房子出租,好歹也能收些租金。
刘新建当然不愿意,一是不想被长辈管制,二是舍不得将这么好的房子租给他人居住,但是陈招娣向来说一不二,最终不得不把南街胡同的房子租了出去。
不过刘欣雨并没人答应搬去杨柳胡同,她倒不是怕被长辈管制,而是早就想要搬去北湖胡同。
那里才是她理想中的家!
对于刘欣雨,陈招娣就没办法像对待刘新建那样说一不二,毕竟刘欣雨与刘新建不一样。
刘新建是刘青松的儿子,在结婚分家之前,必须得听家里的。
刘欣雨则是早就分了家的孙女,而且一向自主自立。
哪怕心里有再多的想法,面对刘欣雨,陈招娣部显得有些弱势。
再说北湖胡同那个院子一直空着确实可惜,租给别人住更是不可能。
那样的房子,她都不知道该租给什么样的人住。
要是租客的素质高还好,要是遇到素质差的,收的那点租金都不够修缮的费用。
还是随刘欣雨自己高兴吧!
刘新建是个机灵的,以保护刘欣雨为借口,硬是让陈招娣同意他也住在北湖胡同。
当然期间刘欣雨也帮他说了些好话,否则以他一个人是无法做到舌战群儒并取得最后胜利的。
第二天刘欣雨先去了趟方吉珍家,主要是与方吉珍商量,该如何给两位即将结婚的好友送礼,顺便给方吉珍家宝宝送最新款的童装。
“你都替那两个鬼设计并亲手做了婚服,难道这份礼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