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热情的舞动着,将极致柔软的身子展现人前,无形中似乎有一双手,将宽袍下的腰肢无声收紧,勾勒出盈盈一雪峰。
帝华呼吸一紧,眼帘微不可查得颤抖着。
钢管舞递进高潮,握住茶盏的手豁然一动。
轻盈的蝴蝶就这么被钉在了玉柱上。
正跳的起劲的某人:“……”
谁来告诉她,以十字架的姿势钉在柱子上是怎么回事?!
真他妈的太可耻了!
千叶怒瞪着我自岿然不动,闲闲喝茶的某人,“喂!”
帝华淡淡掀起眼睑,不冷不热道:“既然这么喜欢柱子,就不用下来了。”
千叶:“……”
为毛她觉得大大生气了呢?!
千叶没了底气,小声辩解:“我不喜欢……”
“不喜欢?”他语气一冷,冷哼道,“我看你跳的很欢快。”
“不喜欢,真的不喜欢!”千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积极低头认错,“我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事实证明,冲击力太大,大神hold不住!
“若有下次,”他冷眼一瞥,视线落在细胳膊细腿上,目光锋利如刃,吓得千叶一哆嗦,心里委屈至极,她穿着保守,钢管舞跳的在热情奔放,也无卵用,最多在这个世界看来,舞蹈独特新颖了些。
不过帝华的反应,额,反应过头了?
千叶假装咳了咳,准备垂死挣扎一下:“求大神再个机会——”
大神什么意思?不知道,不过看样子约莫是老大的意思,帝华想也不想,点头:“好。”
这么好说话的么!
千叶两眼放光,万分诚恳道:“这次保证满意,唱歌!唱歌!”
虽然没有专业的好听,但是!她也是一匹黑马!什么高亢激昂、轻快小调、沉闷冗长、甜蜜治愈……都可以!
“唱歌?”尾音带着淡淡的疑惑,似乎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汇。
“嗯!”千叶大力点头,生怕大神不相信!“要不我先给你来一段,觉得好听的就赏个脸给口饭吃,不好听就当捧个场,行不?”
这话听得怎么像卖唱?帝华投去疑惑的目光,想从笑意盈盈的眸子里看出什么。
“卖唱?”
“是啊,营生嘛,唱啊唱的也就习惯了,”她嘿嘿一笑,全然没有卖唱的窘迫,似乎为了营生还能干出点其他什么来。
不知是不是被少女的坦荡所感染,帝华没有在为难,只轻轻应声道:“好,就唱歌。”
千叶抬了抬下巴,朝他一笑。
“劳烦解禁,好酝酿嗓音。”
帝华手指一点,解除禁锢。
千叶稳稳落地,清了清嗓子,酝酿一番,开唱神曲忐忑:“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
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吺……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千叶一边唱一边偷瞄帝华的反应,一开始还稳稳握住茶盏,越听到后面握住茶盏得手渐渐发白,似乎竭力按压着某种冲动,千叶力感不妙,尾音一转,变了个曲,“法海你不懂爱…雷峰塔会掉下来……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曲没唱完,茶杯光荣捏成粉末。
千叶激灵一跳,道:“换个正常的!正常的!”她反复强调正常两个字,生怕下一秒爆裂的是自己的头。
帝华几乎咬牙切齿道:“最后一次。”
千叶连连保证,“好好好!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清了清嗓音,神情格外认真,似乎唱的不是歌,而是自己。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挥别了青春,数不尽的车站,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的腐烂,你是阿刁,你是自由的鸟……阿刁,爱情是粒悲伤的种子,你是一棵树,你永远都不会枯……”
空灵的声音唱出了高亢激昂的复杂人生,曲调分明,震撼人心,《阿刁》,简简单单的一首歌,极大程度上诠释了千叶的前半生。
往事历历在目,也不堪回首。
眼中流露出愤懑与不甘,让她咬牙坚持到现在,千叶敛了情绪,努力克制失控的自己。
一曲终了,空气都安静了。
千叶甩开心头的阴霾,笑问:“过关了吧?”
对方没反应,犹自在刚刚的歌声里没回过神,千叶趁机向清粥伸出魔爪。
伸到一半,冷不丁听到低喝:“苍炎谷不养废物,出去。”
端住清粥的手一抖,差点没扔出去。
出去?赶她出去?她没听错吧?千叶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冷眼一瞥,瞥的她心虚不已,不得不放下清粥,帝华冷声道:“听不懂人话么?”
听懂了!确定了!帝华大大真的在赶人!
千叶又气愤又委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不就唱了一首歌吗!
情绪波动这么大的么!
她都没提往事黯然神伤!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她忍!
千叶狠狠瞪了帝华一眼,丢下一句,“算你狠!”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千叶走后,清冷的眸子暗了下来。
帝华犹自沉浸在刚刚的歌声里,歌声动听嘹亮,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