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想吧,我要去睡觉了。”
虞红叶把剩下的葡萄盘子塞进李南柯怀里,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薄纱长袖滑落,露出欺霜赛雪的莹润藕臂。
“我呀,明天继续帮你监视,不会辜负李大人对奴家的信任。”
女人咯咯一笑,便要离开。
不过她又想到什么,起了恶作剧。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唇瓣间,舌尖微微一勾,然后又轻张开檀口,让葡萄滑落在盘子里。
“走了。”
虞红叶挥了挥手,进入自己房间。
李南柯望着盘子里被女人“亲”过的葡萄,满脸嫌弃之色。
但本着不浪费食物的爱心,还是强忍着把盘子里剩下的葡萄全部吃完了。
吃完后,他对着虞红叶房间低声埋怨道:
“有本事把夜仙子的洗澡水给我,来狠狠的恶心我,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
夜深时分,李南柯洗了个澡,等妻子洛浅秋治病结束回到屋里,他便直接开口问道:
“夫人,你们灵谷是不是有一种专使暗器的功法,叫天女散花?”
“相公如何得知的?”
洛浅秋脱去外裙搭在屏风上,诧异的看向男人。
只穿着青色肚兜的女人褪去了平日温婉,精致的锁骨宛若两枚珊瑚杈子,双肩线条圆润细腻,说不出的诱人。
李南柯见状,将这具娇躯搂入怀中。
见男人要埋头抵向脖颈下方,女人无奈玉手抵住对方额头,又问了一遍:“相公是怎么知道,我们灵谷有这套功法的?”
李南柯没隐瞒,把今天遇刺的事情说了出来,沉声道:
“聂千户说暗器手法很像你们灵谷的天女散花,所以我就问问你。”
听闻丈夫遭遇刺客,洛浅秋美眸骤冷。
第一时间,女人便检查自家丈夫是否受伤,见身上无伤势才落下了心。
冷静下的她解释道:“我们灵谷确实有一套名为‘天女散花’的暗器功法,不过这种功法修行的人很少。
因为它的威力其实并不高,而且修炼之前还要挑断手筋用特殊药浴进行修复。唯一的优势便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学成,不需要特别高的天赋。
在我离开灵谷之前,我好像不记得有弟子修炼这门功法。”
“这样啊。”
李南柯有些失望。
如果真是灵谷的弟子,那就是在妻子离开门派后才进入修行的。
这就不好查了啊。
总不能派人去灵谷那里调查。
洛浅秋望着丈夫失落表情,忽又想到师娘就在云城,兴许她知道。
要不,明天找师娘问问?
“相公,妾身先努力想一想,若有结果会告诉你。”
洛浅秋依偎在男人怀里,语气温柔。
李南柯点了点头,轻抚女人细薄又不显骨感的美背笑道:“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事,聂千户应该会调查出来的。”
可能是意识到这时候谈工作有些败雅兴,李南柯将其抛之脑后,注意力全放在娇妻身上,亲吻了下对方的唇角,“不谈那些了,咱们聊聊夫妻情事。”
洛浅秋柔柔笑了笑,玉白的纤手从男人胸膛滑下。
“咦?相公今天倒是挺老实的。”
女人美眸诧异。
李南柯干笑了笑,随口胡诌道:
“主要是今天太累了,实在没啥心思搞其他。不过夫人若想练武,为夫一定配合。”
“算了,相公还是好好休息吧。”
洛浅秋倒也没多想,吹灭了蜡烛,依在男人怀里开玩笑道,“相公别累坏了身子,你现在可是还没迎娶冷姐姐呢,到时候可别冷落了我们。”
听出妻子言外之意,李南柯嘿嘿一笑,“那你放心,到时候夫人你天天洗床单就行了。”
说到这里,李南柯脑中却浮现出长公主的身影。
对方别说洗床单,整张床怕都要淹了。
…………
次日清早,李南柯前往夜巡司的途中被何盼君叫到了隐蔽处。
之前这女人被他派去监视牛大儒了。
望着何盼君疲惫的神情,以及那双澹澹的黑眼圈,李南柯面色怪异道:“你该不会昨晚一宿都在监视牛大儒吧。”
“不然呢?”
何盼君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仰起美丽的小脸对李南柯问道,“怎么样,能不能把那位龙侍卫给引出城去?”
“可以是可以,但也要凭点运气。”
李南柯不敢保证。
就目前来看,明显龙侍卫已经对他恨之入骨,否则也不会派手下暗中盯梢他。
只要他独自离开城门去偏僻地,对方大概率会进行报复。
“给个时间。”
看得出何盼君有些着急。
李南柯心中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就今天下午吧,你先去外面布置陷阱,我试着看能不能把他引出去。”
“好,希望一切顺利。”
何盼君轻轻点头。
李南柯皱眉,“那我的事情呢?你监视了那么久,有收获没?”
何盼君道:“当然有,牛大儒在昨天正午左右,离开夜巡司前往北街的一处小茶馆,和一个神秘人待了一会儿。”
“神秘人的样子你看清了没?”
李南柯连忙问道。
何盼君摇头,“没有,对方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不过看身形是个男人。”
“他们在小茶馆做了什么?”
“就聊天。”
“聊了多长时间?”
“一刻钟多点,牛大儒就离开了。”何盼君说道,“我本打算去跟踪那个神秘人,但还是选择继续跟踪牛大儒,后来他就会回夜巡司了。”
何盼君提供的这个信息,对李南柯来说极为重要。
现在最高领导冷思远已经离开,牛大儒身为云城夜巡司最大的官员,在这个节骨点上突然跑去见神秘人,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牛大儒和李东海,到底谁才是地府的安插的内奸?
亦或者两个都是?
“对了,你家有没有空闲的屋子。”何盼君忽然问道。
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