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什么东西让你带给我”我趁着机会,在王叔身上开始摸起来。
“滚”一个字铿锵有力,“嘿嘿”我满脸堆笑。
“什么都没有,我来了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那倒也是”我松开手,“王叔就是我最好的礼物”我不由的在他的脸上,使劲儿一“啵”儿,“嗖”的一下就跑走了。
“该死的小子,讨打是不是”
“来啊,来啊,来追我啊”
“好,逮着你,看你怎么死”
“杏儿、杏儿,快救我,快救我”我边跑边笑边喊,朝着李书和杏儿闲聊的地方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杏儿和李书听到声音,从凳子上站起来。
只见王岳仑追着我打,“爹,王叔,怎么了”二人齐声问道。
我迅速跑到他俩身后,跟王叔躲起了迷藏,“你们让开,赶紧让开,今天,我非得教训一下这小子”
突然,王岳仑耳朵一颤,“哐敞”清脆的脚步声传来,“不妙”王叔立马停止了追我,将手向大家一摆,瞬间大家都静了下来。
又是“哐敞”的声音,节奏均匀而又有规律,离青州城越来越近,“没错,两个人,一个人步履轻稀,另一个沉稳规律”
“爹,你听什么呢?”王岳仑还是不语。
片刻之后,“李书,去加我二弟、三弟,还有弟媳妇,让他们到堂前集合”
“二弟、三弟?”李书一头雾水,杏儿突然碰了碰他,“哎呀”李书猛地一拍脑袋,“差点忘了,王叔已经结拜了,究竟什么事儿,要让他们来,他们刚才才把屠万里叫到房间里去”
“可能要来客人了,我们得准备家伙迎接客人”
“什么客人?”
“好了,不用问了,你快去吧,还有你,你去叫二弟”王叔指了指我。
原来刚才我和王叔,跟杏儿、王洪分开后,杏儿就来找李书闲聊,王洪则不见了人影,而翁红云拉着屠军和屠万里进了房间,李青儿、问天道起初想跟着李管家一道出府,但被李书制止了,让他们在府中,免得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李青儿、问天道此刻在院中嬉戏打闹,问天道正在教她,怎样左手画圆、右手画圈,好一阵高兴。
再看这人,一团荆棘丛里,小路依依,杂草丛生,快看,那是什么?一团团钱币般的黄色纸钱,被风从草丛里掀了起来,奇怪,这二人为何大路不走,偏偏选择这篙草没过膝盖的路,“哐敞”又是一声,一人又蹦了一下,“天灵灵、地灵灵,阴差出山,生人让行”一个铜铃响起,“叮铃铃,叮铃铃”。
“晦气,真是晦气”不远处大路的人嘴里不停念叨。
“快走,快走”一个女子一把抱起孩子,飞速的逃离。
有个胆大的,扒开草丛,偷偷瞄上两眼,“啊”一声大叫,瞧出这人,头戴斗笠,面贴黄符,双臂向前,全身僵硬,眼珠全无,白卡卡,阴森森,好生吓人。又听那人嘴里念叨:“天道清明,地道安宁,混合乾坤,百神归命,急急如律令,跳”,这东西便先前走了一步。
“小孩儿,不……要……乱……看”男人的声音缓慢而压抑,男孩儿猛地一下跌足在地,父母一把抓过:“张大胆儿,你不要命了?”
一转眼就跑不影了,人一走,风声好像更大了,“怎么会呢?这可是青天白日啊”,一对夫妇边跑边说,“谁说白天就不会啊”妻子言,“这世道人都能变成鬼,鬼就不能变成个人,有什么稀奇的?
“那倒也是,不过遇到这东西总归不好”
“那还说这么多废话,赶紧走”
“好咧”他们很快消失在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