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小鬼子登上面包车,正当要前去实验室提取精子,进行下一步培育工作的时候……
码头大门,十几辆闪烁警灯,风驰电掣,浩浩荡荡的海关车队冲进口岸,直奔三号码头卸货区。
“保护好货!”
陈稷大叫一声。
六名马仔拔出武器,拉响枪膛,鬼子培育员面露惶恐之色,紧紧抱住手中的皮箱。
陈稷拉开车门,大步跳下,紧贴着车门,目光直视前方冲来的海关车辆。
唰!唰!唰!
海关车马却无视几辆面包车,直冲冲杀向2号泊位的一艘国际邮轮,三十多名海关缉私队的警员迅速下车,举起手里的武器,毫不犹豫的冲向邮轮甲板。
“香江海关署!”
“打开货仓!”
“现怀疑邮轮涉嫌违禁品走私,相关船员出来登记,闲杂人等抱头蹲下,违反检查条例一律带走!”
哒哒哒。
海关人马登上甲板,打开手电筒,一声声怒斥声回荡。
“砰!”
“砰!”
“砰!”
甲板上,几记枪声响起,紧接有跳水声,一连串的自动步枪射击声,轰隆隆,黑夜的海面上有快艇声响起。
缉私艇打开灯光,一组组警员穿戴头盔,防弹背心,手持自动步枪,表情戒备的开始搜索海面。
“好果断的行动。”
陈稷在车队驶过身边的时候,被风沙吹了一脸,心弦却觉得忽然一松。
回头望见码头上的场景,竟觉得海关展现出来的狠辣手段非常陌生,原来香江海关署真的是纪律部队!
暴力机构!
先前和和气气的样子是朋友,现在开枪围堵方是执行任务,不知道是哪个衰老要倒霉,幸好不是公司的货……
他拍拍手下肩膀,连忙道:“别看了,快走!”
“把货拉回公司先,省的惹祸上身。”
陈稷回到车上:“没事,快点开车出去。”
几名马仔连忙跟着登车。
面包车驶到码头大门,大门处已经设好关卡,一组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海关警员正对每一辆出关车辆都进行搜查、核准。
陈稷正感觉非常棘手的时候,眼神忽然瞥见领头一位海关高层,连忙降下车窗大喊:“上官sir!”
上官高翔一身白色的海关制服非常扎眼,肩膀上扛着总监督警衔,手里拿着一个对讲机正在通话。
表情紧张,神态郑重,不断下令。
毫无疑问是现场负责人。
闻言抬头:“阿稷?”
陈稷连忙下车,上前递了支烟,眼神打量四周,恭敬的说道:“上官sir,有没有办法行个方便?”
上官高翔吸了口烟,挥挥手道:“阿宗!”
“放行。”
“yes,sir!”
高级监督,汤显宗开口答应,立即回头让下属打开闸门。
和义海的车队免检。
陈稷点头道谢:“多谢,上官sir。”
上官高翔皱着眉头,语气沉重,说道:“你们快些回去,晚上不会太平的。”
陈稷点头:“有机会再叙。”
他回到车上让司机开车走入。
十分钟后。
两辆海关小巴驶抵现场,五十多名扛着盾牌,手持警棍,腰挂枪袋的警员下车,组成两个整齐的方阵。
总监督尉伯韬踏步下车,单手插胸,来到上官高翔面前,厉声喝道:“阿翔!”
“今晚,你带人到我的辖区搜船,有没有大sir的命令?”
大sir在海关、警队里是“警司级”、或“主任级”的尊称,同时也是称呼长官的统一用词,两位总主任总监督话语里的大sir。
摆明就是指海关关长及“关长级”长官。
上官高翔却冷笑一声,眼神不善的说道:“对唔住啊,尉sir,底下的人接到线报,晚上码头有走私的日化原料上岸。”
“尉sir既然正在休假,我也不好打扰尉sir的假期,只能自己派人来码头看着了。”
尉伯韬上前两步,顶在上官高翔的面前,仗着身材高大,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高翔!”
“你跟我搞鬼,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相信,你也懂海关的规矩吧?”
上官高翔面不改色,语气强硬的顶撞道:“什么规矩?”
“砸同僚的饭碗。”
尉伯韬冷漠道:“脱衣服滚蛋!”
上官高翔挺起胸膛,笑了出声:“我就看看,到底是谁脱衣服!”
……
正田秀男穿着便西,步伐匆匆,带着五名下属,大步踏进圣路加国际医院,圣路加医院位于东京都中央区明石町九番一号,早前是美国传教医院,迄今已经有八十年多历史,是东京都服务、医疗技术最好的国际医院。
近藤真彦躺在病床上,脸上裹满一整圈包布,仅露出两个眼睛,鼻子和嘴,风靡日岛的男偶像风光不再。
加上,右手吊着的消炎水,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像是刚准备下葬的木乃尹。
他看见病房木门被人拧开,眼神里带着渴求,下一刻,对方举起的证件却粉碎了他的希望。
“你好,近藤先生,我是东京警视厅的警官正田秀男,现警方怀疑你跟多起伤害及侵犯女性桉件有关。”
“其中包括一起对未成年人实施的侵犯。”
正田秀男举起证件,再把证件放回胸口。
一位下属出示拘捕文件,出声说道:“近藤先生,请跟我们回警署接受调查。”
“我…我…我没有……”
近藤真彦动了动嘴。
一位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皮肤白嫩,长相甜美,眼神泛着光的少女起身挡在床前,张开双臂,毫不退让的叫道:“警官,他还在住院,需要在医院接受治疗。”
“中森小姐。”
“你的勇气很让我惊讶。”正田秀男在下属手中拿过一份报纸,递上前道:“不过,你肯定没看早上的报纸。”
“如果你看完上面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