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双手扶着禹雅清的香肩往前走,笑着说道:“咱们也回家做饭吃吧。”
“呆会儿不是有人请你吃饭吗?”禹雅清疑惑的看着心上人。
“改日子了,他说他家今天有客人。”符景略现在也搞不懂阎埠贵说的是真是假,难道是看见自己有麻烦了,想敬而远之,这倒也符合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哦,对了,你不是说你在院子里认了一个妹妹吗,她今晚会和我们一起吃饭吗?”禹雅清又问。
“不会,今晚就咱们三个。”符景略想起了何雨水跟在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身后孤独而又落寂的身影。
“哦。”
没一会儿符景略手里拿着折扇站在禹雅清身边给她扇风,她这会儿正忙着发面,同时也在深刻的反省自己。
有些忙不能随便乱帮,否则很容易把自己也给陷进去,就比如和何雨水的关系处理上,自己就没有把握好,现在风气还比较保守,不是后世,搭伙吃饭和洗衣服已经有些出格了,好在也没几天。
暗自庆幸今天把未婚妻接到城里来生活了,否则时间一久就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了。以后要深刻的吸取这个经验教训,凡事不能想当然,到了哪座山就要老老实实的唱哪座山的歌,否则就要碰的头破血流了。
至于和傻柱干架,到是收获极大,正所谓“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自己一战立威,以后那些个什么“鲶鱼头、嘎鱼尾、鲤鱼刺、甲鱼腿”想找自己的麻烦,就得掂量掂量了。
至于说得罪了傻柱和他背后的聋老太太,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少得罪一个人固然好,但也绝对不会多一个朋友,自己本来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与此同时,何雨水跟着聋老太太和一大妈回到了傻柱的房间里,先帮忙把傻柱扶到床上躺好。随后刘光天和阎解成就告辞离开了,一大妈站了一会儿,叮嘱了傻柱好好休息,托言回家做饭也离开了。
何雨水心情跌到了谷底,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冷冷的盯着傻柱一言不发。
聋老太太也一样,找了个凳子坐在床边,抚摸着傻柱手上和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淤痕,长吁短叹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过了一会儿,傻柱突然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声地说道:“可憋死我了。”
这一突然变化让聋老太太和何雨水当场石化。
“傻柱子,你没事了?”还是聋老太太反应快,惊喜的问道。
“哪里没事了?你看我这手上、胳膊上、腿上、胸口上和背上,都是淤痕。”傻柱边说边撩起衣服和裤腿。
“那你当时怎么躺地下了?”聋老太太好奇的问道。
“唉,不躺下不行啊,光挨打没有还手之力,太憋屈了,那什么鸟双节棍的攻击太邪门了,一招接一招,连绵不绝,我再多站一会儿恐怕会被打的更惨。”傻柱叹了口气,他打架还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
“那这么说符家小子真的手下留情了?”聋老太太忽然想起了符景略刚才对自己说的话。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这样,如果他真对着我的头打,估计我真要废了,最起码我明天没法见人了。”傻柱多少还是有些感谢符景略手下留情的。
“这么说我刚才真的得罪他了?他现在肯定以为我要讹诈他?”聋老太太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暗道失策。
“得罪就得罪吧,区区一个放映员,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傻柱虽然心里有些后悔,但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唉,我今年都八十了,得罪他也就得罪了,他拿我没什么办法,可我真为你担心啊。”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道。
“奶奶,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还能把我的工作弄丢了?我三代雇农,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傻柱颇有些不以为然。
“我不是说这个,你本来在院子里和许大茂是死对头,现在又多了一个符家小子,他们有的时候真能背地里使小手段坏你的事啊。”聋老太太忧心忡忡的说道。
“我景略哥是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他才不会干这些龌蹉的小人行径呢。”何雨水听了直撇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景略哥景略哥的,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狠了吧,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这样吗?”傻柱听了何雨水的话大怒。
“你都知道些什么呀?从今往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看到你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我现在去弄饭吃了。”何雨水说完就站了起来,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嘿,这都是什么亲妹妹呀?有她这样的吗?”傻柱握起拳头狠狠的朝床边砸去。
“也许咱们真的误会她了,我呆会儿亲自去和她说说。”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水的举动若有所思。
“有什么误会呀?”
“傻柱子,听太太一句劝,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用武力解决问题,要动脑子,知道吗?”聋老太太拄了拄手中的拐棍。
“知道了,知道了。”傻柱不耐烦的说道,从这件事情上他多少也受到了点教训。
“还有,少和秦淮茹来往。”聋老太太又叮嘱了一句。
“啊……”傻柱顿时不乐意了。
“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完就站了起来,颤巍巍的往外走,知道自己的话全白说了。
“您哪去儿?我正要给您做饭呢。”傻柱一瘸一拐的起身,疑惑的问道。
“去给你妹妹出主意。”
“哦。”
何雨水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忙活,准备煮点棒子面稀饭,再炒个辣白菜凑合一顿,时间已经有点晚了。
“雨水,你是不是很想嫁给符家小子?”聋老太太颤悠悠的进了何雨水的小屋子,见她不太愿意搭理自己,也只好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