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桌酒席的位置都很近,许大茂最后这句话也没有压低声音,傻柱和伏恒美就坐在邻桌,当场就听了个正着,四周的人也都听了个大概,顿时目瞪口呆,随即齐刷刷的朝伏恒美看去。
伏恒美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两耳发烧,倏地起身,双手掩面而泣,迅疾朝傻柱的房间跑去。
何雨水见状,怒视了许大茂一眼,随即起身去追她嫂子。
傻柱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
双手青筋暴露,很快就捏成了一对拳头,倏地站起身来,一脚踢开长条凳,朝许大茂奔去。
符景略一看傻柱的样子,知道事情大条了,轻轻地踢了许大茂一脚,小声地喊道:“还不快跑。”
“哦哦哦。”许大茂也害怕了,慌忙起身,踉跄着朝院外跑去。
傻柱携怒而来,没两步就在垂花门口追上了许大茂,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转身,怒道:“孙子,我好不容易娶个媳妇,你就这么作贱她。”
“傻柱,你别乱来啊,打人是犯法的。”许大茂衣领被拽,妙怂,双手紧紧地抓住傻柱的双肩。
“我犯你个大爷。”傻柱对着他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
“啊。”许大茂吃不住痛,大喊了一声,随即嘴角流出一股鲜血。
符景略和喝酒的众人见状都纷纷起身,快步朝两人围了过去,易中海跑在最前面,大声喊道:“柱子,你给我住手。”
傻柱置若罔闻,对着许大茂的瘦脸又是一拳。
“傻柱,我和你拼了。”许大茂被打出了怒火,咬牙说道,随即捏起拳头朝傻柱头上砸去。
傻柱偏头躲过,怒道:“你还敢反抗。”捏紧拳头对着许大茂的肚子就是三连击,边打边骂:“我叫你造谣!我叫你造谣!”
易中海无奈,冲人群喊道:“大家快上去把他俩拉开。”说完眼神下意识的朝符景略看去。
符景略收到信号,刚想近前。
傻柱酒气上来了,怒道:“都别拉我,今天谁拉我谁就是我的仇人。”说完对着许大茂的胸口又是冬冬两拳。
季仓满见状,拽住好兄弟符景略的衣袖,附在他耳旁小声说道:“傻柱现在就是条疯狗,你何必自讨没趣呢,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好鸟,让他受点教训也好。”
“我……”符景略也不愿多事,只是碍于易中海的面子,随即就坡下驴,顿住了脚步。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许大茂弓着身子,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只能无奈的痛苦喊叫,他这会儿嘴里的牙齿被打掉了一颗,
也不知道刚才吐哪儿去了,脸颊火辣辣的疼,胸口也在剧烈的疼痛,肋骨隐隐有裂开的感觉,肚子如翻江倒海一般。
“你还敢叫。”傻柱越打火气越盛,对着许大茂的胸口和肚子又是一顿勐捶。
“老太太,快喊住柱子,要不然他今天真要闯大祸了。”易中海见无人敢上前拦住傻柱,快步走到聋老太太身侧,焦急的说道。
聋老太太平时极其痛恨许大茂,这会儿见他被傻柱狠狠的教训,心中暗爽,听了易中海的提醒,知道凡事过犹不及,适可而止,拄了一下拐棍,厉声喊道:“傻柱子,停手。”
说来也是神奇,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的声音,瞬间清醒了过来,扬在空中的拳头垂了下来,抓住许大茂衣领的手也松开了。
许大茂顺势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嘴里不停的呻吟。
这时何雨水的惊叫声传来过来:“不好了,我嫂子自杀了。”
傻柱闻言,双眼瞬间通红,狠狠的踢了许大茂一脚,迅疾朝自己的房间奔去。
围观的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纷纷朝傻柱家跑去。
符景略绝对不相信伏恒美这样聪明而又漂亮的女人会自杀,很想看个究竟,也跟着快步走了过去。
易中海此时又惊又怒,恨恨的看了一眼许大茂,觉得他暂时问题不是很大,也飞快的跟上了符景略的脚步。
却说伏恒美被许大茂揭穿了丑事,掩面而泣跑回了傻柱屋里,暂时躲过了那个令她十分难堪的场面,坐在床边又惊又恐,想着怎么度过这个难关。
随即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故意加大了抽泣的声音,透过指缝,见是何雨水进了房间,心中的不安情绪也越来越大,她对这个小姑子一直都有戒心,生怕她从符景略嘴里听到自己的底细。
果然,何雨水进了房间也不忙着安慰伏恒美,只是狐疑的盯着她,眼珠子转来转去。
原来何雨水一直对伏恒美使手段嫁给自家傻哥哥心生不满,疑虑丛丛,今天听了许大茂的话,突然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原来自己的怀疑都是对的。
伏恒美大声的抽泣了许久,都没见何雨水来安慰自己,心知今天的麻烦大了,作为唯一亲人的小姑子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