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吗?”禹雅清将额头紧紧地贴住心上人的脸颊,温柔的问道。
“嗯……如果是曲师姐的话,我应该会考虑一下,盈盈嘛,那就算了。”符景略笑着开起了玩笑,顺便转移媳妇儿的注意力。
隔间躺着睡觉的秦盈盈竖耳听见了这话,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迷人的桃花眼不知不觉沁出了些许伤心的泪珠。
“原来你真的喜欢曲师姐啊。”禹雅清果然上当,伸手拧了一下心上人腰间的嫩肉。
“哈哈,你个傻媳妇,实在太可爱了,曲师姐可是个大学生,哪能看得上我这个穷小子?”符景略亲了亲禹雅清的额头,笑着说道。
“难说,你现在可不穷啊。”禹雅清较起了真。
“好吧,曲师姐可没你好看,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符景略笑了笑,伸手在媳妇儿身前摸索了起来。
“嗯。”禹雅清满意了,很快就媚眼如丝,“景略哥,你是不是很想啊?”
“没有没有,睡觉吧,我搂着你就好。”
“哦,你可千万别憋着,时间长了会弄坏身体的。”
“咝……好了好了,听话,手别乱动。”
“咯咯。”
事后两人相拥而眠,一觉到天亮,最后被秦京茹轻轻的推醒了,“姐夫,姐夫,不好了,盈盈姐不见了。”
“谁不见了?”符景略将手从禹雅清柔软的腰肢上拿开,迷迷湖湖的问道。
“盈盈姐,盈盈姐不见了。”秦京茹焦急的小声说道。
“不会吧,是不是上茅房了?”禹雅清这会儿也被惊醒了,揉了揉眼睛,柔声问道。
“没有,我找过了,她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我用手试过了,是冰凉的,往常这个时候她会和我一起和面做窝窝头的。”秦京茹摇了摇头,语带哭腔的说道。
“嗯……现在已经七点过十分了,这么说她走了很久了,奇怪,她这一大早会上哪儿去呢?”符景略缓缓坐起身子,拿起枕边的手表看了一眼,喃喃说道。
秦京茹瞥了一眼符景略上身矫健的肌肉,俏脸瞬间泛起了红晕,弱弱的问道:“盈盈姐会不会是出门去买包子被坏人绑走了?”
“这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之下谁敢干这样的事情?”符景略说完拿起衣服快速穿了起来。
“是哦。”
“那会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呀?我妈好像没和她说过什么重话呀。”禹雅清小声滴咕道。
“嗯……说不定是想家了,媳妇儿你别担心,再睡会儿,我这就骑车回家看看。”符景略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开的玩笑来,暗自猜测秦盈盈大概是听说自己对她没意思后感觉今后没什么指望了才怏怏离开,真是个心思敏感的小女人啊。
“哦,那她回家也应该和我们打声招呼啊,怎么会悄悄的走了呢?”禹雅清还是有些疑惑。
“嗯……我也有些不明白,等找到了人再说吧,小茹,你先去做早饭,别让你姐饿着了,我现在去刷牙洗脸。”符景略穿好衣服后对秦京茹微笑着吩咐道。
“好。”
“咦?这里怎么有一张字条啊?姐夫,会不会是盈盈姐写的?”秦京茹走到八仙桌前,发现茶杯下面压了一张折起来的白纸,拿起来看了一眼。
“是吗?快给我看看。”符景略听了心中一喜,快步走了过去。
“好。”
符景略接过打开纸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景略哥:
自从你冒着生命危险,奋不顾身的救了我,我就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你。后来我陷入了极为难堪的困境,又是你伸出了援手,好心的收留我,给我寻找出路,我发自内心的感激你。从那以后我就起了贪念,幻想着从今往后能够静静的呆在你的身边,直到老去。
可是前几天婶婶的话提醒了我,这会给你和嫂子带来极大的困扰。景略哥,我走了,我准备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去生活,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爱你的盈盈。
符景略看完自己有生以来接到的第一封表白信,想着秦盈盈形单影只怏怏离别的萧索身影,眼角不知不觉的涌出了难过的泪水。
“姐夫,你怎么了?”秦京茹看见符景略流泪,心里也跟着有些难受,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小茹,如果哪天你想走了,一定要当面和我说啊,千万别写什么信。”符景略轻轻的搂了搂秦京茹的肩膀,温柔的说道。
“嗨,我才不走呢,除非表姐赶我。”秦京茹声如蚊蚋的说道,她这会儿已经从表姐夫的话语和举动中发现他也舍不得自己离开,心里正美滋滋的。
“景略哥,盈盈给你说什么?”禹雅清看见心上人搂着表妹亲昵的说些令人费解的话,感觉十分好奇,连忙起身从床头拿过贴身衣物穿戴起来。
符景略想了想,觉得夫妻之间贵在坦诚,事无不可对人言,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