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险。”
克劳德警长终于抽完了一支烟,他又点上了另一只烟:
“法布罗市本就面临资源枯竭和财政紧缩的局面,如果叠加雷弗诺家族暗地里搞一些动作,那我们炼金议会很可能真的丢掉法布罗市。
韦恩,你也是炼金师,我希望你能以炼金师的共同利益为主,暂时放下偏见。
如果这件事结束,我会让鲁道夫去监狱服刑几年,以满足审判署和猎巫人的理念。”
鲁道夫酒都不喝了:“我不去,我绝对不可能去。”
克劳德看了鲁道夫一眼,意思是做戏你都不肯答应么?
鲁道夫不得不咬咬牙答应:“几年太久了,几个月吧。”
韦恩没有被这两个人的拌嘴干扰,他这才明白,议会的大人物们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力气保这名巫师。他也觉得,仅凭克劳德的一个人的面子,不至于这样。
如果是为了法布罗市,为了防止血族的某些阴谋,这就说得通了。
“好,我会配合鲁道夫,如果克劳德副署长需要审判署配合,杰姆署长知情的情况下,我会是最好的执行人。”
“好。鲁道夫最近需要调阅雷弗诺家族的资料,你们先配合他做这件事。”
韦恩和拉里离开后,克劳德和鲁道夫说到:“鲁道夫,害怕这项危险的工作吗?”
“怕到时不怕,只是有薪水吗?”
克劳德一副得意的模样:“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幸亏我早有准备,你现在的编制在市警署,不仅有薪水,还有活动经费,满意了吧?”
“还行,达到了最低要求。”
克劳德忍不住说到:“鲁道夫,巫师有为非作歹的,有十恶不赦的,有早早被杀的,但唯独没听过穷困潦倒的巫师。你要不去卖点巫器?我不相信你没有一些收藏。”
鲁道夫幡然醒悟:“你说的对,我应该找点门路创收。”
这个深夜,赫拉回到市红教堂后,没有休息,而是走向了教堂中央的血族始祖塑像。
在塑像的背后,有一个通往地下的甬道。甬道的两侧都是蜡烛,闪烁的昏黄光芒。
赫拉站在一座黄金棺椁面前,小声的说到:
“伟岸的父亲,炼金议会愈发的猖狂。我认为,是时候夺回我们的领地了。”